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家主,怎麼說我師弟也是你的兒子。你就這樣看着他被人打傷成這樣,你還可以無動於衷嗎?”
那歐陽緒的大師兄長春子平時和他關係最好,而爲人更是一副心直口快的主兒。見到歐陽緒所到這般重傷,便對那歐陽克與歐陽瘋不客氣的尋問了起來。
聽到那長春子的問話,歐陽克兩人的臉色跨了下來。什麼叫無動於衷,自己二人在那嶽慶陽的手上可是都吃了不少虧的。
“呵呵,道長說笑了。緒兒一直是我最寵愛的兒子,他被人打成如此重傷我怎麼會無動於衷了。只是我自身修爲不如人,幾次爲其報仇都反受其辱。我那三個最出色的兒子,一個被其擊殺,二個被其打成重傷。老夫我恨不得生吃那人之血肉,活撥其皮。又怎會無動於衷了”
那歐陽克聽到那長春子的話後,雖然心中有不快。可是還是客氣的回答了起來,不過當他說到後面時,其臉色變得猙獰起來,不過那股猙獰樣子卻沒有一絲做假,他對嶽慶陽的恨可以說是罄竹難書。
“恩,那人的功力到了何種境界。既然連你們兩位宗師級別的高手也拿他沒有辦法?”那長春子剛纔本只是一句氣話,見那歐陽克如此說,便也沒有再責怪他的意思,其語氣也緩和了下來。
“他。。。。。。”
“雖然那小子表面只有寂滅期大圓滿左右的修爲,不看實際上應該可以和出竅期的高手有得一爭,我二人都不是其對手。”那歐陽克正準備回話,那歐陽瘋便搶先回答了出來。
“出竅期嗎?那好,二師弟、四師弟、我們三人去會會他。”那長春子聽到歐陽瘋的話後,沉思了一會兒,便對其身邊的兩位師弟說道。
那長春子所叫的兩位師弟都在出竅期以上的修爲,再加上他自己一共是三大出竅期的高手。而他們三人正是八人中,除了其師以外修爲最高的三人。而他本身更是出竅後期的修爲。
他二師弟是一個年齡在四十左右的中年,略微有些胖。可是一身修爲卻到了出竅中期,比他只差一線,名爲長機子。
四師弟看起來是一個二十七八左右的青年,長得和和氣氣,讓人很生好感。一身修爲並不比二人弱,也到了出竅中期。並且還是中期的巔峰,差一腳就要突破到後期了。道號爲長生子。
“你們三人去試試也好,不過不用和其力拼。那人爲師也交過手,其所修的功法大與人不同。所以你等要小心爲上,如果不可皮敵的話保護自身爲妙。”
那少白真人並沒有阻擋三人,而是語重心長的對其教導了起來。他相信三人出馬,就算不可將那人擊殺,可是全身而退應該也沒有什麼問題。
有了那少白真人的話,三人便和其告別了一下後。便駕着飛劍御空而去,不過有沒有將那少白真人的相告放在心裡就不可得知了。
三人離開後,那少白真人便拿了一個玉瓶出來。玉瓶向手心一倒,一粒丹藥便滾了出來。看着那丹藥,那少白真人的臉上出現了一絲肉痛,不過最終還是將其放進了那歐陽緒的嘴裡。手在那歐陽緒的身上輕輕一撫,那粒丹藥便從那歐陽緒的嘴巴里吞了進去。而那少白真人的臉色也放鬆了下來,看來他對那丹藥是信心十足。
三人飛得很快很高,一路上並沒有引起什麼鬨動,不一會兒便到了那墜落之城之上。可是這一次,平靜並沒有給墜落之城帶來。三人一出現,馬上就在墜落之城裡引起了一陣鬨動。三位可以御劍飛行的高手一同來到墜落之城,這次可以說漢城歷史以來第一大奇觀。平時御劍飛行的高手都是萬年難得一見的,現在卻是一下子便見到三個,一些平民更是對其跪派了起來。
三人引起如此大的響動,身在墜落之城裡的穆容天等人當然也被其驚動了起來。首先出現的便是嶽慶虎和那穆容天。見到那三人後,穆容天的臉色跨了下來。別說三人,就算是一個他也不是其對手。那嶽慶陽如果在的話,就算能對上一個,可是其它二人也可以輕易的將他們所有的人消滅。如今他只能希望三人不是來與他們爲敵的,不然恐怕今天他們都難逃一死了。
而這時,就算平時天不怕地不怕的嶽慶虎臉色也冷了下來,那三人明顯不是自己這一夥人可以力敵的。其眼光有意無意的向嶽慶陽的房間方向看了去,不知其心裡在想些什麼。
“哈哈,不知三位仙友來墜落之城所爲何事,慶陽迎接來遲還請莫怪。”
衆人熟悉的笑聲響了起來,聽到那笑聲嶽慶虎等人的臉色都緩和了一下。而這時,嶽慶陽的那帶着翅膀的白髮身影在其眼前一閃而過,便停在了三人的正前面。
嶽慶陽之所以最後出現,是因爲他剛纔還在修練那三才煉體術。如果不是那三人的出現,恐怕他還得過上一個來月纔會現身。在他那過人的心性修爲下,他修煉三才煉體術可以說是一日千里。這才七天,已經修到了第二層了。如果不是三人來襲,他馬上就要修到第三重。到那時,他光靠着身體便可以和普通的低階法寶相抗。
只是三人的到來才讓他不能不停下修煉,必竟三人的來歷很可能和那紫陽門有關。現在一見三人的修爲,嶽慶陽也忍不住驚心了起來。如果不是在墜落之城,他還可以放手一博,就算打不過他也自信可以從容離去。
可是現在如果三人真的是那紫陽門中的人,那麼自己恐怕想走都難了。必竟他一走,他身後的墜落之城中的人恐怕都要受其毒手。這些其實在嶽慶陽等人的腦海中轉過,其時間也不過才幾秒而已。而這時,那長春子的聲音再次響了起來。
“你便是那打傷我師弟的人?呵呵,不錯,在下長春子,來領教一下閣下的本領。”那長春子話音剛落,腳下的飛劍便朝嶽慶陽飛了去。其臉上出現一股厲色,而另外兩人雖然沒有動手。可是一雙眼睛卻死死的盯着那嶽慶陽,看來只要那嶽慶陽情況一不妙,那二人便會一哄而上。
見到那長春子的動作,衆人都心都掉到了谷底裡,最不好的結果終於發生了,這一次在他們看來,自己這一方是凶多吉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