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像淘氣的小孩,伸手去摘頭頂的樹葉,一邊嘰嘰喳喳個不停,蒙奇珂突然好像我說了什麼得罪他的話,雙手一鬆,把背上的我甩到一邊,自己一個人揚長而去,只留下他不爽的背影給我。
摸了摸摔痛的屁股,我從地上撐了起來,他什麼意思啊!真是不知道“幫人幫到底,送佛送到西”。
夏天的太陽好像總是貪戀這片藍空,等我悶悶不樂地回到零點門前,全身都差不多幹了。
好吧!其實是我迷路了,站在大門前,我很好奇地環視着周圍大同小異的樹木,明明摸了摸摔痛的屁股,我從地上撐了起來,他什麼意思啊!真是不知道“幫人幫到底,送佛送到西”。
夏天的太陽好像總是貪戀這片藍空,等我悶悶不樂地回到零點門前,全身都差不多幹了。
好吧!其實是我迷路了,站在大門前,我很好奇地環視着周圍大同小異的樹木,明明這裡離學校就不遠,可爲什麼就是看不到教學樓呢?
“啊!!我要死啦。”對着大門內,我把手攏在嘴邊,發泄般大叫了一聲,連樹上的鳥兒都被我嚇得拍打着翅膀,一起“雙宿雙飛”。
安靜,除了我無賴的大喊聲還回蕩在樹林中迴盪,大門內聽不到任何聲音。
“咻——”
風捲起了兩片零落的樹葉,在我面前懸空劃了一個圓,留下荒涼的寂靜。
我一腳踹開門,房裡空蕩蕩的,連空氣都十分乾淨,沒有人?真是浪費表情。
我剛想上樓去,身後的門外傳來了一陣腳步聲,牽扯住了我的腳步。
“夜星!!你跑去哪裡了,怎麼全身半乾溼的?”娜美首先衝了進來,像揉着麪糰一樣捏着我的臉蛋,仔仔細細檢查了一番。
我像一處木樁,額前不禁冒出幾顆暴汗,無語地斜瞟了她一眼。
“怎麼樣?快說話啊!溼透了。”見我不說話,娜美更是着急萬分,在我身邊上串下跳。
尹雨澤也走了過來,像個親和的大哥哥,高大的身影站在我面前,摸着我的腦袋:
“夜星,告訴我,怎麼了。”
“跳河了。”我像個心虛的小孩,窩了一下腦袋,不敢直視尹雨澤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