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貴商行的實力不會比那西門家弱。”那張長老笑了笑對我說道。
“謝謝!”我對那張長老道了一聲謝後便和辛詩音走開了。
“大哥,你爲何對一個小孩子如此般啊。這可不像平時的你啊?”那劉長老見我和辛詩音走了後便連忙對那張長老問了起來。而有疑問的卻不直劉長老一個。其它的一些老者也用充滿疑問的眼神看着那張長老。
“上次詩音那丫頭回來向我說了這個小殺神的事後我便派人找了一下他的來歷。呵呵,倒是十分有趣。他與歐陽家可真是不死不休的仇恨。”那張長老笑了笑說道。
“就他一個小毛孩能和歐陽家有什麼仇恨啊,還是不死不休啊?”那劉長老又些不相信的再次問了起來。
張長老喝了一口荼說道:“滅族殺父殺母之仇。你們應該還記得那個將歐陽家三公子打成殘廢的那個小孩子,便是他了。而也正是因爲如此。他全莊三百多口人命全部死在歐陽家之手。而他也失蹤了三年之久。只到最近纔出世。而且一出世便有了如今這般修爲,看來自有他的奇遇了。”那張長老說完停了一下,又厲聲說道:“那歐陽家既然敢把主意打到了我們商行。哼,我們雖然不好直接向他報復但也不能就這麼算了吧。所以我便給他找個對手了。你們覺得我給歐陽家找的這個對手如何啊?”
“就他一個小孩子能鬥得過歐陽家嗎?要借刀殺人也要找個厲害點的吧?”周圍的長老們一個個不副不肯相信的表情向張長老問道。
“呵呵,此子不簡單啊。以後大家如果能方便的地方就多多方便一下他吧,歐陽家的興敗也許真的要看此子了,再說了,他大哥嶽慶飛也不是損油的燈。歐陽家有很大的可能要滅在他兄弟的手中。這兩年歐陽家也實在有點太自大了,根本就沒有把我們商行放在眼裡。現在是該讓他消失的時候了。”那張長老一邊說着一邊離開了,而他那聲音中卻充滿了敵意。在他走後只留下幾個長老在那裡議論紛紛。
隨着辛詩音取完銀兩後我便準備離開了。那張長老的熱情讓我有一絲不舒服的感覺。他對我似乎也太好了點。本來只有八萬兩銀子卻給了我二十萬兩。而且對我的所問一一回答。實在有點反常。而那辛詩音見我去意已決。便也只好送我出去。而在這時便正好碰到從大廳出來的劉長老。
那劉長老和我們打了一下招乎便獨自走開了。可是走了兩三步。那劉長老忽然想起張長老的那一席話,雖然他也有些不相信。但出於對張長老的信任還是停了下來,轉過頭對我說道:“不知道嶽。。。。楊青兄弟是否對本行的修真者的拍賣會感興趣?”那本想叫我嶽慶陽的,可是似乎想了起來。便連忙改口了過來。
“修真者的拍賣會。什麼時候。”雖然對開麗商行那張長老有疑惑。可是出於對修真者的拍賣會的感興趣,我還是回過頭問了起來。
“呵呵,七天後,這裡是本行的黃金級會員證。楊小兄弟如果感興趣的話可以到時拿這個來找老夫,到時老夫自會引見你進去。”那劉長老丟了一個腰牌一樣的東西給我便獨自走開了。
“呵呵,楊兄弟的運氣可不是一般的好啊。不僅碰到了本行一年一次的修士的拍賣會而且還能得到劉長老的親自引見。”那辛詩音見劉長老走後,便對我笑着說道。
“恩,一般,只是貴行既然還有舉辦修士的拍賣會,到是讓我吃驚不小啊。”對於辛詩音的疑問,我沒有任何表情的答道。
“呵呵,修士和人都一樣。哪怕他們已經知道自己已經沒有凝結元嬰的希望。可是還是喜歡碰碰運氣,不過偶爾還得確有人出售個讓那些修士們有結嬰希望的機會,並且也有人成功過。所以這個拍賣會到還是蠻受大陸上的一些修士們的喜歡。”辛詩音輕輕的挑了一下發絲,笑着對我說着。
“恩。”我隨意的應了一聲後便又往外走去。走不一會兒,我們便到達了門口,如是我便向那辛詩音問到了我這一次的所來的主要目的。兩位哥哥的住所。二哥的地方那辛詩音不知道。可是大哥的她卻是清楚。在她的口中知道大哥的消息後便離開了。
奇嶺山,一個山連着山,山峰筆直的從地面聳入雲層,形成了一道道天然的屏障,也是這青城五十萬大軍頭疼的地方,並不是山賊勢大,而是山的地勢太險。那一坐坐山峰,看着就讓人膽寒。這裡天天血流不斷。這裡天天都有撕殺,天天都有死亡。
嶽慶飛,一個傳說中的人物。一個百年來的第一天才。一個十四歲就能當上千夫長的閃亮新星。而此時他卻陷入了絕境。對面一萬大軍重重的將他那已經死得不到五百人軍隊給包圍着。而他帶來的士兵的眼裡已經充滿了絕望。他恨透了那個無能的萬夫長。都是因爲他那無能的指揮才讓自己這一千人馬陷入了絕境。這次要是能夠回去了。那個萬夫長的地位也就當到頭了吧。只是現在還能夠回去嗎?他自己也不知道。血海深仇未報,沒想到自己卻要死在這裡。自己死後還有什麼臉面去見父母啊。三弟已經死亡。二弟也生死不明。難道我岳家真的要絕後了嗎?難道真的是天要滅我岳家?看了看那些和自己出生入死的兄弟們,他們都是有妻有兒。有血有肉的生命啊。可是現在都要死在這裡了嗎?對此嶽慶陽只能無奈的閉上了眼睛。而眼睛裡面隱隱有液體流動。
