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呵,二哥果然聰明,不過,其中的原委,老大暫時不讓我說,如果二哥你感興趣,可以直接找老大問。”
說罷,他揉揉自己的肚子:“爲了演好這場戲,我連飯都沒顧上吃,就喝了兩杯酒,話說,顧一菲果然是下了心思的,酒的味道還是不錯的,待會兒,我回去也定上兩箱回來。”
李旭東一邊揉着自己的肚子,一邊回想着桌子上的美酒。
“你今天立了大功,等會老大出來,讓他帶你去空中餐廳吃燭光晚餐。”江晨希打趣道。
“空中餐廳?”
李旭東直接噴笑出聲。
“二哥,你說,大嫂如果知道我和老大一起吃燭光晚餐會怎麼想?是覺得我是有別的取向,還是老大有別的取向?”
他忍不住笑道。
心裡真的是佩服江晨希,他居然能建議他和湛千城一起去空中餐廳吃出光晚餐。
正當兩個人打趣的時候,蕭朗急衝衝的走了過來,直接問道:“小四,今天老大太奇怪了,到底是怎麼回事?”
“老大隻讓我給他背黑鍋,但具體原因……老大不讓我說。”李旭東看着江晨希和蕭朗,一很得意。
老大隻告訴他一個人的秘密,他當然要保守!
這是特權!
“不能說,你在這裡等我們出來幹毛子!”蕭朗直接一巴掌拍在李旭東的頭上。
好在,燈光昏暗,沒被其他人看到,否則,李四少顏面何存?
“到底是你不想說,還是千城的意思?”
江晨希瞥見李旭東臉上得意的笑容,於是,冷不丁的,優哉遊哉的開始帶起白手套。
“我的天,二哥,至不至於啊!什麼仇什麼怨啊!連你這個大潔癖也要對我動手?”李旭東堅決不能接受雙打。
看到江晨希帶起白手套,他簡直不能忍了。
本來,光蕭朗一個人,他都打不過,現在,這個萬年不和別人動手實際是一個非常牛逼的高手還要一起上,他這日子,還怎麼過啊?
“說!”
江晨希和李旭東黑着臉眼睛卻在反射着光,看着就像黑夜裡的惡狼。
“因爲大嫂!我只能說這麼多!”李旭東貼着牆靠着站着,有些細密的汗珠從額頭上落下來。
他誠懇的擺擺手,說道:“真的不是我搗鬼啦,確實是老大的意思,我發誓!”
“陳安好。”
江晨希把白手套摘掉,撐着下巴,聰明的他,好像只憑着陳安好一條線,就知道了些什麼。
蕭朗看向湛千城他們所在的方向,皺着眉頭,感覺事情可以連在一起,又覺得缺一條線把這些線索聯繫起來。
……
包間內,現在只剩三個人,兩女一男。
兩個女性長得還非常的相像,只是一個人身上是女強人的氣場,另一個人身上卻很單純的感覺。
飯局上六個人走了就剩下了一半,爲了避免三個人的尷尬,顧一菲就主動找話和湛千城他們兩個人說。
湛千城的魄力,顧一菲還是很欣賞的。
他高貴,矚目,叱吒風雲。
尤其是在剛剛和李旭東爭執的時候,像掌管着整個天下的君王,很有氣勢。
一想到李旭東,她就忍不住恨得牙癢癢。
“湛少,既然我們已經達成了協議,那麼,明天我帶人去貴公司籤合同。”顧一菲說道。
陽城的企業若是和世亨集團能促成一次合作,那麼,對顧氏集團徹底打入陵城的市場,必然有絕對的幫助。
“嗯。”湛千城淡淡地迴應。
“……”
他們兩個人在談公事,陳安好坐在旁邊,只感覺渾身的不自在。
她已經想迫不及待的離開這裡了。
湛千城見陳安好不自在的樣子,就打算帶她離開這裡了,“安好,我們回家吧。”
“呃?”
陳安好懵了一下。
終於打算走了?
吃飯的時候牽扯上什麼公司的事兒,那種氣氛,真的很熱那個人不舒服的撒。
聽到湛千城打算離開,顧一菲似乎也不覺得意外,她瞟了一眼湛千城拉着陳安好的手,笑着對他們說道:“湛少,我們明天見。”
……
酒店外。
陳安好看着剛剛先後離開的李旭東、江晨希和蕭朗齊刷刷的站在眼前,她一臉的不可思議。
這是在搞什麼啊?!
李小四打算策反江晨希和蕭朗羣毆湛千城麼?
她忍不住伸手,手指緊緊的抓着湛千城的袖子,眼中帶着深深的防備,看向眼前的三人。
她臉上的表情那麼明顯,絲毫沒有掩飾,李旭東三人看着她,一個個忍不住脣角的肌肉抽搐。
才一頓飯的功夫,平時對他們嘻嘻哈哈的陳安好,居然分分鐘對他們如此戒備……
太傷感了!
