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武王手下,徹底被古木所表現的強悍給震驚了,那還想着還手。
而就在他們震驚之際,古木出現在身前,伸手抓向接近昏迷的劉芒,同時一用力,將他兩條胳膊給卸了,然後拍拍手,道:“現在可以滾蛋了。”
兩個手下看到少爺雙手垂下來,臉色猙獰的昏迷過去,知道這是已經被廢了,頓時崩潰,如果帶回天悠府,老爺看到大公子這般模樣,自己豈不是要倒黴了?
縱然知道回去要倒黴,但他們還是抱着劉芒飛走了,因爲回到府上憑藉自己武王的修爲,僅僅是被老爺指責,但此刻,這個突然出現的年輕人可是爆發着恐怖殺機,在這裡多待一會兒,那就有隨時嗝屁的可能啊。
看着他們離開,古木這才轉過身,然後走到那綠衣女子面前,不爽的道:“白曉笙,你被別人欺負了,關我屁事,還做鬼不放過我,今天必須給我個解釋!”
倒在地上的可憐女人正是清羽城白家嫡系白曉笙,不過很顯然,此刻的她並沒有穿男裝,而是真正恢復了女兒身。
其實古木在進城的時候就認出來了,只是這個女人對自己有不軌的想法,他懶得去打招呼。
白曉笙此刻愣愣出神,因爲在古木出現的一瞬間她就看清了這個男人,而且還看清他將欺負自己的人收拾了。
在青州,在這陌生的地方,突然碰到他,而且還是在危難之際,白曉笙明眸中的淚花打着轉,咬着嘴脣,最終委屈的哭了起來。
“你怎麼還哭了,你還沒給我解釋呢。”看到這個女人淚花滑落嫩白的臉頰,古木頓時無語,而且好像還升起一種欺負女人的愧疚感。
……
蛟龍城,別具一格的慶雲客棧內。
白曉笙雙眼通紅,無神的坐在牀上,顯然剛纔差點被****欺負,讓她一時還緩不過來神來。
古木站在門口,抱着雙臂,道:“白曉笙,你現在可以告訴我,你爲什麼會出現在龍虎城了嗎?”
白曉笙擡起眸子,看向這個男人,咬着嘴脣,目光中有着幾分怨毒。
“你別這樣看我,又不是我欺負你。”古木聳聳肩說道,而這話剛落,就看到白曉笙站起來,惡狠狠的說道:“我來青州還不是因爲找你,不找你,我爲何會落得這個下場!”
“找我?”古木笑了,然後說道:“在守劍城我已經和你說的很清楚,最好不要接近我,你這般辛苦的從定州追到青州,還真是煞費苦心啊。”
他可不認爲自己英俊的外表把這個女人給迷住了,然後纔會千里迢迢來找自己,這其中肯定另有目的。
白曉笙,你厲害,你心機很重啊。
但這是不是有點太白癡了,還是把小爺我當成白癡了?
古大少又在這裡自我猜想,不過可以看出來,白曉笙給他的印象並不好。
“古木,我說過對你沒敵意,也沒有想法,你爲什麼非要這麼誤會我!”聽到他所說,白曉笙咬着銀牙,說道。
守劍城,古木和商崇連戰後,白曉笙一直記恨着前者曾經言語重傷自己。
就好像,自己是個蛇蠍女人,總是對他有不軌想法。他化妝男人,始終把自己當成男人,所以久而久之就有了男兒的倔強。
她不服!
在聽說古木很有可能會去青州,會遠渡東州,才提早趕來,起初她也想過去歸元劍派,但她知道自己勢小,去了歸元劍派也見不上古木,而且那裡是他的宗門,自己進去找很容易產生誤會。
只是道聽途說,只是憑感覺,猜測古木可能要在這裡出海,這個女人真的就追來了,到底說她聰明的‘百曉生’,還是蠢女人呢。
她不蠢,只是咽不下那口氣。
江湖傳聞,古木很可能離開大陸去東州救治龍靈,所以她要在這之前把事情說清楚,一定要讓這個可惡男人知道,自己沒有想法,在清羽城只是性子使然,在守劍城只是想攀附攀附,僅此而已!
但白曉笙恐怕不會想到,就是她如此傻乎乎的追上來,縱然現在真的碰到了古木,卻被後者以爲對自己還是有着不軌之舉。
這無疑是悲劇的。
古木並沒有理會這個女人,反正她現在已經安全,自己也該去忙別的事情,於是擡腳離開房間。
不過當他剛剛轉身,白曉笙喊道:“站住!”
“嗖!”
媽了個巴子,你讓老子就站住,老子就站住嗎?
古木突然轉身飛掠而來,撲在她身上將其摁在榻上。
看着驚慌失措,卻難以掩飾的精美臉蛋,他陰森的說道:“白曉笙,我警告你,我很危險,你如果在靠近我,小心名節不保。”
“你……你……”
白曉笙被古木摁着,看着他貼着自己如此近,頓時惱羞成怒,她想要反抗,卻又如何能夠擺脫武皇呢?
看着如綿羊般掙扎的女人,古木嘴角抹出一絲微笑,然後將目光從她臉上移了下去,遊走在纖纖身姿上,道:“其實這個樣子還是蠻好看的,爲何非要打扮成男人呢。”
“混蛋,流/氓,無恥之徒!”
看到古木在自己身上肆無忌憚的看着,白曉笙羞憤交加,她不懷疑,這個男人似乎已經看透了自己的身體。
“不錯,我就是流、氓,我就是無恥之徒。”古木笑道,然後從榻上起身,淡淡說道:“所以你最好趕快離開這裡,回到曹州去,否則,今天晚上,你也許就會成爲我的女人。”
說罷,揚長而去。
白曉笙伏在榻上,青絲凌亂,臉上一陣紅一陣白,最後她揉着被古木摁着的手腕,幾顆清淚落了下來,旋即抹去淚珠從榻上起身,殺氣騰騰的追上去。
“蹬蹬!”
這女人發飆了,落腳聲極重。
“咔!”
當她追到階梯處,正要開口辱罵古木,卻踩在脆弱階梯上。
“啊!”
白曉笙身子傾斜,驚慌慘叫一聲便栽倒下去。
古木正欲離開,看到這個女人墜下來,頓時無語,自己都是輕走輕行,你這個女人敢這麼大勁,簡直是找死啊。
但畢竟是個女人,古木又如何能夠眼睜睜看着她摔下來,於是瀟灑掠過去,將從二樓掉下來的白曉笙接了個正着,而且還是一把摟着小嫩腰。
不過,那雙手的位置——
有點軟軟的。
這是古木第一感覺。
但這種美妙感覺只是短暫的,因爲他左肩上頓時傳來刺痛。
旋即就見古木臉色扭曲,呲牙咧嘴的咆哮着:“白曉笙,你敢咬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