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司御,那我說我只有你了,你高不高興?”她咬着脣說着。
黑司御靜靜看着她,沉聲道,“高興。”
蘇以樂嘆息。
“你本來就只能有我。”黑司御冷聲。
蘇以樂扯扯嘴,她剛剛的傷痛氣息又要被他這樣蠻霸給搞沒了。
“那就行了嘛……”蘇以樂終究不能說,手撫上他的背部,完全接納他。
他卻扣住她的雙頰,瞪着她,“我不允許任何人敢讓你難過!除了我!聽清楚沒有!”沉沉說着。
蘇以樂眼微顫看着他,這個不會理會什麼親情,倫常的男人!
所以,她這麼大的傷,也不敢跟他說,他不會允許任何。
“那你爲什麼要讓我難過!”委屈。
黑司御放鬆了力道,看着她,“你不聽話的時候,就像現在。”
呃……
蘇以樂手圈住他的後頸,“好了啦,都過去了。”湊上去,“沒有事了,黑司御,你要相信我!”
吻住他的薄脣,身體放鬆下來。
男人煩躁的壓下她,狠狠的吸吮狂吮,完全的懲罰與怒氣,全都化作野獸般的狂噪。
……
蘇以樂第二天完全起不來。
那熟悉的鈴聲還是傳和了她的耳裡。卻在她要睜開眼時,似乎已被身邊男人掐掉,甩得遠遠的。
她舉起拳頭就捶了一下身邊男人,卻軟綿的沒什麼力氣,乾脆轉過了身去,背對着他,只好繼續睡覺。
男人又把她往懷裡帶了帶,佔有性的鐵臂鉗制在她腰間,下巴頂着她的發頂,全然收攏。
蘇以樂又睡了一大覺,身體動了動,嘴裡輕哼着,懶洋洋要起不起的感覺。
男人把她抱了起來,她便趴在男人身上,沒有什麼動靜,被抱去了浴室。
蘇以樂在吃了早餐後,才能拿過手機開機,很多個未接來電,一個陌生的號碼。
她擡眼看男人,復又垂下,不動聲色。
蘇以樂在辦公室的時候,又來了電話,看着它響了良久,她沉一口氣,走去了空着的會議室內。
接了起來。
“以樂,你連我的電話也不願意接了嗎?”葛靜雲的話裡是帶着怒意。
蘇以樂扯了下嘴角,只是道,“媽媽,有什麼事嗎?”
那邊沉默了一下,“以樂,你忘了媽媽求你的事了嗎?你真的要這麼絕情嗎?”
絕情?蘇以樂的眼裡又染了淚,“媽媽,所有的事,你已經認定了,是吧?”
“以樂,媽媽有眼睛,有心,會看,會聽。”葛靜雲沉聲道,“她是你的姐姐啊!以樂,你連這點寬厚之心也沒有嗎?連媽媽求你,你也要無視嗎?”
她的話裡隱着如此大的怒,在她的理解裡,她的小女兒,害了她引以爲傲的大女兒,卻連彌補也不願。
蘇以樂眼淚早模糊了雙眼,有眼睛,有心,會看,會聽,卻不會是看她!不會從她的角度去理解。
“就算你說一句,這麼多年,你很想我,也好啊。就連這樣一句話,你也不會跟我講。”母女重逢,從第一句話,便是帶着責問。
葛靜雲在那邊一頓。
蘇以樂閉了閉眼,“媽媽,如果,我答應你的代價是,再也不能見您呢?”
她沉聲問出口,帶着沉痛的心與那渺茫的期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