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卟……!”剛剛到了門口,響亮的屁讓門口的秋月驚呆了,瞪大眼睛看着玉子風。
玉子風咬牙切齒的臉上尷尬無比,一陣風似的消失在秋月面前。
“哈哈……!”秋月笑彎了腰,“這煉丹師放屁還咬緊牙關,暗地裡不知道使了多大的勁呢?”
“秋月,你進來。”慕容憶的聲音傳來,秋月立刻停止了笑聲,正打算捂着鼻子進去,突然發現已經沒有剛纔臭了。
“咦!怎麼不臭了?”秋月歪着頭,一臉思索着進去。
“卟……!”一路上,玉子風的響屁不斷,而且很臭,路過之處,臭味久聚不散。
“咦!什麼味道?這麼臭,難道慕容側妃的臭味已經瀰漫得滿府都是嗎?”樊然和璃殤,白手,三人剛剛從外邊回來,樊然手中提着一桶麪粉,還有豬油其他的一些東西,樊然左想右想,他的好好教訓一下世子妃身邊的三個丫頭,被白朮和璃殤拖出府的樊然便拉着他們兩個去買了這些東西。
“卟……!嗚嗚!丟死人了,含香師叔居然讓他笑着進去,哭着出來,難怪她會那麼容易妥協,原來是給他來這一招。”玉子風邊跑邊說,眼淚鼻子流個不停,不敢看路上的任何人。
“子風……?”白朮看着玉子風從他們身邊跑過,屁聲不斷,臭氣瀰漫,三人快速的捂住鼻子,白朮疑惑的看着玉子風的背影,子風到安平王府做甚呢?
“哈哈……!”含香從大樹後邊跳出來,看着玉子風逃命似的跑,忍不住大笑起來,“玉子風,敢破壞你師叔的好事,好戲纔開始呢?今天晚上,你會放這一輩子都放不完的屁,眼淚都夠你泡飯吃了。”含香得意的大聲說着。
站在含香身後的白朮和璃殤,樊然聽了含香的話,三人面面相覷,看了看各自手中的東西,俗話說,寧願得罪小人,不願得罪女人,他們三個有勇氣往那三個女人身上潑麪粉嗎?
“看什麼看?”含香轉身,走了樊然和璃殤他們身邊,狠狠的衝他們吼着。
三人縮了縮脖子,一氣呵成的手中的東西臧到身後,仰頭不敢看含香。
“嗯!你們往身後藏什麼東西呢?”含香看着他們三個身後,好奇的問道。
“沒有。”三人齊齊搖頭。
“真會睜着眼睛說瞎話,我都看得清清楚楚的,拿出來看看。”含香從白朮開始,去搶白朮手中的東西,可是白朮死抓住不放,含香眼神一凜,靜靜的看着白朮,白朮在含香犀利的眼神下,沒有骨氣的把手中的布袋給了含香。
樊然和璃殤哭喪着臉,這白朮和含香一定有殲情,這白朮怎麼能輕易的把東西給含香呢?這不是明擺着告訴含香,他們要捉弄她們嗎?這計劃還沒有開始呢?就胎死腹中了。
含香把白朮給的布袋搶了過來,打開一看,“膠水粘,繩子,豌豆,鹽還有整人機關……。”含香一一念出來,嗯!這些東西都是用來整人的,他們拿回來幹什麼呢?含香又把樊然和璃殤手中的東西搶過來看了看,“麪粉,被弄暈的老鼠,還有糕子。”含香擡頭,犀利的看着他們三個。
“說,你們打算用這些東西整誰?”含香眼神直勾勾的看着三人,有要是不說,就給你們好看的氣勢。
“什麼整誰啊!這是膳房裡需要的東西,當然得帶回來了。”樊然狡辯,心裡把白朮咒了上百遍,這白朮明顯的是怕含香嘛?
