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是知道,人體最多才能具備一系屬性,若是天生兩系,那麼,這人絕對會在修出武元之時爆體而亡!
這是絕對的,若是想要存活,就不能修出武元!
而眼前這個青衫少年,明明已經是武宗一髒境界了!
雙系屬性竟然晉升到武宗?!
這絕對是從未有過的事情,這樣的事情,讓的所有人感到由衷的心顫.
雙系屬性,那絕對能發揮出雙倍的威能,這樣的人,同階之內,焉有敵手?
這已經被證明了,他甚至能越級殺人!
一件接一件的事情,讓的這個青衫少年越來越神秘。
他究竟是誰?爲何先前從未見傳過這麼一個人?
擁有極品靈器,高階的武技,詭異的身法,奇異的手臂,高超的防禦,這一樣樣都在說明,這個少年的不簡單
“想不到浩兄竟然是雙屬性之體,而且還修煉有成,真的是可喜可賀啊!”
覃潤壓了壓心中的震驚,微笑着說道。
“哪裡哪裡,我只是有些特殊而已。”
風浩也是皮笑肉不笑的說着,這個覃潤,絕對不會是一個好人,他眼睛微微眯了眯,旋即又道,“今日不早了,諸位,告辭!”
“等等!”
覃潤一個閃身,攔在風浩身前,依舊是一臉笑意的說道,“浩兄這靈器如此特殊,可否讓我等開開眼界,看看它的鋒利程度是不是真的能比通靈寶器?”
說着,他將兩截長槍遞到風浩面前。
“呵呵,這就抱歉了,我的劍出即殺人,可不是用來好看的!”
說罷,風浩繞過他,大步的朝着場外走去,留下覃潤一臉陰沉的站在當場,眸光閃爍,不知道他在想着些什麼。
龔申很有深意的掃了一眼這些各大宗派的天才們,便是帶着一個護衛朝着另外一面離去。
這叫什麼事?
全場皆是不明,那青衫少年手中到底有沒有通靈寶器,這成了一個謎。
不過,有的可能性極大!
傳聞中的事,在這短短的時間內,他是每一件都證實了,唯獨差有這杆斷裂的長槍不予證實,留下的疑團,令人深思。
“此地不宜久留!”
出了比試場,風浩面色一片嚴峻,眉頭緊皺,腳下一踏流星步,他快速的朝着城外閃去。
‘無鋒’雖然特殊,但是絕對不可能比的上‘弒神劍’的鋒利,若是試了,那無疑是直接說自己還蘊藏了一柄通靈寶器。
這等重寶,能讓很多的強者不擇手段的!
即便如此,肯定還會有一些不死心的人,所以,他不能留了,必須儘快趕往琅邪古城,獲得異晶衝擊武尊,不然,在這強者如雲的琅邪域,安全根本得不到保障
只是一天的時間,聚賢城所發生的事情便是長了翅膀一般,傳遍了整個琅邪域,這次,就連一些老古董也注意起來了。
傳聞中的一件件事情,在這次的比試當中無疑是得到證實了。
可以說,現在這個神秘的青衫少年,已經是衆所認可的武尊之下年輕一代第一人了!
覃潤敗在他手中,這已經說明了一切。
更!勁爆的消息傳來了
這個少年竟然是相斥的冰、火屬性同體的雙系屬性體質!
這消息一傳出,就是老古董們也坐不住了,紛紛派遣門下弟子下來一探虛實,有數萬人證實,自然不會有錯了。
頓時整個琅邪域都是掀起了滔天巨浪,就連聖殿也有許多人關注起這件事來。
不同的屬性絕對不可能融於一體,這是常識,也是絕對的定論,若是違反這個定論,那唯有死亡一途!
爲了獲得雙系屬性,不知道有多少的強者爲此付出的生命,但是,無疑列外,他們都失敗了,重則死亡,輕則重創。
就是這沒人做的到的事情,卻被一個來歷莫名的少年給做到了!
這讓的老古董們也爲之震驚。
這個少年竟然打破了世間的常識與鐵律!
自此,年輕一代第一人的名頭,自然毫無疑問的冠在了這個自稱浩焚的少年頭上,而諸宗派原本叫囂的極爲厲害的天才子弟們也閉上了嘴巴。
連覃潤都已經敗了,自己能強的過覃潤?
而後,還有一件事情吸引了一些有心人的注意。
那就是通靈寶器的消息,風浩沒有當場證明,這是說明他不屑?還是心中有鬼?這就不得而知了。
若真的是通靈寶器
茫茫密林,一眼望去,是那看不見盡頭的蔥鬱綠色,偶爾一陣輕風吹過,頓時,在那蔥鬱林海之上,一道道巨大的綠浪,便是由遠而近擴散而來,最後消失視線盡頭,看上去頗爲壯觀。
林海之上,是蔚藍的天空,此時,空曠的天空上,正時不時的飛掠過幾道身影,他們那猶如鷹般銳利的目光,仔細的在下方森林中掃過,不過由於這密林的面積實在是太過龐大,而且那連綿起伏的綠浪,也是遮掩了許多密林之下的東西,因此,繞是他們如何寸寸搜索,卻依然沒有尋找到他們的目標。
幾道人影在這片密林掃過,最後無果後,無奈的目光在半空中交織了一下後,只得搖了搖頭,然後互相打了個手勢,彼此分開,對着四面八方飛掠而去。
茂密蔥鬱的林海之下,一顆參天古樹直插天際,不過在它的周圍,比它更高的巨樹不知幾何,因此,倒也並不如何顯眼。
在這顆大樹的頂端一處分叉的樹枝處,樹枝周圍有着茂密的樹葉遮掩,因此,粗略的掃過的話,倒還真是難以現其中所隱藏的東西。
“已經多少批了?”
風浩隱藏在樹枝之上,眼眸紫芒爍爍,看着天際掠動的身影,他面色很沉。
雖然事情沒有得到證實,但是依舊還是有許多強者的追殺,最多的,自然還是一些散修,當然,也不乏有宗派之人,只是,他們穿着平常,根本無法分辨而已。
“唰!”
腳下一踩流星步,他快速的朝着琅邪古城方向掠去。
“浩兄,這麼急去哪呢?”
一個帶着戲謔的聲音在風浩耳邊響起,讓的他停下了腳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