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聊,就是一天!
風浩走時,在三樓上挑選了三百餘類神農藥典之上所記載的普通靈藥,和一身黃級高階的藥師袍,習言與何平兩人更是親自將之送出了門外。
這一幕,落在很多人的眼中,特別是兩位玄級藥師會長大人對其的態度,更是讓人感到心驚不已。
對於兩位老者的態度,風浩也唯有苦笑,在衆多驚異的目光下,邁步朝着城門處走去。
“風小哥!”
一個熟悉的聲音傳了過來,讓的風浩頓住了腳步,轉身,便是看到斐管家一臉笑意盈盈的走了過來。
“斐管家,有事?”
看着他走過來,風浩心中便是想起了一件事。
赤陽城城主之爭。
說實在的,他不想被捲入進去,這赤陽城三大勢力,那可都是擁有武靈級強者的的勢力,得罪任意一家,都不是風浩想要看到的。
“呵呵,借一步說話!”
掃了一眼四周,斐管家帶着風浩來到一家比較豪華的酒樓,開了一個小包間,遣退了服務員,才換上了一臉正色。
“風小哥也聽說了城主之爭吧?”
斐管家壓低了聲音,雙眼直視着風浩。
“嗯。”
風浩輕微的點了點頭。
“風小哥可是知道作爲城主有什麼好處?”
抿了口熱茶,斐管家纔開口問道。
“城主的好處?”
風浩搖了搖頭,只有大城,纔會有城主一職,玉蘭城,根本沒有這類情況。
“城主三年一換,每年王國的俸祿是一塊武晶,外加赤陽城三萬軍馬統帥之職!”
斐管家徐徐的說着。
“一塊武晶?三萬軍馬?!”
風浩心中一抖。
這可是三萬軍馬,可都是武者階別的,而且是全副武裝的!
“唉!本來這事也不想打攪風小哥你的,但是,玖家卻是出了一位黃級高階的藥師,如果不出意外,這城主之位,肯定會落在玖家頭上。”
斐管家輕嘆一聲,“而且,據家主推測,上次派出毒師的定就是玖家!”
“這”
風浩心頭一凜。
“所以,家主特派我來邀請風小哥你幫忙啊,當然,我斐家也不會讓風小哥吃虧的,家主說,願意以三塊武晶作爲報酬,你看如何?”
“三塊武晶!”
風浩眼睛微微一亮,這可是他目前最緊缺的東西啊,三塊,雖然不能讓衍決晉升黃級,但是也能確保在武者這階內虛武翻不出什麼風浪來。
“這城主之爭,還有多久?”
時間,纔是風浩最爲關心的地方。
“就在明日!”
“好!”
這下風浩放心了,用一天時間,換取三塊武晶,這絕對超值!
城主之爭,毫無疑問,是赤陽城最大的事件了,城主之爭,雖說主角是斐,玖,普,三家大勢力,但同樣的還有着不少其他的勢力參與,不過這些勢力也沒有那般的妄想,他們所想的,只是想要通過這城主之爭上,來提升他們的家族名氣而已。
但不管是出於什麼樣的目的,赤陽城的城主之爭,顯然是赤陽郡規模最大的活動,從這裡脫穎而出的年輕一輩,不論是對於自己還是家族的名氣,都將會得到極大的宣揚。
城主之爭的時間,就是今日,而地點,就放在赤陽城內鬥獸場中。
這個鬥獸場,足足有一個大型的足球場那般的大小,佈置的,也與足球場一樣,四周都是有着高臺看座,而鬥獸場內,此時卻是全被一些大概是武徒八,九階,還有少量的武者階的魔獸充滿。
在那獸羣的中間的高臺上,放置了城主印,參加爭奪的勢力,都是可以選出十個年輕一輩出來,衝過獸羣,去爭奪這個城主印。
當清晨第一束陽光射入赤陽城的時候,城內的氣氛,無疑是徹底的沸騰,浩浩蕩蕩的人山人海,匯聚向鬥獸場,那般景觀,看得人熱血沸騰。
“這裡就是城主爭奪的地方麼?”
風浩站在一方高臺上,居高臨下的望着下方鬥獸場內的魔獸羣,有些訝異的道。
在風浩的身側,斐家所有的核心成員都是在此,那領頭的,自然便是斐家家主斐文傑,還有斐家的幾位長老,與九個年輕一代的驕子,而斐威與斐武儼然便在其中。
“沒錯。”
聽得風浩的問題,斐文傑笑眯眯的點了點頭,伸手指着獸羣中間的高臺,“那就是城主印,先得者爲勝!”
十個人,如果穩打穩衝,要跨過眼下這獸羣,也並不是什麼難事,但是,這卻要求的卻是速度,對於這些纔是武者中階,高階的小輩來說,要跨過獸羣,這無疑很消耗體力,從而恢復之時,就要浪費許多的時間,但是,如果有一位藥師,就沒有這方面的顧慮!
所以,藥師的階位,絕對會影響到全局!
聽他這麼一說,風浩也是看出了其中的道道,也終於是明白,爲何斐家會花三塊武晶這樣的代價邀請自己。
玖家,花費了巨大的力氣,培養出了一位黃級高階的藥師,而斐家,年輕一代卻只有一位黃級低階的藥師而已,這其中差距就大了去。
“所以,有風小友在,這次城主之爭,已經是毫無懸念了!”
斐文傑雙手負於身後,無形間,小小的拍了風浩一記馬屁。
“是啊,這次事成與否,就要看風小哥的了。”
斐家的一位長老也是滿臉笑意盈盈的吹捧了一句。
聞言,風浩也微微搖了搖頭。
如果不是爲了三塊武晶,說實在的,他還真不想被捲入其中,一掃周邊那些勢力看自己的目光,他心下唯有苦笑。
這一下,又該是得罪一些人了。
“呵呵,斐文傑,想不到你斐家竟然沒人了,還要請外人相助。”
就在他們談話之時,突然有着一道嘲諷從不遠處傳來,而聽到這嘲諷之聲,斐文傑等人的眉頭都是一皺,臉龐上的笑容也是淡了一些。
風浩的目光順着聲音傳來的方向望去,只見得一大波人浩蕩而來,而在這波人走過的地方,人羣也是迅速的散開,那模樣,表現得頗爲的畏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