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40那你想怎麼樣呢?4更
藍秋生說出的那番話,擺明了是嘲笑楚南,能認出符,與畫出符,那可是有着天差地別,說完那番話,藍秋生就將注意力集中在了楚南手中的那件破爛披風上,恨恨念來,“這件破爛披風,還真是夠強,三十六天罡符陣,都不能將其摧毀!難道要用更厲害的符?可在這個時候就用了,那後面怎麼辦?”
念着之時,目光還掃向了其他兩人,本來能死死克住土霸,儘快將土霸斬殺的木通心,卻被一隻長尾巴青綠小獸給弄得灰頭土臉;而師天龍,更是悲催,他揮出的拳頭不少,但是,對那個雷族女子,沒有半點兒傷害,他的那些攻擊威能,還沒有攻到目標身上,就被劈了個稀爛,威能都近不了她身,身子就更加近不了!
“這樣下去,就要壞事了,雷族可不是隨便能惹的,更何況還是紫雷!”
藍秋生眼睛珠子一轉,想到一個主意,“換一下對手不就好了嗎?我也是遠戰,這個人的破爛披風能擋得住符爆威能,可擋不住師天龍的力拳,就算擋得住,那力量也能夠透過披風攻擊,比我的符攻,有用多了。
這麼一想,立馬喝道:“師天龍,你來對付這小子,我來對付那女人,剛好全克了他們!”
“好!”
師天龍早被劈得滿肚子怒火無處發泄,聽到藍秋生說換對手,心中暗自鬆了一口氣,可是,正準備拼着受點傷,也要衝到楚南面前的師天龍,看到藍秋生一點兒也沒有接下這個雷族女子的意思,不由大聲喊道:“藍秋生,你快過來啊!”
藍秋生卻是沒有聽見一樣,他那雙眼睛,直直地盯着楚南,因爲楚南正舉着手,在空中畫符,藍秋生本來是要繼續譏諷的,可看到楚南的表情,心裡情不自禁地緊了起來。
三息間,楚南終於畫下符文最後一筆,當下,空中符光閃現,楚南將符文推向藍秋生,藍秋生滿眼盡是震驚,還隱隱夾有畏懼,也因着震驚,藍秋生沒有閃避開去,符文威能直接爆發在藍秋生的身上。
立馬,藍秋生感覺自己的身子沉重無比,那腳,提不起來;那手指,只能微微顫動;他的眼睛裡,震驚愈濃,楚南卻是問道:“重符文不是這樣纔對嗎?”
足有五息間的功夫,“重符文”的威能才消失,消失之後藍秋生才驚訝地說道:“重符文怎麼可能這樣勾畫?你明明還有很多沒有勾畫出來,可是,卻有着重符文的效果,不對,應該說比我的重符文,效果更好!”
“我沒有說錯吧?”
藍秋生突地大跳起來,再不見之前謙恭有禮的一面,指着楚南,尖聲喝道:“你到底是誰?你怎麼會畫符文?並且還是在空中……”
喝道這兒,藍秋生又像被重錘錘了一擊似的,猛地將手指收了回來,因爲藍秋生想了起來,在空中畫符文,並不是誰都能做到的,而且看這個人在空中畫符的輕鬆、熟悉程度,就是他的師尊,也做不到這一點。
“你還有什麼手段,一起使出來。”
藍秋生有些後悔了,惹上雷族之人不說,還惹上了一個會畫符,不知是什麼來歷的人,“看他有恃無恐的樣子,只怕我的符術,還真的打不過他。”
想着那一幕,藍秋生就有點懼,就在這時,楚南說道:“不如這樣,你告訴我那些符文是怎麼製作出來的,我可以考慮放你一馬。”
“恩?”
藍秋生眼露疑惑,他細細看了看,發現楚南並不像是說假的,“這怎麼可能呢?他明明能夠做到在憑空畫符,卻不知道那些符是怎麼製作出來的,他是在玩我嗎?”
想是這般想,藍秋生還是開口問道:“你說真的?”
“自然爲真!”
“制符很簡單的,你怎麼能不會呢?”
“沒學過啊。”
楚南不以爲意地說來,不過,在他說出這句話後,卻是有了些明悟,“禁霧只是不停地告誡我,讓我將那些符術修煉到最高境界,還爲我詳細解釋,可這些很基礎的東西,卻沒有對我說,看來,確實是大有問題啊!”
同時,藍秋生在這番對話下來,心中的懼意,已經沒了,還露出了奸詐的笑容,“連制符都不會,不知道你是在哪裡撞到的狗屎運,既然你現在撞到了我的手裡,我怎麼能錯過呢?”
“那你想怎麼樣呢?”
“不怎麼樣,只是想將你抓住,再從你身上得到爲什麼重符文是那樣勾畫,爲什麼你能在虛空畫符的奧秘,就夠了!”藍秋生說着,又掏出了一大把符,粗略晃去,足有數百張,藍秋生繼續笑道:“符嘛,我有的是,你不是要看我有什麼手段嗎?我這就給你看看!”
說着,藍秋生將數百張符拋了出去,嘴裡喝道:“爆!爆!爆……”那邊,師天龍見藍秋生與楚南又幹上了,不得已,只得退回去,繼續和雷蕊拼殺,受着紫雷狂劈!
楚南又祭出破爛披風相擋,藍秋生沒有一點愁色,喝“爆”喝得更快了,可就在這時,藍秋生的嘴角往上揚了起來,嘴裡喝出的也不再是“爆”字,而是“定”字!
“定!”
舉着披風的楚南,一下子僵如雕像,藍秋生笑容更盛,往楚南走去,邊走邊說道:“你的披風不是很厲害嗎?能擋住重重符爆威能嗎?現在怎麼了?還擋得住嗎?”
雷蕊見狀,忙祭出紫雷,往藍秋生劈去,藍秋生甩出一把符,擋住那紫雷,身影一晃,就站在楚南面前,藍秋生志滿意得,想着自己要是得到那些奧秘的好處,就情不自禁地激動,“這個定魂符用得值!”
念着,藍秋生伸出了手,抓向破爛披風,等他將破爛披風從楚南手裡抓下,看到的卻不是一張驚愕,好似木偶的臉,而是一張滿帶笑意的臉。
“不好。”
藍秋生直覺不對勁,想要狂退,反正他已經將破爛披風抓在了手裡,去了他的一大助力,可剛生退意,耳朵裡就響起了一個“定”字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