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一震,看着她,“樂。”
蘇以樂撫着他的小腹,“老公,你看我,連這樣罰你都捨不得了,你還有什麼不高興的嘛。”
她抵着他的臉,吐着氣息說着。
黑司御喘息着,感覺着人兒就這樣貼着他,可他不敢動,不敢伸出手來。
害怕她又反悔,她最喜歡反悔,他已經害怕。
蘇以樂的手,越發的往下而去。
“樂!”黑司御緊繃的叫出聲。
蘇以樂是感覺他結實的腹部似乎僵硬的想縮走,能離她的手遠一點。
她看着他,看着他這副緊張,冷汗直冒的樣子。
她鼓着嘴,“就許你那弄我,不許我玩下你啊!哼!”
說着話的時候,手直接伸了下去,聽着男人倒吸一口氣的聲音。
蘇以樂帶着竊笑,“快抱我去牀上。”
男人極致的忍耐着,就這樣抱起了,手一點也不老實的她。
那樣僵硬的,緊繃的,向着牀走去。
蘇以樂的手一直作亂,讓他在差點走不直路。
流着汗,把她放到了牀上,因爲她的手一直不鬆,便這樣,壓在了她身上。
蘇以樂昂頭,要吻他。
他低下了頭來,吻住。
蘇以樂鬆了手,撫在他腰間,一段長長的深吻。
蘇以樂扭動着身子,手抵在他胸膛,讓他按着她的動作,躺在了一邊。
脣,鬆了開來。
蘇以樂喘息的看着聽話的躺在那的男人。
“黑司御,你記不記得,我失憶的時候……”
看着男人沉沉的面色,隱着沉痛。
那是,痛。
她嘆氣,靠在他身邊,手撫在他的胸膛上。
那時候,她失憶的時候,她偷偷又打了電話給江原。
“原原,我和那個變態以前可能真的認識。”她帶着慌張道。
江原躺在牀上,坐了起來,眼睛一亮,“以樂!你想起來了!天啦!黑先生——”驚喜的叫道。
“沒有。”
“呃。”江原的笑僵住,唉。
“原原,我想,我可能早就被強X,虐待了,我想,我真的已經毀了,我以前也許爲了讓自己少吃點苦,還假裝迎合了他。我竟然屈服在他的暴力下了!”蘇以樂唾棄着這麼懦弱的自己。
“呃,以樂!你不是假裝的啊!”江原驚呼,“你是真的——”
“原來我連你也瞞住了。”蘇以樂嘆息,卻不禁又帶着淚,“原原,我真的好髒啊,真的好髒,我的嘴,可能,被他的那個,塞了很多很多回,真的好髒……好惡心……嗚……”真的好惡心。
江原撫額,又來。
黑司御在屏幕前,看着她,那麼真的,嫌惡。
“以樂!難道你就真的一點也沒想過,你們也許就是一對夫妻,你是自然的這樣玩的嗎?”江原真是無奈了,爲什麼一定會想成那樣呢?
“原原,你知道,在我受傷昏迷了這麼久,醒過來,卻是被一個陌生人,用那樣的東西頂着的感受嗎?”蘇以樂睜着淚眼,難過萬分的說着。
呃……江原其實想說,黑先生確實是很怪很恐怖的,而以樂呢,確實也是個,承受的。
但是!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