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就在衆人都以爲褚悠然已經難逃魔爪之時,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聲猶如杜鵑滴血,卻讓得衆人很是疑惑,應該是女子的聲音,怎是個男子的聲音。
人聞聲看去,一個個都露出不相信的神色,因爲就是剛纔那個戰宗,他的手臂竟然生生的被撕了下來,鮮紅的血液噴了一地,可是這並沒有完。
血狼扔了嘴中的手臂,向着正在慘叫的這個戰宗撲殺而去,以現在血狼的戰力,這只是一個戰宗五重的人,現在被血狼措不及防的逮下一隻手臂,現在直接是被秒殺的存在,血狼那如血盆大的口直接取下了這人的頭顱。
那血腥的場面讓衆人爲之膽寒,太恐怖了。
“天作孽猶可活,自作孽不可活!”褚悠然對於這個戰宗的死沒有任何的意外,血狼的戰力她比誰都清楚。
這回沒有人再不敢把這個柔弱的小姑娘不當做一會事情了,不敢再小看她。
“好強,那個是可是天山宗的四長老,實力戰宗五重的高手,讓不過一招之敵!”
“可是這姑娘也惹禍了,天山宗可不是好惹的,聽說天山宗的宗主可是戰皇四重的高手!”
“這姑娘完了!”
......
議論聲一片接一片,但是對於那些個戰宗來說他們卻是在想褚悠然來自哪裡,擁有如此戰力的戰獸,來頭定然不簡單。
“請問姑娘來自哪裡?”一個有些老的老者是走了過來,輕聲問道。
褚悠然也知道這個老者應該不簡單,他背後的勢力應該有些強,在他灰青色的衣服上有個十分顯眼的地字,瞬間便知道了此人來自何處:地劍宗,一個非常強悍的宗門,聽說擁有戰皇七重巔峰的高手存在,且不止一個戰皇,褚悠然也不敢託大,暖聲回答道:
“我是旭陽城褚家之人!”
褚悠然聲音很輕,因爲就算她自己不說,別人也能查到旭陽城知道她,所以沒有必要隱瞞。
“哦,原來是褚小姐,幸會幸會,老夫地劍宗的陳缶!”老者一聽到旭陽城,而且又姓褚,也當然猜到了褚悠然的身份,褚家的天之嬌女。只不過誰都沒有注意到他眼底的那一絲異色......
“見過陳老!”褚悠然很是禮貌的對着陳缶敬了一禮。
“褚小姐,我知道你朋友在裡面,而且也應該得到了至寶,但是我奉勸一句,那東西你們旭陽城吞不下,還是請你們放手!”陳缶語重心長的對褚悠然說道,雖然褚悠然所在的旭陽城不弱,但是絕對不能喝地劍宗拼。
褚悠然有些生氣,但是一想到地劍宗的實力,她沉默了,地劍宗確實比她們旭陽城實力強勁,他們有這樣的資格,而且周圍的勢力一聽說地劍宗插手,也在心裡算計着,和地劍宗爲敵可不是什麼明知之選。
“陳老,如果是我家族之人我肯定會放手,但是他們......”褚悠然不得不示弱,沒有辦法,爲了旭陽城。
“他們是誰?”陳缶疑聲問道,難道那兩個亦是兩個很強的勢力出來的人,那真的得掂量掂量,畢竟地劍宗還不是天下無敵。
“這個我不方便說,一會兒出來你就知道!”褚悠然知道鐵君義一般不喜歡露臉,很低調,所以尊重鐵君義的選擇,可不想在鐵君義眼中留下壞印象。
陳缶懷疑,到底是什麼樣的青年俊傑,但是不敢是那個勢力之人要是不交出寶物,休想離開這裡。
只不過褚悠然的話讓得一些傭兵眼神亮了起來,他們或許猜到了那個年輕人是誰,前幾天旭陽城城主之戰,兩個絕頂少年呈威,輕鬆爲褚家奪得了城主之位,許家則是慌忙逃出了旭陽城,恐怕那兩個年輕人就是裡面的那兩個!
“那,褚小姐,先得委屈你一下了!”陳缶陰險的說了一句。
“陳老,你什麼意思?”褚悠然語氣也是冷了下來。
陳缶再次重複道:“放心,我不會傷害褚小姐,但是爲了安全,還是請褚小姐委屈一下!”爲達目的,誓不罷休。
褚悠然指着血狼:“你們知道有它在,你們是傷不了我的。”
陳缶不可置否的笑了笑:“的確!”然後不等褚悠然說話直接面向衆人:“諸位,在下地劍宗陳缶,今天請諸位出手相助,他日必有厚報!”
