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繡房的門被暴力踹成了粉碎,蕭三煞白着小臉憤怒之極的衝了進來,匆匆掃視了一下四周,一雙美目殺氣騰騰的望着蕭大和蕭二。蕭大淡淡一笑,輕聲說道:“姑姑你能不能給我們哥倆找身衣服,讓我們體面的去死。”
蕭三一愣,臉色一紅,急忙將身子扭了過去。秦抗天邁步走進屋內也打量了一下四周,贏媚和贏姬各自蜷縮着身子捂着臉低聲哭泣着,蕭大和蕭二面容憔悴無力的一個躺在地上,一個躺在牀上。
秦抗天面容含笑的打量了一下蕭大和蕭二,兄弟倆屈辱的閉上了眼睛。秦抗天又將眼神望向贏氏姐妹,姐妹倆幾乎同時將聲調提高了一度,哭泣的更傷心了。
秦抗天嘴角露出玩味的笑容眼睛慢慢瞟向屋內擺放菜餚的玉桌,菜餚只是輕微動了一些,雖然過了一夜,顏色依舊很誘人。玉桌上擺放着四隻玉碗,四雙象牙箸,玉桌周圍是四張玉墩。
秦抗天眼睛亮了起來,臉上的笑容越發玩味了:“來人!”贏氏兄弟急忙走進屋來接着躬身之際餘光掃了一眼屋內,不由得輕吐了一口氣,神情放鬆下來。
“去給蕭大蕭二和兩位姑娘找身衣服來。”贏氏兄弟匆忙轉身出去了。
白虎朱雀和韋小寶推開圍堵在門口的侍衛們也走了進來,“真是yin蕩,這裡的空氣都充滿了yin蕩的味道,看這兩個小子的德行昨天一晚上肯定沒閒着。”朱雀興奮的尖叫着。
蕭三憤怒的瞪向朱雀,朱雀歪着腦袋做了個鬼臉,依舊嘻嘻哈哈。
蕭大蕭二臉上的肉劇烈的顫抖着,昨夜不堪回首的往事如夢靨一般再次在腦海裡不斷的重放,淚水如泉涌一般從緊閉的雙眼的眼角流淌下來。
韋小寶兩眼放光望着屋角渾身不着一縷蜷縮着捂臉低聲哭泣的贏姬,不由自主的吞嚥着口水,喃喃道:“真是極品,媽的,老子羨慕死這兩個混蛋了。”
蕭三猛地瞪向韋小寶,憤怒的嬌喝道:“你給我滾出去!”韋小寶驚得一縮肩膀,一臉尷尬的訕笑。
秦抗天急忙拍拍蕭三的香肩,面露責怪的說道:“大哥,開玩笑也不看看時候,現在起,不許你說一句話。”
這時贏氏兄弟拿着衣服急匆匆走了進來。“咱們先出去,讓他們將衣服換了,不過你們兩個記住,這裡不準動一草一木。”秦抗天挽着蕭三和白虎朱雀韋小寶走出了繡房。
贏圇捧着衣服走向贏姬,贏噠則將衣服遞給蕭大,蕭大憤怒的瞪着他,贏噠呵呵一笑,轉身走向牀前,輕笑道:“大妹夫,起來更衣了。”蕭二猛地坐起來,一雙拳頭捏的咯嘣直響,雙眼噴火瞪着贏噠。
贏噠殷勤的將衣服放在牀上,微笑着衝自己的妹妹贏媚伸出大拇指。贏媚得意的無聲笑了笑,拿起衣服穿戴起來。兄弟倆嘿嘿笑着走了出去。
片刻,秦抗天等人再次走進繡房,韋小寶望着一身穿戴整齊的贏氏姐妹,眼裡瞬間噴涌起濃濃的**,心裡羨慕的要死,乖乖,這簡直就是仙女下凡,這樣的絕色女子竟然讓這兩個混蛋搶了先機,真是終生憾事!
蕭大和蕭二望着憤怒的姑姑,淒涼的相視一笑,一起跪在了地上,蕭大淒涼的說道:“我和弟弟無話可說,只求速死。”
蕭三身子顫抖着,美目內滑落下兩行清淚剛想張嘴怒罵,秦抗天笑道:“想死恐怕沒那麼簡單吧,昨晚到底發生了什麼,既然做了,不會沒膽子說吧。”
蕭大和蕭二望向秦抗天,囁嚅了半天,沒說出一個字來,蕭大嘆了口氣,垂下頭低聲說道:“我們已是百口莫辯,現在證據確鑿,我們只求速死。”
秦抗天臉上再次浮起玩味的笑容,輕飄飄道:“你就這麼不相信你的姑姑和你未來的姑父嗎?”
