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承軒火燎火急的趕到醫院裡來,一見到沐妍菲就焦灼的問道:“菲菲,發生了什麼事,你現在還有沒有感覺到哪裡不舒服?”
沐妍菲要被他的緊張和着急的模樣給逗樂了,這樣子的池承軒看起來有些萌。
對,就是有些萌。
但是,她不敢把這樣的想法告訴他,免得他聽了會不開心。
“小叔叔,我很好,孩子也很好。”爲了證明給他看,她是真的沒事,對着他甜甜的笑了起來,她看到他薄脣輕啓,急忙搶先開口,“小叔叔,抱抱我。”
池承軒輕嘆了一下,而後將她抱在懷裡,手輕撫着她的後背,“怎麼出的意外?”
沐妍菲沉默了一下,說道:“我可以選擇不說嗎?”
“你不說的話,我也能查到。”他的語氣帶着篤定,也有着一種堅定,他必須要知道她是怎麼出的意外。
她靠在他的懷裡,半響纔開口,“我今天外出的時候,遇到了白曉鷗……”
“她害你出的意外?”池承軒覺得事情一定是這樣的,因爲白曉鷗一直把沐妍菲當成了是眼中釘,是不爭的事實。
沐妍菲點點頭,雖然她當時也有一點演戲的行爲,但是白曉鷗故意推她卻是事實。而且她的本意也是想要她的孩子出現意外,然後保不住。
所以,即使她是故意在白立宏的面前演戲,但是她的心裡卻是沒有一點的愧感。因爲白曉鷗還不配她愧疚。
池承軒眸色暗了暗,眼裡劃過肅殺冷意,“菲菲,我不會讓你白白的受委屈。”
她握住了他的手,輕輕的搖頭,“你不需要特意爲我出頭,她已經得到教訓了。”
他緊緊的抱着她,“不,她還不知悔改。”
沐妍菲擡眸,怔怔的看着他。
…………
第二天,沐妍菲還是需要留院觀察的原因,只能住了下來,池承軒去了公司,謝雨籌要照顧小澤和打理花店。所以照顧沐妍菲的重任自然就落到了程嫂的身上。
白曉鷗得知沐妍菲住院,趁着病房裡只有她一個人的時候,她趾高氣揚的走進病房裡來,譏笑的睥睨着她,“沐妍菲,不得不說你的演技真的很好!”
“跟你比起來,我甘拜下風。”沐妍菲反脣相譏,儘管她現在只是一個人,但是她不怕她。
“你以爲你故意演一場戲給我叔叔看,他就會遷怒我?”白曉鷗目光鄙夷的看着她,眼裡更是噙滿了譏笑,“你未免也太把你自己當做是一回事了。”
沐妍菲一臉平靜的看着她,她現在給她的感覺就像是狗急跳牆的那種程度,“白曉鷗,跟你比起來,我在你叔叔的心裡的確不算什麼,但是要是讓他知道,你一直以來利用他的名號去做一些傷害我的事情,你猜他知道了之後,會有什麼樣的反應?”
白曉鷗不以爲然的嗤笑了起來,“那你儘管到他的面前去說,看看他到底相信誰。”
沐妍菲微微點頭,似乎認同她說的有道理,半響纔不緩不急的開口,“你說得對,他不見得會相信我說的話,但是我知道你承諾過蘇曼琳,只要她答應對付我,你就促成她跟白帝集團的合作,我說的沒錯吧?”
白曉鷗冷哼了一下,也不否認,“是又怎樣?”
沐妍菲微笑着點點頭,“你之前唆使白叔叔收購戴氏,跟他說是我被戴燁給欺負,然後對外放出消息說是承權集團要收購,通過這樣來達到戴燁報復我的目的,我說的沒錯吧?”
“哼!”白曉鷗高傲的昂起頭,算是默認了她的說法,“沐妍菲,識相的話,你感覺離開池承軒,不然的話,有你好受的!”
她的語氣充滿了威脅,意思就是如果她不離開池承軒,她還會做出更多的事情來傷害她。
“曉鷗!”一道冷沉且充滿了威嚴的聲調傳入她的耳裡。
聽到這帶着熟悉的聲調,白曉鷗的眼瞳一縮,內心咯噔了一下。
隨後,白立宏拄着柺杖從門外走了進來,目光凜然的睥視着她。
她真的是太讓她感覺到寒心了。
他之前那麼信任她,而她卻一直在利用他,還差點讓沐妍菲被戴燁給傷害。
白曉鷗狠狠的瞪了沐妍菲一下,後知後覺的知道自己又被她給設計了,拳頭不自覺的緊擰了起來。
她轉過身去,面對着白立宏,“叔叔,我……”
“從今天開始,你不再是我的侄女,如果你再敢在外面利用白帝集團去做任何的交易,我會採用法律手段來追究責任!”寒心至極的白立宏說出瞭如此狠話。
因爲她,他差點把自己的女兒給害死。
“叔叔,你不要相信她的一面之詞,她剛剛是故意陷害我的。”白曉鷗害怕極了,如果少了白立宏的庇護,她許多事情都做不成。
“她故意陷害你?”白立宏忽然冷笑了起來,痛心的看眼前讓他感覺完全陌生的她,“既然她陷害你,那你爲什麼要承認?”
“我只是氣不過她,一時說的氣話。”白曉鷗解釋道。
沐妍菲神色平靜的看着再跟白立宏竭盡全力解釋的白曉鷗,眼神帶着幾分鄙夷。
敢做不敢認。
她打心底裡瞧不起她這樣表裡不一的歹毒女人。
“我只相信我所聽到的,看到的。”他聽到的是她在欺負沐妍菲,看到的也是她在欺負她,而且他還得知她想要搶沐妍菲的男人。
以前他跟沐妍菲的母親就是因爲被戴燁強行給拆散,所以他特別的痛恨這樣的行爲。
“曉鷗,你真的讓我感覺特別的失望,你竟然無恥到要來搶別人的男人,你還在國外的時候,不是有幾個交好並且同居過的男朋友嗎?我前不久還看到你跟他們有來往,你這是怎麼了?”
白曉鷗被白立宏說的臉一陣青一陣白的,特別是他還是當着沐妍菲的面說她的情-史。
沐妍菲就是一副看好戲的表情,並沒有發表任何的意見。
“叔叔,我跟他們只是普通朋友,不是你想的那種關係。”白曉鷗極力的解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