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老岳父,別開玩笑了行不行?這玩笑不好笑啊。”李泰很是鬱悶。
今天本王是出門沒有看黃曆還是衝撞了太歲啊?
啥這麼倒黴?
一般魏徵彈劾,基本上都不會是好事。
李泰就想不明白了,你們扯淡也扯不過我,我老爹更是護短的狠,你們這簡直就是自討沒趣啊!
李泰說道:“我說老岳父的,你彈劾我啥?我承認,我就是個驕奢淫逸的皇子,傳說之中的紈絝子弟說的就是我了。”
“所以,你也別彈劾了,就算你彈劾了,我也不會改的,我幹啥要改?我根本就沒有改的必要。”
“我爹是大唐的皇帝,我出生就註定了我能夠過着不用勞動也可以錦衣玉食的生活,既然我註定了可以過豐衣足食的生活,難不成還要我穿着補丁,吃着發酸的黑窩窩頭不成?”李泰說道。
“我有錢,我就是想享受,我就是不想努力,我就是不思進取,什麼了?只要大唐存在,我不用奮鬥不用努力就可以過驕奢淫逸的生活,難道錯了麼?”
“我家裡面有錢,我留着做什麼?有黃金珠寶不花出去,留着有啥意義?只有吃到了肚子裡面的東西,纔是我的。”
“只要花出去的銅錢黃金,纔是有意義的。”李泰得意的說道。
咬文嚼字,我不是你們的對手。
談古論今,我也不是你們的對手。
詩詞歌賦,我更不是你們的對手。
但是,東拉西扯,給自己找歪理的本事,絕對是大唐第一。
得意的微微一笑,李泰說道:“所以,你們要是看不過去,你們也回去把自己的府邸好好修葺修葺,我這個人一般都是不會接受任何批評的。”
在大殿上的三品以上的臣子,除了魏徵外,基本上每一個都是天天吃肉天天喝酒天天睡美姬的。所以,他們和李泰是半斤八兩。
可是,讓李泰很不明白的是他們就是看不得李泰過的好。
皇子一旦生活水平提高了,第二天保證要被人彈劾。
難不成皇子就應該穿着補丁,吃着窩窩頭?
那還是皇子麼?
那不成了道光了?
“你驕奢淫逸、生活奢華、酒池肉林,花費的是你自己的錢,只要不危害大唐、危害百姓,我自然是不會說的。”魏徵冷哼一聲,道:“我彈劾,你圈養神獸,圖謀不軌!”
魏徵早已經明白,李泰就是個貪圖享樂的人,真是爛泥扶不上牆!
“臣彈劾魏王泰,圈養神獸!”魏徵說道:“圖謀不軌!”
神獸,在這個時代,皇帝才能夠圈養神獸。
你一個皇子圈養神獸,你想做什麼?
當然,若是心胸寬闊的皇帝,也就笑一笑,但是若是心胸狹隘的皇帝,那要發生什麼事情可就不好說了。
李恪和李承乾聽聞,雙目不由的放光,都有些蠢蠢欲動了。
神獸啊!
這回你還不玩蛋!
“恩?”
李世民聽聞,不由的眉頭微微皺起。
李泰的府中養着神獸?
神獸?
當真如此?爲何我不知道?
“我說魏老岳父啊,這天下間什麼可能神獸啊,你說話能不能有些依據啊?”李泰很是無語的說道。
還神獸?
你啥不上天呢?
“魏徵,這世間神獸,不都是活神話傳說之中麼?這世間當真有神獸?”長孫無忌站了出來說道,眉頭緊鎖。
當真有神獸被圈養,這可是一個很大的問題了。
“魏國公,這魏王府之中當真有神獸?”蕭瑀臉上露出一絲期待。
“魏王私養神獸?這神獸降生在魏王府,這可不得了啊。”
“陛下,此事須得查明!此事若是不查清楚,那可真的是動搖國本啊。”
“魏王圈養神獸,居心不良啊!”
“魏王泰,你這到底是何居心?”
“……”
不少的大臣紛紛開口指責。
李泰真是被這些人氣的夠嗆,恨不得拿刀把他們的小J雞給割下來。
特麼的,你們有沒有搞清楚啊?
不搞清楚就開噴,難道大唐造謠成本就這麼低?
“我養神獸?我養的什麼神獸?”李泰不由的樂了,道:“我連我自己養着神獸,我都不知道你,你什麼知道我養着神獸啊?”
“魏王,敢問你府中可是有十二隻身形巨大無比的鳥?”魏徵問道:“身形巨大,長着黑色的翅膀毛髮!”
“哦,有。”李泰說道。
“哼,那乃是玄鳥也!天降玄鳥,降而生商!”
“噗嗤!哈哈哈……”
李泰不由的樂了,大笑着。
然後說道:“你說的那是玄鳥?這玄鳥也太多了吧?”
“老實跟你說,我養的那是鴕鳥,一種生活在大沙漠裡面的大型鳥類,不過這種鳥不會飛,只會跑。”李泰樂呵呵的說道:“在崑崙洲的大沙漠裡面到處都有。”
“哦,對了,在波斯也大食的沙漠裡面也有,你們若是不相信的話,可以去問問那些胡商,說不定他們知道這東西的存在,要是你們願意出高價的話,他們還是可以送到大唐,送到你們府上去的。”李泰說道:“魏大人,難道在彈劾前,你就不知道做做功課?”
李泰也是服了。
這老頭,純屬就是故意跟我過不去啊。
……
一片山林之中。
莽莽山林之中有一個山寨。
山寨的高牆上,不少的帶着武器的青年男子正在來回的巡視着。
突然間,一道身影急鬆鬆的向山寨而來。
面露着急之色。
“快,快帶我去見首領,快帶我去見首領!”他跑到了山寨的大門,上氣不接下氣的說道:“出大事了,出大事了!”
“是劉阿大回來了,是劉阿大回來了!”
“快開寨門,快開寨門!”
“……”
緊閉的寨門打開了,幾道身影從裡面走了出來,然後扶着那麼山民向裡面而去。
在高大的城牆後面,那赫然是一座座的木屋。
這裡儼然是一座山中小城。
時不時的還聽到了一聲一聲的吆喝之聲,原來是一羣年紀不到十三四歲的少年,正在揮舞着木頭,練習着武藝。
房屋錯落有致,在這些房屋之中,有一個特別的顯眼。
衆人簇擁着他,向中間的那最大的,彷彿宮殿一般的建築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