“利慾薰心!”
“幡然醒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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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爲時已晚!”
看着落荒而逃的陸爽,李世民臉上露出一絲冷意。
李世民原本就不是一個寬宏大量的皇帝,更何況現在有人竟然利用陸爽來對付自己的兒子。
當真是可惡無比的!
對於魏徵這樣的有功之臣玄股之臣,他自然是寬宏大量的。
但是對於陸爽這樣的小角色,他可就沒有那麼寬宏大量了。
“去,速速查探,此人到底是遇見了什麼人,到底是誰給他的勇氣,竟然敢挑撥民意!”李世民眼中閃過一絲殺意。
他可不相信一個小角色敢公然和皇族叫板,當年自己下令讓鄭麗婉充宮,陸家屁都不敢放一個,而且還死不承認和鄭麗婉有婚約。
要不是魏徵多事,鄭麗婉早入宮了。
現在竟然有勇氣跳出來,這件事若是無妖,李世民都不相信了。
但是,到底是誰要針對自己的兒子?又是誰這般熱衷於抹黑皇族呢?
“喏!”
一道身影趕緊向外面走了出去。
面色凝重。
“看來,有些人是忘記了前些年的血了,我皇族的刀若是不舉起來,他們就以爲我們皇族的刀都生鏽了啊!”
李世民冷冷的哼了一聲,轉身離開。
李承乾跟着身邊,心裡面很是擔憂。
“陸爽!當着是一個無用之徒!”李承乾暗暗說道。
原本以爲今天能夠把李泰搬倒,就算是不能夠搬倒,也可以讓他臭名遠揚,結果這陸爽的戰鬥力也太弱了。
直接就這樣被魏王泰三言兩語的嚇跑了。
簡直就是白廢了自己的算計了。
“高明,你說會是誰在算計青雀呢?”李世民磚頭看向李承乾問道。
“這個……”李承乾心裡面有些擔憂,難道是被自己的父皇發現了什麼了?
他趕忙開口,說道:“民間有句話說的好,蒼蠅不盯無縫的蛋,一個巴掌拍不響,這件事很大的原因還是青雀。”
“若不是青雀先將鄭麗婉收入了魏王府之中,也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那鄭麗婉在如何說也是一個是非之人。”李承乾說道。
“是啊。”李世民感嘆了一聲,說道:“這青雀什麼都好,就是……哎……”
李世民也不由的嘆息了一聲。
“父皇,我上次的意見……”李承乾有些期待的問道。
“此事……”李世民搖了搖頭。
李承乾眼中不由閃過一絲失望。
青雀!
爲何你這般的受父皇的寵愛?
爲何?
李承乾很是不甘心啊。
“父皇,就算青雀不去就藩,也要給他請幾個老師,你看着魏王府,那裡有魏王府的摸樣?”李承乾說道:“府中無長史、無幕僚、無管事……”
“無需多言。”李世民嘆息一聲,說道:“我竟然答應了青雀,青雀身爲親王,府中諸女多有才能,允文允武,何須再安排他人?”
“高明,你身爲兄長的,有些時候對兄弟嚴格是好的,但是適當的鬆一鬆,也是好的。”
“而且,青雀的性格你也知道,若是給他府中派遣長史,只怕很快的就惹出更大的麻煩啊。”
“魏王府距皇宮也不遠,府中的事情,你母后也時常的關照,爲父我也還不至於連自己的兒子都照顧不了,所以需不需要長史,都是一樣的了。”李世民微笑的說道。
李承乾聽聞,不由的嘆息了一聲。
哎!
看來李泰在父母的心裡面真不是一般的重要啊。
不行!
必須要找機會將李泰趕走才行!
“噠噠噠……”
一道身影,快速的從不遠處而來。
“陛下!”
他來到李世民的面前,稽首。
“如何了?”李世民問道。
“陛下,那陸爽在大街上突然暴斃了。”來者說道。
“暴斃?”李世民眉頭不由的微微皺了起來。
“陛下,確實是暴斃了,那陸爽從朱雀大街離開,就在大街上暴斃了,很多人都看見了。”
“身上可無傷口?”
“查看了一番,無傷口。”
“恩?”
……
李泰慢悠悠的向魏王府而歸。
雖然,今天的事情對於李泰而言,不過是看了一次耍猴的遊戲。
但是,總感覺好像是吃了一隻蒼蠅一樣,噁心!
“到底是誰要對我出手呢?”李泰很是憤恨,說道:“我現在只想當一個大唐的吉祥物啊,爲何你們連一個吉祥物都不放過呢?”
“到底是誰,又許了陸爽什麼樣的承諾?才能夠讓陸爽甘願冒死,也要噁心我?”
“應該是高官厚祿吧?”李泰臉上露出冷笑。
能夠做這種事情的,估計只有兩個人了。
絕對和那兩個人分不開的。
“見過殿下。”一道身影來到李泰的旁邊,行禮說道。
“哦,原來是麗婉啊。”李泰臉上露出燦爛的笑容:“在府中可還適應?”
“一切都好,諸位王妃也很照顧,就是時常的想起父親蒙受不白之冤,心裡面很不是滋味。”鄭麗婉說着,眼中不由的流下淚花。
“你放心,聖人乃是仁德之君,朝堂上的諸臣,多是正直之臣,你父親若是冤枉的,自然有清白之日。”李泰說道:“正義或許會遲到,但是永遠不會缺席。”
……
李承乾從皇宮走向東宮。
在路上的時候,面帶笑容。
但是,入了東宮的一瞬間,整個人顯得陰沉了起來。
此刻,已經有不少的人等待着他了。
他回到大殿,坐在了主位置上。
臉上更是陰沉無比!
“殿下,沒有想到這陸爽竟然這般無用。”侯君集冷冷的一笑,說道:“不過殿下放心,這陸爽已經閉上嘴巴了。”
“哼!”李承乾冷冷的哼了一聲,說道:“可惡,原本就要讓魏王泰臭氣熏天了,但是還是差了一步!”
“這陸爽之事,不會是牽扯到吾等?”李承乾問道。
畢竟,大唐的不良人也不是等閒之輩,那些人不會知道吧?
“這點,你大可放心。”侯君集微笑的說道:“和他接觸的人,都已經全部從這個世界上消失了,這件事還多謝了鬼先生了。”
“這都是全仰仗殿下的洪福。”一名穿着黑色斗篷的男子臉上露出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