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人恩怨,可不會多管。
電梯門再度打開,樓層數字跳躍到了他按下的那個,夜桀澈輕蔑地笑了笑,“好自爲之吧。”
夏心潔面容扭曲起來,不顧疼痛想要坐起來伸手去抓人,然而最後還是高估了自己,不等找到人,身體就猶如干枯到隨便可折斷的樹枝一般倒了下去。
不甘心從人那雙妖豔的眸子裡看得一清二楚。
“還看什麼看,人都已經走遠了,你還是好好顧忌一下自己的毛病吧,嘖嘖嘖也真是有意思,到處都你仇人。”
不!那不是她的仇人,她自己說這樣覺得的。
然而不管她心裡有什麼想法都沒有人願意來搭理她,畢竟她現在的身份尷尬異常……而這一切,都是因爲那對賤人母女!
夏心潔咬牙切齒,如果有機會,一定要把那兩個賤人都給弄死!
電梯到了,平車被人給撞了一下,她臉部直接擦過電梯邊緣,疼得當即就叫出了聲:“嘶,什麼破玩意啊。”
送她過來的人本就看不慣她囂張跋扈的模樣,不由得譏諷道:“看你這麼生龍活虎的,看起來也沒有什麼毛病,不如就讓你繼續在走廊上停停。”
“你們不能這樣。”夏心潔用力叫出聲,然而還不等她做出什麼來,那張濃眉大眼的臉就直接湊了過來,“你說不能這樣就不能這樣了嗎?還真是不好意思啊,我就是想要這樣。”
夏心潔現在完全沒有反抗的能力,只能眼睜睜地看着自己被人給故意放在走廊上,而且還不能多說什麼。
而夜桀澈出了電梯,直接在護士站報出人的名字,隨後到達病房。
那個女人坐在病牀上,右手上還掛着點滴,臉色蒼白,眼睛一如既往地紅,似乎能說話的眸子裡也是佈滿憂愁,他進來的時候人正好放下手機。
夜桀澈沒有過多關注其他,只站在門口道:“你找我過來到底是想要什麼?”
如果真的沒有任何企圖,哪裡至於做到現在這種地步。
女人有些啞道:“澈,你怎麼來了?”
能夠直接表現出來的慌亂從來都不能算作慌亂,只能夠說是表演。
夜桀澈淡然地看了她一眼,隨後笑容超得意有些玩味起來,“如果不是你做的那些事情逼着我過來,我也不至於跑過來。”
話未說完,他就直接轉頭看向病房的設置,很是淡雅的病房,裡面還擺放着幾盆綠植。
厚重的窗簾拉了一半,風聲也只是呼嘯着及止,女人躺在被光給照射到的地方,精緻的小臉蛋上的慌亂變成了錯愕。
“澈你在說什麼呢?”她用力握緊了手,手上的針管因爲用力扭曲,血液開始迴流,“我不明白你所說的到底是什麼意思。”
“你明不明白我不管,我這次過來只是爲了給你帶點東西的,你也明白的,你肚子裡流掉的那個孩子到底是誰的。”
她肚子裡的孩子是誰的。
wωω•ttκΛ n•CΟ
女人急忙道:“我肚子裡孩子還能是誰的呢,你不想認就算了,爲什麼還想要污衊我呢?早知道你是這樣的人,我當初就不該……”
她咬咬牙低頭,眼神裡的清澈看得人不知道該怎麼評價。
“你當初就不該招惹上我纔對,現在還裝什麼清高呢?”
“我沒有!澈你不能這樣血口噴人!”女人爲了表示自己的清白,笑容都漸漸變得困難起來。
“既然這樣,那我就讓你自己好好看看吧,當初你流產時候有人收集了材料做了親子鑑定。”
本來不至於這麼麻煩的事情,可是他嫌棄這女人的挑事能力,而夜絕那傢伙做事又喜歡墨守成規,所以就順便給做了。
現在看來,似乎並沒有錯。
“澈,你怎麼能這麼不相信我呢!”
“你憑什麼認爲自己的一面之詞就能夠讓我相信呢?你覺得自己有什麼本事?”
“我沒什麼本事,但是我知道自己該怎麼做人。”
她的言外之意是說他不知道怎麼做人了。
“自己好好看看這份報告,我不想再和你多說什麼,就算這裡擺着綠植,我也覺得噁心。”
無法消散的氣味,怎麼都不好。
“澈你別這樣,我能夠解釋的。”
“你做過那麼多調查,而且還爲了符合我的口味去整容了,現在被揭穿也不怎麼慌張,我該誇你心理素質太強,還是誇你心機太重呢?”
“我沒有。”
“你有沒有和我有什麼關係。”男人拍了拍手,資料直接甩在了人旁邊的桌子上,女人咬牙,“澈你不能這樣對我!”
“你說就行?”男人眸色奇異,帶着淡淡的不屑,“我可覺得你這樣太過愚昧了。”
“澈,你不能這樣。”
門外,夏妤看着手機上的短信,抿了抿脣,臉色有些難看,她沒有聽到什麼,可是從沒有關緊的門口看見兩人糾纏在一起的模樣。
她知道,自己過來可能會看到什麼不想看見的東西,可到底還是忍不住想要來看看。
看看到底能夠發生什麼事情。
“澈!”
嗓音婉轉而又悠遠,帶着甜糯而又輕笑,讓人聽得有些起雞皮疙瘩。
真是可惡啊。
他們兩個人幾乎是完全抱在了一起,從她的視野看過去,那女人的下巴直接擱在男人的肩膀上,精緻的臉蛋上帶着一抹痛苦哀怨。
夏妤推開門,很是淡然地看着抱在一起的兩人,嘴角邊的笑容高高揚起,隨後又慢慢落下:“有意思嗎?”
問的問題顯得有些沒多大攻擊力,聽得差點被人給推開的女人幾乎是下意識地再度抱緊了男人,就算血液一直在反流也不去在意。
短信是她發的,目的就是想要把人給引過來,好不容易買到的情報,爲了靠近夜桀澈這個男人,她已經花費了太多精力,可千萬不能就這樣被人毀了。
“夏妤,你怎麼會在這裡?”他找了這麼久的人,居然現在出現在這種不應該出現的時候,真是讓人有那麼些絕望。
男人眼底閃過一抹慌亂,想要伸手推開女人,卻沒有成功,最後只能被迫擡頭看向夏妤。
“夏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