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輕人,你是不敢嗎?你是怕了是吧,莫不是怕了本座不成,這不像是北冥天君的後人,你不配當北冥天君的後人,或是你敢待本座把話說完嗎?你不敢,北冥天君的後人也有怕的時候,哈哈哈.....”血池內傳來血海魔帝無比猖狂的笑聲,他像很久很久沒笑過了,此時再也忍不住猖狂的大笑起來,他要把曾經的那些本應該的笑的時候都補了回來,他笑得赤無懼膽,魔威閃閃。
“血海老魔你成功了,你成功的激怒了我,但我嵐風便是嵐風從不受任何人的影響,你想要那逆天修神決嗎?這是沒任何商量的餘地,你想也不用想,但我可以等你把說話完,說完了你就接受我的怒火吧,不論勝負,你都將要接受一場血淋淋的戰火,接受我的戰火......”嵐風怒火濤天了起來,他確實是被血海魔帝激怒了,一股無名的怒火在他心淵悄悄而燃燒了起來。
“接受你的怒火嗎?年輕人,你配嗎?你不配,就憑你一個小小的一小階王候,給本座提鞋都不配,接受你的怒火當真是笑話,笑話......”血海魔帝的聲音再一次冷冷的傳響了起來,他一點也不想放過這一次諷刺嵐風的機會,無時無刻不再諷刺着嵐風,要激怒嵐風心淵裡的那份獸血。
“快快把你所要說的話,說了,或是你覺得沒有話了,那就一戰吧。”識海之內,嵐風的不滅靈魂自滾滾的海水中浮露了出來,悄悄而落在血池上,準備着隨時闖入其中,大幹一場。
“好不猖狂的小娃娃,你不是很自信嗎?你不是很想踏入至尊境後回首把本座給滅了嗎?從而取消了你我的那些曾經交易過的事,說實在的曾經那些所謂的交易,本座還尚未看在眼裡。年輕人你所懷疑的沒錯。本座曾經的那些交易確實只是想讓你修煉的速度更快上一些,早一步達到至尊境,那樣我纔可以奪舍,只有至尊境的存在。方可容納本座這種天君境龐大的力量,你至尊便是你的死機,你敢踏上至尊嗎?年輕人,你敢嗎?懦弱的人類你不敢,你不敢,不敢.....”
血海魔帝變得越來越是激動了,與嵐風的對話中使得他多年不曾散發出來的那股魔性,在這一刻完完全全散發了出來,就像是一湖水壩,存得太久了。水太多了,一方衝倒大壩便不受控制的奔騰而流,誰也阻不住。
“本座倒要看看你一個螞蟻般的存在如何滅了本座,你要踏入至尊境嗎?本座助你踏入至尊境,敢至尊嗎?你敢嗎?你敢。本座便傳你心境修煉之法,助你兩年後,甚至更的時間踏入至尊,那時我們就血淋淋的一戰,不是你抹殺了本座,便是本座奪舍你而活過來,年輕人你敢嗎?你不敢。螞蟻般的人類,懦弱是你們的本性,懦弱的人類,你不敢.....”
“哈哈哈......”
聞聽血海魔帝之言,嵐風一愣,接而跟隨着血海魔帝一般。亦是猖狂的大笑了起來,他笑得無比之順暢,笑得無比之顛狂,嵐風這一笑完全是發肺腑的大笑。
無疑血海魔帝幾次神秘般的交易,讓嵐風無比的疑惑。此一次對方說了出來,原來如此,反倒使得嵐風順暢了起來,不必在多想,完全是助了自己達到巔峰的存在,嵐風不得得笑。
“有何不敢,血老魔,我嵐風答應你,兩年後進入巔峰一戰,看我姐弟兩如此斬殺你,斬殺你......”
