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以樂嚇得後退,卻差點摔下去,手奮力抓着門,“不用了不用了,你快走吧,我去牀上躺一回就好了,再見。”
她壓抑着那股忍受不住的暈眩,額際已滿是虛汗,咬牙忍着。
“那好吧,你進去吧,我關門走了就好了,你到時再來鎖下。”戴飛如是說道。
蘇以樂看着他又準備跨了出去,再忍受不住的向着自己的房間衝去!
必須得躺牀上去,不然就要暈在地板上了,到底是怎麼了?她花着最後的力氣,喘息着拖着腳步衝了進去,再顧不得其他。
而準備要走的戴飛,卻突然折返回來,看了眼飲水機的方向,把門給從裡關上。
帶着下流的笑,邊鬆着衣服,邊向着蘇以樂的房間走去。
特麼的,這麼個小美人,他可是好不容易有這機會。
那麼厲害的黑先生都要過的女人,現在被拋棄了,可真是要嚐嚐了!真是激動啊!
果然來不及反鎖,扭開門把,蘇以樂早已昏死在牀邊。
勾起險惡的笑,急切的要走過去。
卻突然,在他踏進去的時候,被什麼給用力拽住,一把甩出了門外。
“啊!”撞到牆上哀嚎一聲,還看不清狀況。
一擡眼,黑衣人一個個豎立在那,他嚇得往後縮去,“好……好漢饒命。”
黑衣人只站立在那,盯着這團等待處決的螻蟻。
黑司御把人輕柔的抱了起來,她安安靜靜的可靠在他臂彎間。
他把她放到牀上,蓋上被子,眸色掩下待會的風暴,撫着她臉一會,站起了身,向着外面走去。
戴飛不明白這是哪一路人,卻見到,如地獄修羅般,陰森恐怖的踏着沉冷的步子而來的黑司御。
那眼眸,戴飛彷彿已被死亡纏上,即將無葬聲之地,讓他顫抖恐懼出來。
“對……對不起,黑先生……”他趕緊顫抖的道歉,冷直如瀑布下。
“竟然敢……”黑司御的每一個字都帶着冷到極點的殘戾。
擡手一揮。
砰……“啊!”戴飛撞到餐桌,悉數倒落,如爛泥般癱在那。
“饒命!黑先生!饒命!”戴飛感覺到自己的身體都彷彿在要被崩裂般。
血光四射,血脈橫飛,再沒有任何聲音。
黑司御殘戾的收回手,“收拾乾淨,扔到大街上去!”對身後的人冷戾的命令。
他轉身,向着房內走去。
他的身上帶着淡淡的血腥氣息,他沒有要去清洗的意思。
緩緩的坐在牀邊,看着沉睡的她。
手又撫了上去,眸光變柔,“我就是這樣,樂,你要習慣我,習慣我帶着血腥的氣息,只爲你。”
他邊說着,低下身,“我知道你不喜歡,你要習慣。”
直直吻了下去,強勢的對着那微閉的粉脣,探入了進去。
被子揭開,男人高大頎長的身軀壓下,籠罩住女人,貪戀得彷彿世上最美好的東西,就在身下。
“只有這時候,才最是乖巧。”黑司御不高興的輕哼,又說出這句話。
卻依然貪戀得舔吻着她的臉,脖頸。
慢慢的下移,到細白的頸項。
“寶寶,爲什麼還不原諒我?”沉沉的聲音。
“嗯……”一比細弱的聲音突然傳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