彼此之前基本的信任都沒有嗎?
如果他們知道,這樣的信任,陳安好都不曾完完全全給湛千城,一定會覺得,其實人生還是值得欣慰的。
“喂,你那是什麼眼神?”蕭朗更是鬱悶的翻了個白眼。
“……”
陳安好繼續瞪着他,沒有回答。
她怕言多必失,讓這三人提前動手。
湛千城無比聰明,他只是淺淺的一眼看去,就知道他們想要說什麼。
他看了一眼蕭朗,視線又緩緩落在江晨希身上,說道:“很晚了,早點回去吧,其他事,等明天再說。”
說罷,在司機把車開到她身邊的時候,他就拉着陳安好的手上了車。
……
一路上,陳安好都表現的很是擔心。
她忍不住和身旁靠在後座椅上的湛千城說道:“他們三個剛剛的樣子,真的是嚇死我了,我以爲,李旭東策翻了江晨希和蕭朗,準備一起羣毆你呢!”
當時真的感覺很恐怖!
比聽到李小四對湛千城說絕交都要來得恐怖。
湛千城揉了揉眉心,把身旁的陳安好摟在自己懷中,低聲說道,“江晨希永遠不會,李小四和蕭小三,他們不敢。”
陳安好見他一臉無所謂的樣子,忍不住嗔道:“還說不敢呢,你把小四揍得那麼慘,他不找人回揍你,我都不信。”
說到這兒,她猛然擡眸看向湛千城的眼睛,“你剛剛不是說,和我要解釋麼?解釋什麼來着?”
“小四不是我打的。”
“啊?不是你打的?那是誰打的?誰會把他打成那個樣子?誒,不對啊,他之前的表情,分明就是在生你的氣,怨恨你呀!”陳安好越想越不對勁。
“難道是,他被人揍的時候,你沒有幫他?”
陳安好發出一連串的疑問後,又發出一連串的猜想。
湛千城忍不住伸手點點他的鼻子,輕笑出聲,“在陵城,有哪個不長眼的敢隨意挑釁我們四個,除非他嫌自己的命太長,活膩歪了。”
“那他的傷……”
陳安好一臉疑問。
湛千城輕輕嗅了嗅她身上的味道,想到顧一菲那張面無表情,精明世故的臉,他還是覺得,陳安好更美。
他解釋道:“沒有傷,他只是單純的扯爛了自己的衣服而已。”
“只是單純的扯爛了自己的衣服?”
陳安好頓時忍不住翻了一個白眼,“他幹嘛有事沒事要扯爛自己的衣服,把這個責任推到你身上啊?”
李小四的舉動讓人很不解啊!
“他有病。”
湛千城的解釋格外的高大上,讓陳安好的眉心都跳了跳。
她怎麼也沒有想到,事實的情況竟然如此,而根源,居然是因爲李小四有病……
這個解釋真的是……
讓她很無語!
回到家,臥室的門在被關上的剎那,原本拉着陳安好手的湛千城,能讓胳膊用力,直接拽過陳安好,把她壁咚在了門上。
陳安好:“……”
她瞪大眼睛,看着他突然就燒紅的雙眼,一陣納悶。
他幹嘛這麼激動?
“你幹嘛啊?”
她伸手推他。
湛千城一手按在門上,整個身體壓在她的身上,一手按住她的腦袋,直接吻上她。
他的吻,很熱。
手術後,一直清心寡慾的湛大少,在憋屈休養了整整一週後,終於爆發了!
他的吻,幾乎淹沒了她。
陳安好想象着這幾天美好的日子,再感受到他現在如狼似虎的模樣,她的雙手堅決的推拒着他結實的胸膛,“別亂親啊,你身上都是酒味……”
湛千城哪裡肯罷休!
他聲音已然染上了濃濃的曖昧:“如果不喜歡,就幫我脫衣服。”
脫衣服?
在陳安好的認知中,這樣的挑逗,就是純粹的耍流氓!
下流!
她堅決不從:“我不脫!”
“不脫?”
湛千城低頭,眉眼淺笑的看着她,低頭,舔了舔她脖子上那顆被他吻得鮮紅欲滴的小草莓。
他的動作柔柔的毫無力道,像一片炙熱的羽毛劃過。
陳安好忍不住身體一個哆嗦。
實在是覺得太癢了!
湛千城擡起頭,迷離的視線訴說着他的心事:“安好,你不幫我脫,那我幫你。”
陳安好身體一僵。
他到真的是一點都不客氣啊!
不行不行,堅決不能讓她得逞,這一週,她好不容易纔休養生息恢復過來,現在,如果被他強制性壓倒,她明天一定又在昏昏沉沉的睡意中度過了。
於是,也不知道從哪兒突然生了好大的力氣,她猛的推開壓着她的湛千城。
她今天參加顧一菲組織的晚宴,穿着細長的12cm的高跟鞋,慌張的逃離之下,突然,鞋跟一歪,就向後倒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