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小寧,我時間珍貴得很,進屋說話!”東屋中的老貓嗷嗚一聲,胖老鼠騷着腦袋連滾帶爬的過去報道,老鼠嘴裡還嘀咕:“哼,到我這兒世間就浪費了,在大姐那兒怎麼不知耗時多。。”
門咣噹一聲拽開,蘇清煜依着門,伸手對着小胖子的腦門一彈說道:“皮糙肉厚,你是想脫層皮,還是想餓肚皮少塊肉?”
常晚掩着嘴角笑了,可憐兮兮的小丫頭被狼崽子拽進屋子她一點也不擔心,平日她也習慣了弟妹的相處模式。
常晚錘錘痠疼的脖子,擡頭看着嬌好的圓月,心中也開朗了。
一刻鐘後,常小寧紅着眼眶,嗚嗚咽咽的從東屋走出,而蘇清煜跟在她身後低聲安慰什麼。到了南屋門口,狼崽子難得溫柔的伸出修長的指頭揉弄小妹的頭頂,低聲安慰道:“放心吧,還有二哥在,等我明年考上狀元,到時候青年才俊任你挑選,那郭耀祖根本配不上常家姑娘,別哭了,明兒起,你少吃肉,瘦下來又是個小美人兒。”
“嗯嗯,好!”常小寧兩眼淚汪汪,頓時覺得眼前溫柔的二哥就是天神下凡,純潔的比月光還白。
“睡去吧,啥也別想,有我在,我小妹哪裡會吃虧!”蘇清煜說話很輕,怕吵了房裡的睡着的常晚。他輕拍着常寧的肩頭,微微使力將她推向屋裡。
探頭,常晚的**上卻沒人。
蘇清煜微笑着對常寧說了晚安,替她將房門掩上。
有些遲疑的,蘇清煜悄悄的邁步朝着竈房而去。
常晚趴在木桶裡,木桶中飄着常晚最愛的白色花瓣。她溼漉漉的黑色長髮貼着雪白的背脊,一直延續到水中,並在水中漂浮張揚。
蒸騰的水讓她赤果的雪白染上粉紅,那肉嫩的粉紅上貼着幾片白色的細碎花瓣,細碎花瓣蒙着一層星點水珠,每一個水珠花落在她的背脊,流下一串水痕。
她最愛的茉莉香和溫暖的熱水讓常晚困極,她就這麼趴在木桶邊緣,迷迷糊糊的睡去。
。。。。。。
一雙精瘦的手臂環着她的腰肢,輕輕地將她扯到懷裡,身後的棉布讓自己很舒適,她蹭着肩膀,緊緊地依靠身後的乾爽。
她是厭惡男人的,總覺得男人髒極了。
可攬着她腰間的這雙手讓自己如同風箏,非得再高有根繩牽着,總是安心。這種心安,讓自己忘了掙扎和抵抗,就任由一隻溫柔滾燙的手滑倒自己的後背,輕輕觸碰每一片皮膚。
她的脖子很酸,那修長指頭先是輕輕的點着,然後多加了手指緩緩揉捏,那酸脹感頓時全沒了,只留下了點點熱痕。
接着那手向下,蓋在自己的肩胛骨,可它還不如意,再向下滑,像靈蛇一樣盤在自己的小腹又攀上自己的雙峰。
耳垂後熱氣襲來,她開始不安,想要回頭看。可她脖子就是扭不動,眼睛就是睜不開。
“哈…哈…”
一定是身後人的熱氣,讓自己渾身也着了火,心跳像兔子奔跑在原野,不受控制的撒了歡兒。
而自己身後的心條要跳出身後人的胸膛,生生敲着自己後背。
“哈…哈…”
你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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