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着,又吻了下去。
“唉呀!”你能不能去把傷弄好啊!蘇以樂聽着他的話,卻是越發掉着淚,然後躲閃的叫着。
他捏着她的下巴,把她扭過來,“不許再對着別的男的笑!樂!”他的話陰暗了下來。
蘇以樂皺眉看他。
“真是讓我想殺人!哼!前腳纏着我,後腳就和別人笑成那樣!我真是想殺人!”他越發的帶着陰戾。
蘇以樂怔怔想到那天,與齊致遠,帆帆。
然後又想起他的惡劣,她開始推他,“你能不能去把頭弄好啊!”
黑司御抿着薄脣,“樂,你最好給我聽話!什麼鬼未婚妻?”一想到這點,眼裡的陰暗更炙!瞪着她,“未婚妻?”那樣的陰森起來。
蘇以樂微顫一下。
“啊!!”
牀又塌了下來。
“……”蘇以樂有些凌亂,第三張牀了。
“樂,我很想殺人,樂。”忍不了,真忍不了,他從來就一點也忍不了,他已經忍了很久,從那一次,爲了讓她證明,他忍了很久。
蘇以樂看着他,“你當時,不是還讓我滾嗎?讓我去找我的夫婚夫嗎?”她靜靜的說着,那些事,那些話,可真是不容易忘記的。
聽着她的話,男人震裂般的心臟,重重的一擊。
蘇以樂也一顫,看着他突然詭變的神色,在她震顫中。
吼……
爆吼聲傳來,蘇以樂驚恐,看着那天花板上的搖搖欲墜的水晶吊燈,“黑司御!快走!”
她急得尖叫,緊緊抓着他。
黑司御卻沉得陰暗,只把她壓在身下,收攏好,全然的收攏在身下,不露出一點,面上滿是陰暗神色。
“黑司御!快點走啊!混蛋!你在搞什麼?”蘇以樂急得推他,打他,“黑司御!”她尖叫出來。
黑司御卻滿臉可怖的神色,詭異而可怕,那沉沉的氣息,似乎帶動着房間的震動。
蘇以樂驚恐的看着上頭那要墜下來的東西,“黑司御!你都說了是在懲罰我才那樣說的,是想讓我難受而已!夠了!都過去了!已經過去了!黑司御!你快抱我走!”她急得眼淚都要掉出來,這樣直直打下來,他的背上,又要皮開肉綻。
黑司御詭譎的面容,陰暗得可怕,把她摟在身下,紋絲不動。
蘇以樂看着這個男人!也就是,她以後連抱怨一下也不行了嗎?就只准他那樣這樣的說她,懲罰她!她卻說不得一句了嗎?
一說他就要這樣!就要自殘嗎?就要這樣來對待了嗎?就要這樣……
多麼的不公平啊!這個男人,給予她的,多麼的不公平啊。卻又能怎麼辦?又能怎麼辦?
這個男人,永遠也不會講任何道理,永遠也沒有道理可講。
這,就是她的男人啊。
蘇以樂看着他,流着淚,手圈住了他的後頸,“黑司御,夠了,你要這樣對自己,你要敢讓自己受傷,你讓我怎麼辦?我要心痛死了!我要難受死了!嗚……黑司御!混蛋!你快走!快抱我走啦!”她哭叫着,緊緊圈着他的後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