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者的自言自語,依舊沒有得到迴應,但是,使者卻是沒有一絲惱怒的神色,反而是手中拿出一枚綠色的小瓶子,而當看得使者拿出綠色的小瓶子,下方的數百名武者,卻是神色之中,更加的狂熱。
“使者大人,我們完完全全可以行動了,有這小瓶子在手,那陽神宗,根本就不值一提。”
率先開口的那位武者,這個時候,終於鼓起勇氣,再次的開口說道。
“呵呵,是嗎?”
使者大人的眼裡卻是冒出了一道綠光,那小瓶子卻是突然之間被他打開,而這個時候,卻是看得,一道道無形的陰涼氣息突然將這名武者給籠罩在其中。
“啊!啊!啊!”
那被籠罩在其中的武者,卻是發出一聲聲淒厲的慘叫之聲,可是,這慘叫聲音竟然透露着一絲滿足與痛快,而其它的數百名灰衣武者,此時卻是一個個的眼裡流露出嫉妒之色。
五分鐘之後,只看得那武者的雙眼變得赤紅之色,而整個人也是恢復了正常,但是,氣息卻是比剛剛越發的強大,而望着那使者卻是恭敬的說道:“謝謝使者。”
“呵呵,這是你應得的,好了,現在你下去準備安排一下,三日之後,如果沒有其它的變故,那麼,我們便攻下陽神宗。”
使者此時淡淡一笑,眼裡閃過一道嘲諷之色,而這數百名武者卻是全都恭敬的退下了,而待得他們退下之後,這位使者大人卻是突然開口說道:“出來吧!”
唰!
只看得隨着使者大人的話音一落,一道身影卻是突然出現,而這道身影如果魏宏在這裡。恐怕會認出來,因爲他不是別人,正是曾經天一門的風少羽。
而此時,卻是看得風少羽的臉上掛着淡淡的笑意,望着那名使者開口笑道:“倒是沒有想到。你們聖火教竟然如此厲害。”
“哼,厲害嗎?還不是被你們天一門給發現了。”那使者的臉上掛着淡淡的陰毒之色,冷聲說道。
“這不不對了,我們天一門也幫助你們聖火教重新掌得了主動權,莫非,你以爲。僅僅憑你們這點人,便能控制所有的人?”風少羽的臉上依舊掛着淡淡的笑意,不過心中卻是感覺到一絲痛快。
一直以來,風少羽都非常的痛恨魏宏,因爲當初是魏宏去了天一門,而他當初是跟在李歡的身後。可惜的是那時的他,雖然實力也不錯,但是,卻被魏宏一腳踢飛了,成爲了別人的笑柄。
恐怕連魏宏都忘記了,天一門有這麼一號人物,不過。風少羽小人心性,卻是記得非常清楚,因爲痛恨魏宏,所以便恨上了陽神宗,正因爲如此,風少羽纔會異常積極的要求前來陽神宗。
對於這一盤大棋,恐怕,懸空域的誰也沒有想到,天一門竟然會跟魔教勾結,然而。這又是確確實實發生的事情,此時的使者望着面前的風少羽,卻是心中閃爍着不屑之色。
想當婊子,又要立牌坊,這便是他對於天一門的這些王八蛋的感覺。但是,無論怎麼樣,上邊既然已經安排下來了,他便需要做,與虎謀皮,但是,誰是老虎,卻不一定說的準。
“好了,廢話少說,爲什麼現在不發動進攻?非要等上幾天?”風少羽卻是懶得再跟使者說話,而是直接冷聲質問道。
“什麼時候進攻?這是我們的事情,就不勞你們天一門惦記了。而且我們只是合作關係,少在我這裡指手畫角。”
誰知道,使者這個時候,卻是絲毫沒有理會風少羽,反倒是露出一絲冷笑,開口說道。
“你找死。”
風少羽聽得面前使者竟然如此態度,臉色一變,緊接着,卻是眼裡關着滔天的怒意,一直以來,面前的使者對於他都是言聽計從,但是,今天卻是一反常態。
風少羽並沒有多想,而是直接準備先教訓他一頓再說,但是,緊接着,他的臉上卻是閃過一道懼色,他竟然發現,自己已經動不了了,而更讓風少羽感覺到恐懼的則是,他的雙手竟然在變灰。
緊接着變紫,鋒利的爪子,卻是從他的手中突了出來,望着這樣的結果,更讓風少羽震驚的則是,他的身上,起了一層層的灰色毛髮。
魔化!
理智尚存之時,風少羽突然之間大聲吼道,緊接着,雙掌朝着使者拍去,但是,只看得面前的使者眼裡閃着淡淡的不屑之色,雙手輕輕一招,卻是將風少羽給直接定在了原地。
手中的小瓶,卻是收起了風少羽身上的魔氣,短短片刻,風少羽直接變成了一堆白骨,而那使者卻是冷笑道:“白癡。”
緊接着,使者臉上的黑布卻是掉落了下來,而一道略顯猙獰佈滿了恐怖的傷疤的臉龐從黑布下閃現。
“白癡,這一次,誰也休想擋住我們統一的步伐。”
冷冷的聲音在山中迴盪,淒厲的聲音驚起了無數的飛鳥,而面前的白骨卻是隨風飄散,風少羽恐怕也萬萬沒有料到,自己竟然還沒有見到魏宏倒黴,竟然先一步被滅了個屍骨無存。
一連幾天,陽神宗的外門弟子依舊在死亡,而於此同時,整個懸空域都出現了恐懼,一些人,甚至準備悄然離開,十大宗門,個個自顧不暇,這一次,沒有人料到,天魔之液竟然會如此的恐怖與厲害。
魏宏這些天卻是並沒有閒着,而是這幾天一直都在煉製霹靂珠,在他看來,這霹靂珠對於那魔化了的弟子,卻是正好可以制服,也正因爲如此,所以,這幾天,魏宏一直都沒有出門。
想着前幾天,華龍說的計劃,魏宏在感覺到唐雨嫣與華龍大手筆的時候,對於其它弟子,卻是感覺到了濃烈的不值,同時還有着止不住的怒意。
什麼宗門爲重?什麼犧牲小我成全大我?什麼到時候會有着巨大的獎勵,數十萬人,說沒有便沒有了,這樣的冷血,魏宏自問卻是做不到的。
“等這件事過後再說吧。”
魏宏長長嘆息一聲,繼續開始了修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