蕭大和蕭二身子一震,擡起頭望向秦抗天,晦澀的眼神透出了一絲生氣。蕭三也吃驚的望向秦抗天。只有白虎頭上的朱雀豆眼內閃過讚賞之色。
贏氏兄妹則臉色全都一變,贏媚和贏姬又開始哭泣起來,贏噠氣急敗壞道:“殿下,你可不能因爲他們是您的親戚就。。。。。。”
秦抗天望向贏噠,陰冷的目光驚得贏噠將下面的話嚥了回去,慌忙垂下了頭。秦抗天又瞟向贏媚和贏姬,姐妹倆的哭聲立時變作了小聲抽泣。
“我說,我將昨晚發生的一切完完整整都講出來。”蕭大激動的臉色一下子漲紅起來。兄弟倆你一言我一語將昨晚上贏噠怎麼偷進yunyu宮將他們兄弟誘拐出來,以及隨後發生的一切詳詳細細講述了一遍。
蕭大蕭二的話講完,繡房內外全都靜悄悄的,除了贏氏兄妹臉色大變外,蕭三心亂如麻的心神也漸漸清醒了過來,美目閃動着濃濃的疑惑掃視着贏氏兄妹。鈕瑟等侍衛則震驚的相互看着,都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突然朱雀奸笑道:“老孃真是太佩服我自己了,我簡直就是天才,從一開始我就嗅到了陰謀的味道,嘎嘎嘎嘎。”白虎和韋小寶互望了望,同時慢慢點點頭。
韋小寶同情的望向蕭大蕭二,喃喃道:“被qiangjian了八次?!這兩個小子恐怕是廢了!”
秦抗天微笑望着贏氏兄妹:“你們有什麼話要說嗎?”
贏噠和贏圇同時跪倒在地,贏噠氣急敗壞道:“殿下,娘娘,這、這純粹是誣陷,他們簡直就是混蛋,侮辱了我妹子不說,還編出這麼荒唐的說辭,殿下,娘娘,你們可要爲我苦命的妹子作主啊,他這簡直就是往我們的傷口上撒鹽!”
贏媚和贏姬捂着臉哭喊道:“沒臉見人了,讓我們去死吧!嗚嗚嗚。。。。。。”
“贏噠贏圇你們知罪嗎?”秦抗天微笑着說道。贏噠贏圇身子一顫,原本氣急敗壞的表情僵住了,望着秦抗天臉上的微笑,突然從心裡升起一股毛骨悚然的恐怖。
鈕瑟等侍衛也震驚的望着秦抗天,在他們印象裡秦抗天一直是非常親善待人很和氣一點架子都沒有的主子,可是今天眼裡的秦抗天雖然依舊面帶微笑,可是鈕瑟等侍衛卻感覺到陣陣刺骨的寒意,繡房內的溫度似乎也隨之驟降了下來。
秦抗天慢慢收起笑容,來到玉桌前:“這幾道精美的菜餚想必出自你的兩位妹妹之手,色香味俱佳,手藝真是不錯。”贏氏兄妹都望了一眼玉桌上的菜餚,不明白秦抗天怎麼突然說起菜餚來了。
秦抗天嘴角綻起冷笑:“你說蕭大蕭二見色起意,想必他們是突然闖進了繡房,我說的對嗎?”
贏噠和贏圇快速對望了一眼,點點頭。
贏媚哭道:“殿下是如何知道的?昨晚我和妹妹剛炒好菜,吃了沒幾口,他們、他們就突然闖了進來,把我們,嗚嗚嗚。”贏姬也隨着哭了起來。
秦抗天深深地望着他們,點點頭:“既然他們是突然闖進來的,那麼兩位姑娘請你們告訴我,爲什麼桌上有四付碗筷?餐桌周圍怎麼擺了四張玉墩?”
贏媚和贏姬呆住了,臉色青白的望着玉桌,說不出話來。贏噠和贏圇也是臉色大變,垂下了頭。
“抗天還有一事不明,想請兩位姑娘解釋一下,既然他們兄弟對你們意圖非禮,你們身上的衣服被撕碎符合情理,怎麼他們兄弟倆的衣服也撕成了碎片,他們不會對自己也施暴吧?!”秦抗天眼中已閃現出嘲弄之色。
“這?”贏媚和贏姬額頭上已露出細密的汗珠,驚慌的互相看了一眼,低垂下了頭。
秦抗天面色一沉,沉聲道:“你們兄弟倆還要繼續演戲嗎?”贏氏兄弟身子一顫,頭垂得更低了。
鈕瑟暴喝道:“媽的,你們兩個混蛋敢欺騙主子和娘娘,老子凌剮了你!”侍衛們瞪着血紅的眼睛,都向自己的腰間摸去。
秦抗天擺了一下手,轉身走到牀前,目光望了一眼牀上已乾的一小塊血漬,搖了搖頭,轉過身來:“三妹子咱們出去談談。”蕭三憤怒的瞪了贏氏兄妹一眼轉身走出了繡房。
蕭大蕭二激動的望着秦抗天的背影,撲通跪在地上,大喊道:“多謝小姑父明察秋毫,還我們兄弟清白。”
贏媚哭道:“哥哥全怨你,我們姐妹沒法見人了。”
白虎和韋小寶饒有興趣的看着眼前的一幕,哈哈大笑起來。朱雀更是興奮的直蹦:“guoyin,太tamaguoyin了!
繡房外秦抗天笑道:”這件事三妹子打算怎麼辦?”
蕭三既崇拜又有些陌生的望着秦抗天,甜笑道:“這麼頭疼的事我才懶得想呢,我聽你的。”
秦抗天笑着捏了一下蕭三的小鼻子:“滑頭!還記得我昨晚說的嗎?”
蕭三點點頭:“現在我真是有點崇拜你了,你竟然分析的一點不差,贏噠和贏圇這兩個混蛋竟然打起了蕭大和蕭二的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