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絲毫未曾察覺眼前人根本就不是無歡,越發風騷道:“在樊神教,有你這位第一殺手護着,奴家如何會掉腦袋?只是,你那本體太像個木頭,奴家這些日子空虛寂寞難耐呢。”
凌天籟眸光隱隱的沉了沉。
本體……
無歡的本體……
她心跳猛地快了起來。
無歡的本體,難道是哥哥?
“你招惹他做什麼?你只要一心一意的想我就好……”凌天籟也是萬分佩服自己的調情手段了。
在無歡那裡一無所獲,卻在這個女人這裡打開了突破口。
“奴家哪裡敢招惹他……人家好想要,來嘛……”
凌天籟嘴角一抽。
這女人空虛的是不是太明顯了?
她就算想來,也沒把啊!
“小****,急什麼。”凌天籟心思電轉,卻一把將她往懷裡一攬道:“我們找個好地方,讓小爺我好好滿足你。”
凌天籟身形一閃,掠入一處花樓,隨便踢開一個黑咕隆咚的房間,便閃了進去,接着神念一動,將二郎扯了出來,打了一道神唸到了他的腦海,吩咐他只做別說。
二郎臉色倏地紅到脖子梗。
和凌天籟相處這麼一段時間,他重複的瞭解到了,什麼叫做沒有最兇殘只有更兇殘。
況且,讓他當着她的面做那種事,他一男的都無法適應,她是怎麼做到心無旁騖的。
身子方一出現,還未來得及思考,女人的手已經靈蛇一般勾了過來,凌天籟無聲無息的,推了二郎一把,他一個踉蹌,已經拱了過去。
接着女人火辣辣的脣便蹭了過來。
二郎身體發育的十分正常,碰的女人又少,哪裡經得起那女人這麼一通撩撥。
凌天籟給他傳了幾個字——務必如狼似虎。
二郎心裡自我安慰的想,反正黑咕隆咚的,凌天籟也看不到,他索性一不做二不休!
那女子顯然飢渴太久了,三下五除二的將二郎剝了個精光,兩人糾纏做一團,很是兇猛的開始滾牀單。
凌天籟眸光微微沉。
樊神教的識海卻不知設了怎樣的封印,她想要探到那女人的識海,必須要做的是等到她毫無防備之際。
這一點,就要看二郎表現了。
凌天籟懶懶的在一旁坐了,黑暗中,眸光一閃,兩人翻滾的情形一覽無餘的印入瞳眸。
這種東西,看的多了也能麻木。
她不由佩服自己的定性。
女子嬌喘不休,二郎卻也如她所說,如狼似虎,直撞的那女子尖叫連連。
凌天籟有些惡寒,難道無歡這混蛋平日裡就這麼放蕩?
她覺得自己以後不曉得還能不能正視自己的哥哥。
空氣瀰漫着曖昧****的氣息,凌天籟在女人尖叫到最高處時,神念猛地一動,快狠的刺入她的識海。
那識海內,雲霧繚繞,且掛着一枚金色的鎖。
而識海內的小人好似昏厥了,竟未發現凌天籟的出現。
凌天籟卻也不敢大意,神念一動封了那小人的六識和行動,這纔將視線緩緩的落在那金色的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