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孩兒要說的是,即便風族去了,也不會幫上什麼忙,但我們只要去了,意義便大不同……”風瑾倏地眯起眼睛,緩緩開口。
此時肖族衆人,如臨大敵。
天色碧藍如洗,沒有一絲風,可立在半空的少女,卻散發着壓迫山河的氣息。
那是一種太過浩大的東西,是他們活了一生都不曾見過的力量!
“何人來犯我族!?跪下求饒,饒你不死!!”肖德怒喝,當看到那懸在半空的人影時,頓時目次欲裂:“孽畜,你還敢出現!”
凌天籟微微垂睫,淡漠的眸子深處,好似有金色的日月山河緩緩旋轉,每一次流轉,便似有大道溢出,可怕的契機,竟似有吞滅山河之力。
“今日滅你肖族,擋我者死。”尋常清越的聲音,此時卻瀰漫着一股令人心悸的可怕威勢。
那聲音沒有起伏,卻震的人心口一麻。
“休來誇下海口!孽畜,你害我肖族衆人性命,今日便向你討還公道!”肖德雖心中惴惴,但卻也只今時今日,無論如何不能善了,與其窩囊求饒,反不如拼上一場!
他便不信,這個廢物,只因會些符陣和繪製丹符,還真的能橫掃肖族!
與此同時,無數百姓涌了過來,衆人自然不敢真的臨近肖族,只敢遠遠的看着。
“嘿呀,昔年那個廢物竟然就是雲昊?我的老天,廢物變天才了?”
“凌昊兄妹,一向情深,如今凌昊被劫持,這件事說什麼也不會善了了。”
“不是說那個凌天籟墜崖死了嗎?如今不僅還活着,還喬裝成了雲昊?嘿,雲昊,凌昊,這名字裡果然用了她哥哥的一個字!”
“依我看,這個凌天籟一定是得了什麼大造化了,小小年紀可就能繪製出二品丹符了呀,聽說她還深諳陣法之道,將衆天才的玉簡搶奪一空了!”
“別提了,我就是被搶的!”
“……”
“今日之戰,誰贏誰輸?”
“我覺得這個凌天籟懸,畢竟以一己之力與一族相抗,無論如何都太驚人了!”
“賭了賭了,我壓肖族贏!”
………
凌天籟眼底金光緩緩流轉,微垂的眼睫,淡漠的盯着肖德的臉,她踏着虛空,一步一步向肖族走去。
御空飛行,沒有戰皇的實力根本不可能!
但一個十一二歲的戰皇無論如何衆人也不會相信的,只能說這個凌天籟用了某種丹符秘法
肖德如臨大敵,厲喝大叫:“開啓護族大陣!”
只聽“嗡”的一聲,凌族周圍陡然盤起一條巨大的光陣,隱隱間,竟似一頭猛虎,散發着可怕的威懾,讓衆人勃然變色。
“烈虎陣!肖家的護族大陣竟然是烈虎陣!”有人驚呼。
“聽說這個陣法,當年有戰皇出手,都不曾破開啊!”
“這些護族大陣,果然了得!”
凌天籟卻並未駐足,一步步向那大陣走去。
“集全族之力,滅掉這個孽畜!”肖德陰狠怒喝。
護族大陣一出,誰與爭鋒?
“吼”那烈虎仰天長嘯,巨大的虎抓宛如一座大山,向凌天籟猛然橫掃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