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寒軒心中直抽抽,他多想跳起來大吼一聲,再捏着說話人的細脖子,一把將她扔出窗子!
臭!
臭極了!
他活生生的被薰了**!在冷峻的人也能薰成癲癇,在是蓋世英雄也能薰成一掌攉人的狗熊!
常晚捏着鼻子湊到陸寒軒身邊,撲哧一聲笑了出來:“看來你這毒種的頗深,趴了**沒個變化!乞丐的鹹魚鞋都薰不醒你…”
想昏過去是我昨夜的夙願,今日的訴求!你這隻小狐狸,還不將臭鞋給我拿開!!拿開!!給爺拿開!
“都怪你!這多好的茶館,弄得亂七八糟,整個茶館都是這酸鹹味!”話雖這麼說,常掌櫃還是大發善心的臭鞋拎走。
空氣清新了些,陸寒軒宛若新生。
咚咚咚,常晚去了又回,這次手裡端來了一盆溫水。
嘩啦啦,滴答滴答,她擰乾手巾,展開在手心,想幫這個傷病員擦一擦臉頰。常晚有些發呆,瞧着這帥氣的臉竟然窒了一秒。
早晨的陽光透過雕花的窗照射進來,投在案臺上男人的臉上,白茫茫金燦燦,化了他臉上的冷峻,多了一些柔和,真的很好看。
對,他是除了小煜,第二個好看的人。
“小煜…小煜的眼角比你細長,鼻樑好像沒你高,睫毛…嗯,應該他更長一些。嘴巴…嘴巴…”常晚以爲陸寒軒昏迷着,直接蹲下身子,胳膊一撐趴在案頭。常晚眯着眼睛細細瞧着對比着,看着眼前的陸寒軒的睡容竟然真有種天上仙人下凡的感覺。莫名的她也伸出手指頭放肆的輕輕點着陸寒軒的眉眼。
如果蘇清煜是天上的仙子,這陸寒軒就是天上統領天兵的將神,對,更剛毅有男人氣兒。
對了,嘴巴?兩個人嘴巴的區別。。。
陸寒軒經過**的“薰陶”心情本就不好,這一早起還被罪魁禍首指指戳戳不說,這小兔還拿自己與旁人比較,又是眉毛又是嘴巴的,怎麼聽自己好像被比了下去?
那人叫啥?小煜?哼,一聽就是嘴上沒毛的小白臉。
小煜她的情郎?
陸寒軒心口更悶,他加速運行了周身內力,只想睜開眼睛一瞪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狐狸!
“嘴脣要厚一些…不是厚多了…”
什麼是厚多了?!
聽得自己像是長了兩片金魚嘴一樣?啥語氣,還嫌棄?就是自己長相不如那個“小煜”。
男人在外又不是靠皮囊度日!陸寒軒知道自己長得不差,他卻覺得那都是其次,如今聽這女娃細細比較,自己竟然有種不服之感?
呸呸!自己男兒本色,又不是女子!容貌算個屁!
陸大俠心中正想着反駁之詞,忽一聽“啪嗒”,後覺臉上一冷。
傳說中的大俠的冷冽外表在此再次刻碎成渣,陸大俠只想拿出腰間兩隻封了常姑娘的喉。。。
姑娘,衝着人臉拍一溼答答的布是侮辱!
“我真是好心腸,唉…”
常晚扔了一塊溼手巾拍在陸寒軒的臉上,嘴裡嘮叨,手中動作毫不“憐香惜玉”的抓着手帕一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