陳缶的話瞬間讓褚悠然臉色有些不好看,陳缶是地劍宗的長老,以他背後的勢力肯定會有人來助他一臂之力,雖然血狼戰力超絕,但是面的幾個戰宗七重的高手,也顯然是危險的。
“我源助陳老一臂之力!”一個戰宗回話了,擁有戰宗五重的實力,是個不簡單的角色。
“我也來,陳老的人品我們還是相信的。”
......
四個戰宗,兩個戰魂,褚悠然這下臉色垮了下來,但是卻不是那麼的害怕,冷聲的說道:“你們確定要這樣做?”
“不好意思了褚小姐!”幾人絲毫不給褚悠然任何的面子。陳缶則是淡笑,這樣的結果完全是在他的掌握之中:“多謝幾位,我以地劍宗的名義作擔保,他日絕對不會辜負衆人的美意!”
“我們相信陳長老,哈哈哈!”其中一個戰宗五重的人哈哈笑語。
“那好,就先把褚姑娘委屈一下吧!”陳缶不想和他們廢話了。
“好!”
“你們兩個卻擒下褚小姐,這隻狼就有我們來對付!”陳缶對着兩個戰魂說道,血狼由四個戰宗對付完全是綽綽有餘的,兩個人去擒拿褚悠然那也是絕對不在話下了。
“上!”
“吼!”血狼搖身一變,一隻巨大的狼之王者出現,它早就耐不住,雖然對方是四個人,一個戰宗七重,一個戰宗六重,兩個戰宗四重,但是它沒有任何的害怕,反而是戰意十足。
褚悠然對付兩個戰魂,一個戰魂六重,一個是戰魂五重,再怎麼說褚悠然也是一個天才少女,對付兩個戰魂依然是遊刃有餘。
血紅妖異的狼爪戰得陳缶等人膽寒,雖然是三個人在和這隻狼戰鬥,但是這隻狼卻是堪比戰皇高手,而且是不要命的打法,壓力山大,可是人類是無恥的。
“我看你囂張!”陳缶從儲物戒中拿出一瓶毒藥,塗抹在劍刃之上,眼中露出陰險的森然,其他人看到陳缶如此,亦是選擇這樣。
“血狼,小心,那是毒藥!”褚悠然頓時心寒,這樣下去血狼可能必死烏無疑,心中祈禱鐵君義他們快出來。
只是她的擔心有些多餘,血狼吃的可是天地造化果,早已百毒不侵,這些人看樣子是白忙。只不過了血狼是不知道,一場苦戰等待着它。
陳缶的實力最爲強悍,他爲誘餌,佯攻血狼,三個戰宗爲其輔助,他們只要把毒藥弄在血狼身上就算成功了。血狼幾次險險的躲過幾人的戰器,畏首畏尾,發不出它十成的戰力。
“哼哼!”他們要的就是這樣的結果。褚悠然現在亦是心急如焚,已不能專心迎戰,在兩個戰魂的攻擊之下,節節敗退。
“噗嗤!”褚悠然被轟飛了出去,兩把刀架在了他粉嫩的脖頸之上。
“哈哈哈!”陳缶看着褚悠然被拿下了,興奮得大吼起來。幾人都本以爲事情結束了,但是血狼卻是沒有結束,撲上一個戰宗,直接鎖了他的命。
“畜生,住手,否則我殺了她!”陳缶捏着褚悠然的脖頸,只要用用力,褚悠然的脖頸就會被捏碎喪命。
血狼冷冷的眼睛直視着陳缶,一點軟不服。
“啪!”陳缶一巴掌在褚悠然的臉上,秀臉馬上就出現五個血紅的手指印,一絲鮮血從她的嘴角滑落,可是這還沒有完,陳缶又把褚悠然摔在地上,一隻腳踩在了她的臉上,堂堂褚家的大小姐什麼時候遭受到如此的侮辱。
血狼已經在這個時候顫動了一下,其實它的心裡緊張的要死,褚悠然出事,鐵君義絕對是雷霆之怒,然兒就在這個時候,一隻箭射在了血狼的身上,一抹血流飄飛開來,映出陳缶等人陰險的面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