“真是瞎子拉琴,鬼扯,看看你們一個個的,蒼蠅尋狗屎,倒是臭味相投,我含香會不知道你們三個嗎?吃了一筐爛石榴,滿肚子的壞點子,這些東西,你們要是敢用在我和鳳舞和芳丹身上,那你們就是老肥豬上屠場,挨刀的貨。”含香一字一句咬牙切齒的說着,犀利的眼眸讓三人不敢看她。
“含香姑娘說笑了,這些東西怎麼會用到你們身上呢?我們就是有十個膽子也不敢那樣做啊!”樊然假笑着說道,心裡卻不這樣想,這些東西就是買來整你們三個潑婦的,本公子巴不得現在就把這些東西全部用到你們身上,聽到你們那痛苦的吼叫,本公子心裡這口氣方能出。
“你們這樣想是最好的,看到剛纔出去的那位公子了嗎?那只是個開始,今晚他將經歷人生中永生難忘的日子。”含香得意的笑了笑,眼眸裡透着狡黠,雙手背在身後,大搖大擺的走了。
“哦!我的天啊!什麼女人,這麼會惡作劇。”含香一走,樊然鬆了一口氣,剛剛那個人跑着出去的時候,那放屁聲和臭味還歷歷在目。
“我不是跟你們說過了嗎,含香她們不會怕這些東西的,相反的,要是知道我們用這些東西是捉弄她們,我們會死得比玉子風更慘。”白朮無言,這行爲真幼稚。
“白朮,你說說看,你和含香是什麼關係?我和璃殤早就看出你們兩個有不尋常的關係了。”樊然語帶審問,眯眼看着白朮。
“對,樊然說的對,白朮,你們兩個什麼關係?”璃殤本來不愛管閒事,可他也好奇白朮的事情。
白朮目光閃了閃,臉上有些不自然,幽幽的說道:“是要成婚的關係。”
“成婚的關係?”樊然和璃殤瞪大眼睛,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白朮。
“有什麼不可以啊!你們兩個幹嘛那麼驚訝!”白朮也不隱瞞,反正他這一生非含香不娶,幾年前的事情是他不對,但他知道他一片赤城之心,一定會讓他們之間冰釋前嫌的。
“含香就是那個令你整天擺出一副憂傷不輕的女人?”樊然有些不相信,白朮居然會愛上那個潑辣女。
“嗯!”白朮點了點頭,並不否認。
“我說白朮,天下的女人那麼多,你爲何偏要找世子妃的丫頭?”樊然一臉傷心狀,不理解白朮的做法。
“天下女人那麼多,你和璃殤爲何現在還找不到合適的娘子,我和含香是從小一起長大的,是青梅竹馬,她的爲人我非常的清楚,而且她又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醫聖,所以說,她纔會這麼肆無忌憚的……。”
“醫聖……!”
“醫聖……!”樊然和璃殤大喊,互相看了一眼,明顯的不相信。
“不相信嗎?她會在世子妃身邊做丫鬟,我也覺得有些不可置信,以她的能力,足以稱霸一方,可是她心甘情願的待在世子妃身邊,這也是我一直納悶的地方。”白朮這一說出口,心裡舒坦多了。
“那反過來說,你也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醫王,那你又爲何心甘情願的待在世子爺身邊呢?”璃殤反問白朮,覺得這個問題有待追究。
“這我還真沒有想過。”白朮搖了搖頭說道。
“你會來到世子爺身邊,是因爲世子爺的能力能讓你心甘情願的臣服,你這樣站在含香的立場上想一想,也許就知道含香爲什麼會待在世子妃身邊了,樊然,走吧!你的計劃已經胎死腹中了,看看這些東西,還真得送去膳房裡了。”璃殤看了看手中的東西,率先走。
“走吧!白朮,天下女人那麼多,我那俏娘子還不知道在誰孃家養着呢?”樊然一臉羨慕,看了看手中的東西,一肚子的火,今天真是白忙活了,怎麼就讓含香那丫頭給撞見了呢?
歐陽天翊從雲追月房間出來以後,就逃跑似的回到自己的房間,在也沒有出去過,他腦海裡一直盤旋着雲追月說的那句話,他在逃避,他真的在逃避嗎?寬大的軟榻上,孤寂的身影,讓人看了忍不住的心痛……。
“小姐,含香回來了。”含香一進門,就大聲喊着。
正埋頭刺繡的雲追月聽到含香的叫聲,剛剛要擡頭,“啊!”針狠狠的扎進手指裡。
雲追月覺得奇怪,好好的怎麼會扎到手指呢?
“怎麼了?小姐,扎到手指了嗎?”含香一進來就看到雲追月手指上的血。
“嗯!從剛剛開始,就有些心緒不寧的。”雲追月垂眸,這好像是要出事的前兆啊!
“小姐,那看一下容魂戒吧!小姐的容魂戒是和小公子的相通的,在這裡,要出事也只有小公子了,小姐一向吸取心靈純淨的靈魂放往往生臺,有感應事情發生的前兆哦!”
“對啊!芳丹和尋兒出去玩,也有好幾個時辰了,應該回來了纔是。”雲追月心裡有些擔心。
用靈術打開容魂戒看了看,銀色的容魂戒上有微微的紅光,雲追月一看,臉色大變。
“含香,容魂戒發着紅光,不止是尋兒出事,很有可能我爹孃也出事了。”
-本章完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