一個土兵輕輕的摸了摸身上帶的一個做工醜陋的布娃娃紅着眼睛低聲說道:“兒子,爸爸不能再回來看你了。你一定要在家聽媽媽的話。長大了也要像爸爸一樣當個好兵。好好的保護城裡的數千萬百姓。要以爸爸爲驕傲。”。
其中一過年老的士兵拍了拍那老張的肩膀語重心長的說道:“哎,老張,放心吧,就算我們真的戰死了,軍裡也會照顧好我們的家人的。我們這些當兵的早就應該把生死置之度外了。如果連我們也怕死那城裡的數千萬人怎麼辦。誰來保護他們啊。”
“對,這些土匪。我未過門的妻子就是死在他們的手上的。他們一點人性都沒有。連那腹中的孩兒也不放過。我今天就是死,也要拉幾個墊背。”
“對還有我的父母。都是被那些土匪殺的。我們跟他們拼了。”
“對,我們和他們拼了。拼了。。。。。。”終於在巨烈的仇恨中,飛虎軍再一次集起了士氣。而嶽慶飛也知道這也是他最後的一次機會了。
嶽慶飛那帶着對勝利嚮往的聲音響了起來:“飛虎軍所屬聽令,哪怕是戰到最後一個人。我們也要讓敵人知道。我們飛虎軍沒有一個孬種。就算是死,也要拉一個墊背的。所有人集合。向左翼突破。生死就在一線。還想回家見老婆的都給我使勁的殺。衝啊”
“殺殺。。。”
“爲了家裡的妻子兒女殺啊。”
“還想回家的都給我狠狠的殺,殺光這些土匪。”
做爲一個優秀的千夫長,他嶽慶陽顯然沒有坐着等死的衝動。他知道現在只有集起最後一股土氣看能不能突圍出去。出去了就活。而且那個萬夫長的地位很可能也是自己的,那麼報仇的希望也近了一步了。如果突圍不出去,那就真的完了。所以他沒有選擇。只有衝,爲了報仇。爲了活着。只用拼命的向前衝。
而這時那土匪頭子張力也舉起手中的刀向土匪們叫道:“兄弟們,這些狗宮殺了我們多少兄弟。你們又有多少親人死在他們的手上。如果不是他們仗勢欺人。又有誰願意做土匪。如果不是被生活所逼誰又願意過這咱刀尖上添肉的生活。可是這些當兵的一次又一次的來圍剿我們。我們一批又一批的兄弟死在他們手中。你們說他們該不該殺?”
“該殺,殺光那些當兵的爲我弟弟報仇。”
“殺光那些青狗。爲我爹報仇。”
“殺光那些狗日的,爲我大哥報仇。”
無數帶着仇恨的聲音從土匪這邊響了起來,兵對匪有着道不盡的仇恨,可是匪對兵也一樣,所以兵和匪之間的仇恨具定是要用血來嘗還。一場撕殺無可避免的開始了。
一個又一個的敵人死在嶽慶飛的刀下,又一個一個的戰友從他的身邊死去。可是他的心卻越來越沉重了,那敵人就像是殺不光似的,殺了一個又來一個,爲什麼總是越來越多呀。難道真的衝不出去了嗎?真的要死在這裡了嗎?
咦,張鐵,那擋在前面的既然是土匪頭子張鐵。好,好,好,只要殺了他。那土匪們也就可以不攻自破了。他再次看到了活下去的希望。如是他舉起手中刀盡情的殺着。而他離那張鐵的距離也越來越近了。而那張鐵似乎也想殺掉這個殺死他兄弟無數的千夫長。也不停的向他衝來。兩人的距離越來越近了。仇恨與血腥的味道也越來越重了。
成敗在些一舉了,嶽慶飛用盡全身最後的力氣向他張鐵砍了過去。“血嗜長空”巨烈的吼叫從他的嘴中吼出。他就是舉刀向下一斬,而在他的刀尖上一把長達三四米的血色巨刀便向那張鐵砍了過去。只要這一刀能夠殺了張鐵,那麼逃出生天就有希望了。
見到他的攻擊,張力也用出了自己的全力。“野狼飛舞”那張鐵舉刀一個橫斬。一頭比那巨劍那要壯實一些的巨狼便向那巨刀迎一上去。而這時空氣也因那巨狼和巨劍而變得呆滯了下來。
“嘭”一道巨響爆炸聲響了起來。那爆炸的餘波直接掀翻了周圍那些還在撕殺的軍匪。而那巨大的爆炸聲也讓其它還在撕殺的軍匪也停下撕殺。都向巨響的地方看去。巨響過後,那血刀已經消失了。可是那巨狼雖然已消弱了很大可是它還在向嶽慶飛撲來,死亡離嶽慶陽越來越近了。見到這一幕山匪們的臉上都充滿了喜色,這一次,仇終於可以報了。而那些士兵們卻正好相反,一個個臉上都充滿了絕望,看來活下去的唯一機會已經沒有了,大家都要死在這裡了。那巨狼離嶽慶飛已經越來越近了。豆大汗珠不停的出現在嶽慶陽的臉上。他的身體也因此而在微微發抖。
“還是失敗了,要死了嗎?他真的很不甘心。可是卻沒有一絲絲的辦法。往事一幕幕的出現在他的腦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