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剛纔聽到男人爆炸式的話語後,她因爲太錯愕了,導致大腦一片混亂,纔會任由着男人一再而三的對她進行佔有慾望的宣言轟炸,徹底的讓她處於被動的局勢,像是隻能夠任由着男人胡來,而她沒有任何的反抗餘地似的。
現在她已經是稍微緩過了些,頭腦也有些清晰,也組織好了語言進行反擊了。
於是樓雨晴徹底的豁出去,爆發了,她知道這個男人的危險和厲害,但是她還是說出來了,因爲結婚對於她來說,是她的人生。
她說道:“我現在是被你***的,是因爲有協議,但是並不代表我必須要嫁給你,就連協議也沒有這一條吧。最起碼婚姻是講究自願的,你願意,但是我並不願意。很抱歉,請你收回。”
歐浩天笑了,他看着樓雨晴,眼睛裡面更加的冰冷了,他說道:“女人,你覺得你有能力可以拒絕嗎?你覺得我一定會就像是你所認爲的那樣,中規中矩的在你情我願的條件下,帶着你進民政局嗎?這個世界……是強者來主宰一切的。我相信,在我採取一些必要的措施以後,你最終還是會自願的和我一起進民政局,雖然多出了些細節,但是我說過了……我有的是時間陪你耗!”
樓雨晴被男人的笑給笑得剛剛建立起了的防線,給震得越來越岌岌可危了。
她說道:“你想要幹什麼?”
歐浩天眼睛裡面露出深意的說道:“我覺得在結婚之前,我們有必要來玩一場遊戲。”話題轉得很快,他說道:“你只有一個父親,母親幾年前因病去世了。我想問你……你相信你僅有的親人嗎?”
樓雨晴本能的覺得危險,她防範的說道:“爲什麼問這個?我不想和你玩什麼遊戲。”
歐浩天說道:“那就乖乖的和我去結婚,就可以省略這個遊戲的環節。我已經給了你兩個選擇了。我的提示是,你最好聽話,乖乖的,不要再有多餘的想法。因爲如何你要和我玩遊戲的話,最後贏家也只會是我。”
霸道,自大,狂妄!樓雨晴瞪着男人。她說道:“你到底要幹什麼?我不結婚!先生,你聽清楚了沒有,我不和你結婚,我也不玩什麼遊戲!”
而就在這個時候,門敲響了。
歐浩天淡定的說道:“進來。”
安妮領着廚師,推着餐車進來了。安妮和廚師開始小心翼翼的在桌子上面擺放着食物。
歐浩天說道:“吃飯吧,到午飯的點了。”
樓雨晴正準備賭氣的拒絕的時候,歐浩天率先就在樓雨晴說話之前,說道:“如果你不吃的話,那麼就一定是不滿意現在的食物,那麼也就是說,安妮的工作沒有做好,我的專屬廚師的手藝也不到家。要知道,我的身邊是不需要能力不夠的員工的。”
安妮的身體一震,她每次進總裁辦公室的時候,都是心驚膽戰的,因爲總裁陰晴不定的性格,總不會冷不丁的出殺招!這一次,看來她又淪爲了炮灰了。但是安妮依舊是沉默的。
樓雨晴氣得都拳頭都給捏了起來,威脅……這個男人在威脅自己!
她看了一眼安妮和廚師,在心裡嘆了一口氣,她不想因爲自己的一次“任性”就讓兩個人的飯碗給丟了。
她沒好氣的對歐浩天說道:“誰說我不吃的。我肚子餓了。”
她推開了歐浩天的手臂,走到桌子旁邊,準備吃飯。
而樓雨晴沒有看到的是,就在她轉身的時候,歐浩天的眼睛裡面露出得逞和寵溺的目光。
安妮一不小心的正好撞見了歐浩天的那眼神,以爲自己眼瞎了。
午餐的確很豐盛,一旦動了筷子,那美味讓樓雨晴根本就停止不下來,原本的賭氣也暫時的拋在了腦後,但是樓雨晴所不明白的是,桌子上全部都是肉類,而對面的男人竟然什麼都不吃,只顧着玩她的碗裡面夾肉,堆得滿滿的,然後眼睛看着她,看得她身體都是在發麻,老不自在的。
樓雨晴小聲的嘀咕着說道:“爲什麼都是肉啊?”
而歐浩天用刀叉正在切牛排,切得很細小,似乎是不經意的說道:“太瘦了。”
樓雨晴沒有聽明白,“什麼?”
歐浩天卻是已經將切好的牛排盤子遞給了樓雨晴,說道:“我還是喜歡胖點的肉感。”但是現在看來,飼養工程挺艱鉅的。
樓雨晴剛塞進嘴裡面的雞肉給噴了出來,純屬於被刺激的,正尷尬的時候,一塊手帕已經是擦拭着她的嘴角處的殘渣,而她的臉頰被冰冷的手指固定着。
她只聽到歐浩天冷不丁的說道:“像個孩子。”擦乾淨後,他看着剛纔遞過來的牛排盤子,說道:“用不慣刀叉的話,直接用筷子夾,這裡……就我和你。”
樓雨晴的心臟又再一次跳得快要瘋了。她低着頭,沒敢去看他的眼睛。這個男人渾身上下有着致命的危險,就好像只要稍微的鬆懈,這個野獸一樣的男人就可以輕易的剖開自己的身體,拿到她的心。
樓雨晴在心裡再一次的對自己說,不可以……這個男人不可以!她輸不起,一旦輸了自己的心的話,她不知道這個已經是可以禁錮自己肉體的男人會怎麼對待她,她的結局會是連同身和心一起被玩弄後,被拋棄掉。
樓雨晴被男人喂得飽飽後,男人就再次的扔下了炸彈式樣的語言,說道:“現在到你家去。”
歐浩天這個男人果真是霸道到了骨子裡面,他說到就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