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語佳聽着這樣的話,真是連冷哼的力氣都沒有了。
蘇以樂點頭,嘆息,“語佳,你明知道叫阮沁來,也只會更證明是你在狡辯,你爲什麼還要做這樣的事呢?”
那阮沁低着頭,眼光一閃,這蘇以樂!有玩沒完?事情都這麼清楚了,還在那裡說來說去,以爲坐在那,她們站在這,所以要多顯得她自己高貴一點?嗤!看你能作到幾時!
夏語佳聽着蘇以樂的話,帶着苦笑,“確實,我也是她來了後,才醒悟過來,真是浪費時間了,不好意思。”
阮沁悲傷的轉過頭來,“你何止叫浪費時間!你這是把我這個朋友至於何地啊?我和以樂都與你同處一個辦公室,一想到有你這麼可怕的人在居心不良着!真是得有多不安啊!你不知道想害以樂多少回了吧?天啦!幸好以樂有總裁保護,纔沒讓你得逞吧?你真是蛇蠍心腸啊!”她這樣利聲說着,不想再聽她們溫吞的對話,她這樣說,蘇以樂那蠢貨就還不明白嗎?要早早解決了就是了!
夏語佳看着這阮沁氣憤難當,真是把她所有的話,都給說了,真是要謝謝她,可以這樣,把她夏語佳該說的話,什麼也不落的全說了,呵呵!
蘇以樂也是嘆息,黑司御揉捏她的手,看她。
他想說,他可是不會放過一個的,看起來都有問題!
“是啊,我和語佳這麼久同事,突然,就發生這種事了。”蘇以樂說道。
“以樂,沒關係,現在查出來了,就沒事了,我也算是認清了人了。”阮沁忍着氣,溫聲說着。
蘇以樂點頭。
阮沁一喜,夏語佳顫抖着癱在那。
“把夏語佳的繩子也解開吧。”蘇以樂說道。
阮沁一愣,“以樂!夏語佳的也解開?”
“有什麼問題嗎?”蘇以樂看着她問道。
“我怕她會又加害你啊!她現在事蹟敗落,要是做出什麼同歸於盡的舉動來,那可怎麼辦?”阮沁真是擔憂不已。
蘇以樂靠在男人身上,偏頭,“她還能加害得了我?”
阮沁看着她,一愣,扯着笑,“對啊,以樂被保護得這麼好,有總裁在這裡,她怎麼可能做什麼。”
夏語佳聽說要給她鬆綁,卻怔怔的,擡頭看着那阮沁。
黑衣人來鬆了綁。
夏語佳低垂着頭,在阮沁還沒反應過來之時,一把頭起頭就衝了過去,“阮沁!我要同歸於盡的不是以樂!而是你!你這個惡毒的女人!你也不怕招報應!我死也不會放過你的!”
她咬牙叫着,一把就把阮沁推了一把,然後衝過去,揪她的頭髮。
“啊!”阮沁一時沒有躲開,馬上就吃疼,“夏語佳!你這個瘋子!你給我放開!”她的頭髮好像要被扯下來的一樣,疼得她發麻!整張臉都扭曲了起來,再不見一點溫婉可人。
因爲夏語佳的恨意與絕望,更是讓夏語佳沒了任何顧忌,阮沁畢竟常年裝得柔弱,也一直是耍陰險,哪可能有這樣應付的能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