不得不說,血海魔帝蟄伏在嵐風體內多年,比之行善心魔兩個老人,尚要了解嵐風的性格。
他此時說出事情的來由,看是他忍不住,受不了嵐風的性格,忍受不了嵐風的猖狂,實則大氣,看人本質,一眼看破透了嵐風所想,在這個上面他成功了。
血海魔帝本是不願把實情說出來的,這無疑太冒險了,他甚至怕嵐風不顧一切而踏出周鹿上院,尋一個強大的至尊來收拾自己。
他說的要修煉嵐風的逆天修神決,確實也是垂涎此心決許久,在嵐風體內這幾年,他確實看到嵐風的這道心法的神秘莫測,但亦只是神秘莫測罷了。
在他血海魔帝眼裡,只是一道功法罷了,一個死物有何用。他要逆天修神決,實是看出此心決煉之可藏身。
按照他想法傳授嵐風心境修煉之法,其實便是讓嵐風在不斷的吸收血池的那股攝魂吞噬血煞,在這幾年裡他已然看出了嵐風的不同,嵐風的心境可說與血池的那血煞一般,他可藉助着血池的那份血煞之氣化解他人的道念加身,靈威所致,其實就是因爲嵐風的心境一般,血池煞氣便是他嵐風的心境表現,只是那份心境如今尚未被嵐風吸收罷了,另類而存在。
只要嵐風吸收血池煞氣修煉心境,那血池必將真正的融入其體,再不分你我,而此時血海魔帝亦被爆露出來,便不得不奪舍了嵐風而活了過來,這是他所不願的。
他要等的是嵐風至尊,足夠強大的時候方可奪舍,那樣他的天君境修爲方可最大的恢復過來,而不是像曾經那般奪舍了一個修煉不滅魔決的小子,只能恢復到王候境的修爲,從而被北冥天君的一絲殘念斬殺。
因爲要把血池供出來,自己又要不爆露出來,血海魔帝盯上了逆天修神決,此神決確實神秘莫測,修之血海魔帝可在嵐風體內藏身起來。
但血海魔帝沒想到,嵐風不答應,不願換出逆天修神決來,這使得一代魔帝的血海怒火濤天了起來,他不願等着嵐風慢慢的修煉,幾十年甚至上百年的時間方可修到至尊,再者世事坎坷,總有一些意想不到的事,北冥天君這個娘們雖死了,但卻一點都不安份,她隨時都可能冒出一個意念出來斬殺自己。
如此一想,血海魔帝便把事情給說了出來,他了解嵐風,同時也知道嵐風渴望得到實力,要做什麼,因此他猖狂的把事情說了出來,看似無腦實則有心。
“那我們現在就先熱熱身吧,我亦很久很久沒踏入血池了,我很渴望再一次踏入其中,我渴望那一股股血浪濤天,我們戰吧。”
嵐風的不滅神魂在這一刻,不受血池影響其雙眼便瞬間變得嬌豔般血紅了起來,他低首一望,便像是透過無盡的血浪一把盯上血池內的血海魔帝。
“好,本座奉陪,併爲了讓你安心,本座助你把重傷之體恢復過來。”
說着血池內血煞滾滾而動,縷縷血芒罩了出來,涌走於嵐風識海內,隨之涌入嵐風的周身百脈間,片刻後,嵐風重傷之體便以肉眼可見般恢復了過來。
“如此多謝了,一戰吧,血海老魔。”
嵐風吼了一聲,縱身一躍的,咚的一聲便沒入到滾滾的血池中,片刻後,血池浮在識海上,激烈晃動了起來,飛天騰地,驚起濤天巨浪,顯然血池內嵐風的不滅神魂在與血海魔帝戰在一起了。
神魂交戰是最危險,同時與最可怕的一種戰鬥,雖然只是自己的體內,不過一方圓地,但在心神裡去是無邊無際的一個大世界。
血池內到處都是滾滾而動的血水,血池驚起飄於空,嵐風之不滅神魂籠罩滾滾的血水裡驀然而睜開其以天一色的血眼,周身便散發出衝破整天的血煞之氣來。
“啊哈哈......”濤天的血水裡,不斷的迴盪着血海魔帝,一代魔帝猖狂的笑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