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個時候一聲震盪全場的聲音飄動,在場的數十萬人顯得十分的響亮。
所有人的眼睛都看向聲音的來源之地。
許家家主,許承天,他有什麼事情?除了鐵君義和褚奇等人之外的所有人,都很是疑惑,他到底要做什麼?
“不知道許家主有什麼事情嗎?”作爲主辦一方的丹藥會會長呈熵輕聲問道,他對這個許承天沒有什麼好感,說白了就是個陰險小人罷了。
“會長閣下,我的事情是關乎城主之戰的,我記得城主之戰必須都是由自己家族的人來參與,外人是不能與之參與!”許承天的臉皮十分敦厚,他身邊有幾個人是自己家族勢力之人,幾乎全部是從外勢力請來幫忙的,自己給自己掌嘴還不知疼痛。
雖然對於許承天的做法很是鄙視,但是沒有辦法,你又不知道那幾人是不是他許家之人,每一個家族都在暗中培養一批無人知道的力量,他就說是自己培養的你有能如何?
“我道想聽聽!”煉器閣閣主笑了笑。
“嗯!”傭兵團團長也是點頭,既然別人有理由,那就讓他呈現來看看。
呈熵當然也不可能不給許承天辯說的機會:“你說!”
“是這樣的,在褚城主身邊的那個白衣少年也許在場的有很多人還不知道吧!”許承天陰險的說道,但是嘴上卻是掛着淡淡的笑意。
一雙雙雪亮的眼睛瞟向鐵君義所在的位置,有淡然的,有疑惑的,更有崇拜的......
“他誰?不清楚,難道是褚家培養的天才少年?”
“有可能,但是又有點不可能。”
“是他!”
“誰啊?”
“西瀾人,很恐怖的一個西瀾人,一個戰力逆天的天才人物!”
......
“他就是西瀾神話鐵君義?也沒有什麼特別的嗎!”呈熵看着平凡的鐵君義,並沒有什麼特點一樣,這樣的人到處有,看不出來有過人之處。
“切!你就少裝了,以你戰皇六重的實力別告訴我你沒有感覺出來他身上隱藏着淡淡的危險!”傭兵團團長鄙視說道,一點面子都沒有給。
“嗯,這小傢伙絕對有過人之處,很不簡單,還有那個揹着大巨闕的少年,也是個不簡單的人物!”煉器閣閣主眼裡閃現淡淡的精芒,對於這個少年他更加的感興趣,很是在意。
“這一屆的城主之爭不簡單,天羽宗,神話,不明少年,很有意思!”呈熵訥訥說道。
......
“他就是西瀾曠古絕今的天才少年,神話鐵君義!”許承天的聲音十分的浩瀚,幾乎數十萬人的耳朵都清清楚楚的納入了他的話音。
“什麼?他就是神話?他就是西瀾的那個傳奇少年!”
“應該錯不了,白衣,少年,大刀,這是非常明顯的標誌,而且許家家主都如此說!”
......
褚奇有些苦味:“就知道沒有那麼簡單了,還是來了!”
“爹,這怎麼回事?”褚悠然沒有想到許承天爲什麼要這麼做。褚奇:“哎,神話太出名了!”褚悠然皺眉:“出名和這個有關係嗎?”褚奇:“然兒,你也應該很清楚,非家族勢力之人不可,還有就是和家族之中的人有什麼關係等等!”褚悠然:“意思是鐵君義不能參加這城主之戰?”褚奇:“嗯,但是鐵君義說他有辦法,而且剛纔問了你,應該和你有關係!”褚悠然:“我......”
......
“我想神話對於你們來說應該不陌生,屠魂、滅宗、嗜皇……一個個傳奇被他演繹,西瀾鐵家的絕世天才!”在這裡許承天停頓了一下,才幽幽的說道:“他是西瀾人,是鐵家之人,但是他和我們的褚家有關係嗎?他是一個月才從西瀾出來的,第一次到達旭陽城,我想問他和褚家有關係?”
沒有,絕對沒有,也絕對不是褚家之人!
那麼他就不能替褚家戰鬥,不能參與城主之爭。原來如此,許多人看到了其中的關鍵點,許家要把鐵君義從裡面踢出來,畢竟盛名之下無虛士,鐵君義太過妖孽,鬥戰狂人,而且又是一名五品的煉丹師,所以許家纔不敢賭,賭輸了那就真的輸了。
“那麼就請在場的朋友作爲見證人,也作爲發言人,他神話鐵君義能參加此次比賽嗎?”許承天要的就是這樣的效果,而且把在場的人全部拉下水。
爲了公平,在場之人當然不能睜着眼睛說瞎話了,這不想下水都必須得下水了。
“這應該不可以吧!”
“的確不可以,畢竟神話和褚家沾不上任何的邊,要是神話是褚家的女婿那倒是就可以了!”
“但是應該不是,沒有聽說過褚悠然有個什麼男朋友之類!”
“總體來說神話是不能參加此次戰鬥,真的有點可惜,以爲能看到神話大展神威呢!”
......
“鑑於神話鐵君義不是褚家之人,不能參加戰鬥!”呈熵說話了,此時的情況,不得不說。
“哼哼!”許承天陰險的對着褚奇笑了笑,一副看小丑一樣的看着他,至於褚奇眼神之中閃過淡淡的殺意,只不過現在不是戰鬥的時候,再等等看,鐵君義說過他可是有辦法的,現在就等待他發話的時候。
“等等!”鐵君義開口了,終於到他發話的時候了。
“不知道神話有什麼話要說?”呈熵還是給足了鐵君義面子。
“前輩,晚生冒昧,我知道關於旭陽城城主之戰的規則,我想說的是我和褚家還是有些關係,一點淵源!”鐵君義溫和的小說道。
“嗯?”
所有人都豎起了耳朵,看看鐵君義怎麼說,而此時的許承天有些不好的預感,感覺此局要被鐵君義搬回去了。
“說說看!”呈熵等人也想知道鐵君義和褚家有什麼淵源。
“好!”鐵君義直接把拓跋衍爪了過來:“他是我的小弟,我是他的大哥,而他和褚家有一段不爲人知的婚姻,也就是他是褚城主的女婿,所以我也就和褚家有着親家的關係,我認爲我可以參加此次戰鬥!”
鐵君義說完話後對着褚奇擠了擠眼睛,現在到他說話了。
拓跋衍發誓,如果此時可以動手的話,他絕對會和鐵君義大戰三百回合,臉紅得跟炭火似的,一雙眼睛兇狠的盯着鐵君義,威脅之芒止不住的外冒,這丫的恬不知恥,竟然說我是他的小弟,還是我大哥,日,靠......拓跋衍心中一陣陣火山掠過。
褚悠然也知道鐵君義的意思,在這一路上來她也感覺到了拓跋衍對她的情意,但是她對拓跋衍卻是沒有絲毫的意思,此時一聽鐵君義如此說,心中不免閃過一絲的失望,爲何如此,她也不知道。
“什麼?褚悠然的夫婿?”
“怎麼沒有聽說過?難道褚家想要以這樣的方式讓鐵君義參戰嗎?”
“是有可能,畢竟神話太妖孽了!”
......
衆人紛紛說雲,各有各的說法,但是一個個都看向褚奇這個城主,現在到他說話了。“哎!”褚奇也被鐵君義的動作冷了一下,但是還是站了起來,面對數十萬人:“本來我真的不想提這件事情的,但是神話起了一個頭,我也不隱瞞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