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瞬間安靜下來了,只有火苗滋啦啦的燃燒,香味瀰漫開去,照月早已吐的不像樣子,凌天籟卻端了盤子,優哉遊哉,一片片割起了肉。
割一片刷一層油鹽。
割一片刷一層油鹽。
那人身子劇烈的掙扎,痛而不死,那滋味,可想而知?
終於那人張了張嘴,凌天籟瞥了一眼,旋即在他胸口拍了一掌。
“我說……我說……”
“嗯,說。”
“是,是白族……”
凌天籟挑眉:“白族的誰?”
“是,是少夫人……”
凌天籟摸下巴,少夫人?
慕青?
慕青要殺她?
凌天籟眨了眨眼睛,看向那人道:“慕青?”
那人顫聲道:“她……她聯絡上我們暗殺門……取你的……性命……”
凌天籟拍了拍那人的臉道:“我說兄臺,你是不是隻說了一部分真話?你們暗殺門要殺我,卻穿了白族的衣服來,爲了什麼?爲了挑撥?還是或者,除了慕青,還有別人要我的腦袋?”
那人臉色變幻,痛的快要昏厥,凌天籟毫不猶豫,給他貼了張“聚”字丹符,爲那人恢復元氣。
“還有,還有雪域……”那人眸光已有些渙散。
凌天籟凝眉。
雪域?
她與雪域無冤無仇,雪域爲什麼要殺她?
慕青要殺她,她尚有些理解,她如今不能生育,甚至因爲服用戰皇丹而壞了修煉的根基,想必將這些事都怨怪到了她身上。
但雪域……
她與雪域從無交集,爲什麼要對她出手?
“兄臺,你說話,還是不誠實啊,你不是暗殺門的吧……你這樣陷害暗殺門真的好麼?小心我將你交給暗殺門哦。”
凌天籟露出小白牙一笑。
暗殺門究竟是什麼,她其實不清楚,但既然叫做暗殺門,那麼必定是專門搞暗殺的,但暗殺門這樣的組織,通常對門內殺手的管制十分嚴格,若是門人一旦吐露真相,怕是會遭遇到更加可怕的門內追殺。
那人全身抽搐的近乎顫抖:“我是……我是……”
凌天籟挑挑眉。
幕後指使還真是心機深沉啊,怕是也料想到了,萬一有人供出幕後黑手,便將這矛盾嫁接到她與暗殺門的矛盾之上。
只是這個人,她突然有些不能確定,究竟是不是暗殺門的了。
或者,這個人便是如此沒有骨氣,屈打成招了!
凌天籟蹲在火前撥弄着火苗,託着腮盯着那人,良久道:“你說你是暗殺門的,那好,你幫我聯絡暗殺門的人,我想讓他們去殺一個人。”
那人臉色陡然蒼白,拼命搖頭:“我,我不要回暗殺門,不要!”
凌天籟懶懶道:“那我就只好活活燒死你。或者,你如果聯繫了暗殺門,說不定還會有一條活路。”
那人臉色雪白如紙,良久道:“你……先放我下來……”
凌天籟隨手將他自火架上拿下來,丟到地上,好心的給他又貼了兩張聚字丹符道:“你告訴我真相的事,我不會告訴任何人。但如果我給你的任務,你做不好,我會用比這次還殘忍的手段,殺了你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