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正朝着服務生狂追上去的那批人,聽到沖天而響的音符,立馬意識到他們又被耍了,前面那個服務生肯定不是聖教教主,和之前玩的把戲一樣,又是聲東擊西。
毫不猶豫,一衆人即刻轉身,朝着音符響起的地方狂奔而去,天上、地下,全都亂成一團!
而此刻,聖教教主已經散開了他的睡袍,露出了那根醜陋的東西,他也不去親白伊人,就想着扯破白伊人的褲子,直搗黃龍,陰陽相合最重要,其他的都不用管。
時間已經來不及了。
眼看聖教教主的雙手已經抓住了白伊人的褲子,就要用力扯破之時,聖教教主忽然臉色大變,猛地回頭,空中什麼都沒有,可聖教教主卻感覺到一個突擊波樣的東西在朝他靠近。
能量非常強悍,讓他心驚膽戰。
聖教教主明白再想和白伊人做事是不可能的,他唯今之計就只有逃跑,他想帶着白伊人先逃,可他又擔心帶着白伊人逃不出去,他想挾持住白伊人,卻擔心楚南手中的詭異。
就在聖教教主這一猶豫的瞬間裡,楚南那一拳能量已經襲至,牆壁直接被轟成了塵埃,直奔聖教教主而去,聖教教主英俊的臉上,盡是驚懼之色,他清楚自己絕對擋不住這一擊,他毫不猶豫地扯下身上一塊玉佩。
這玉佩是他在發現那捲特殊功法時候找到的,這麼多年修煉、佩帶下來,聖教教主肯定玉佩不是那麼簡單的,裡面蘊含着強大的能量,可以說這玉佩是他的一大殺器,平時都捨不得用,可現在他毫不猶豫地用了,不敢不用,再不用也許就永遠也沒有用的機會。
轟!
炸聲不是太響,可聽到這個聲音的人,實力弱的,耳朵直接濺血了,實力強的也是極不舒服,聖教教主扔出去的玉佩根本沒有擋住楚南的隔空遠擊,玉佩化爲粉末,那一拳能量仍在。
聖教教主真的是從心裡懼了,他不再想着帶白伊人逃,也不再去想挾持白伊人,他就一門心思想逃,先活下來再說,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不過,他也沒有放過白伊人,他將一顆藥丸彈進了白伊人的嘴裡。
這藥丸也不是普通之物,同樣是在發現那詭異功法、玉佩的時候找到的,藥丸是一瓶,他已經做過實驗,這藥丸入口即化,瞬間融解到吃藥人的渾身每一角落,這藥丸也不知是什麼劇毒研製,不會立馬要人命,卻能讓人在快速變老,生命流逝,最後像老樹子一樣枯死。
聖教教主做實驗的那個人,明明是一個二十歲的青壯年,可不過一年時間,他就變得比八十歲的糟老頭子還要老,最後血枯肉枯,死的時候,根本就是一個皮包骨,慘狀無法形容。
現在聖教教主把這樣的藥丸餵給白伊人吃了,他這樣做有兩個心思,一個是我得不到的,誰也別想得到;一個是他想以此拖延楚南,不讓楚南全身心的來追他;還有一個則是想看看楚南能不能解開這樣的毒,解開就算,要是解不開,來求他的話,事情就有得完了。
留下如此後手後,聖教教主猛地一墜,破石穿牆,墜落到下面好幾層,然後狂奔遠循,緊接着,楚南趕到,他確實是想立馬去追聖教教主,想搞清楚聖教教主的詭異功法,想弄明白聖教教主抓白伊人的原因何在,可他第一眼就看到了白伊人的虛弱,感覺到了白伊人的生命力在快速的流失。
楚南眼睛一眯,趕緊走到白伊人的面前,伸手一探,將能量灌注在白伊人的身體裡,可那能量卻是泥如大海一般,不見了蹤影,也沒起到半點作用。
白伊人眼睜睜地看着楚南,看得那麼緊,那麼真,楚南的焦急、擔心等等情緒,都被白伊人收之於眼底,白伊人說道:“你在那個角落裡?”
別人不知道這句話的意思是什麼,楚南知道,他點了點頭,心有點痛,因爲白伊人此刻說話的聲音,已經你是蒼老了十多歲的聲音,與之前唱“所謂伊人,在水一方”的聲音,有了天壤之別一般。
白伊人笑了,“你追到這裡,就是爲了救我?”
“恩。”
“我們以前認識嗎?”
“不知道。”
“我們以前說過話嗎?”
“不知道。”
“那你爲什麼要救我呢?”
“我想救你!”
楚南言簡意賅,咬破了自己的手指,遞到了白伊人的面前,白伊人那古井無波的臉上,看到那旋轉在手指上,變得越來越大的血滴,終於動容,“這是……”
“喝下去,看看有沒有用。”
“喝你的血?”
“是的。”
“我……”
白伊人本還有些猶豫,可看着楚南那堅定、關心的眼神,不再說什麼,咬住了楚南手指,吸了起來,立馬,楚南身上的血液,像流水一樣涌進白伊人的體內。
鮮血本是鹹的,不是那麼好喝的,可白伊人喝起來,卻感覺這鮮血如同天上甘露,當然,更重要的是白伊人動心了,在她二十歲多的生命裡,她看到過的男人有無數,家中錢財富可敵國的,手上權勢滔天的,英俊如皓月星辰的,實力強大無比可一劍起風暴的,各個行業的領尖者她都見過,但她從來沒見過像楚南這樣,直擊她心靈的。
不僅僅楚南不遠千里追循,只爲救她;也不僅是楚南破指滴血相喂;白伊人有一種直覺,彷彿早就認識眼前這人一般,她從來不相信一見鍾情,可看到楚南的這一刻,她信了,似乎在她唱歌的時候,感覺到暗種那雙目光的時候,她就已經信了。
楚南一邊喂白伊人鮮血,一邊查探着白伊人的病情,楚南眉頭緊皺,眼中冷光直閃,他的鮮血,毫無疑問是強大的,能解那麼重的毒,秦嵐那麼重的傷,喝了他的鮮血,也快快就恢復過來,可對白伊人的病,效果好像並不那麼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