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跌得很厲害啊,從總榜上的28名到29名,只用了一天的時間,而昨天已經到了30名了,現在看來,這30名也既然不保。昨天上午,新增是0零,一個大大的‘激’蛋!今天上午也才四票,很傷人啊。對於一個每天更新一萬二千字,每天下午一回來就坐到電腦前,碼字到凌晨一二點的人來說,你們傷不起啊傷不起。
受傷了怎麼辦?用補償唄,這是慰藉我那顆飽受摧殘的心靈最好的良‘藥’。
求,呼喚!
朱代東想要常懷慶去芙蓉縣幫他,首先要做的就是謝田這一關。但是謝田卻不想放人,他纔剛剛把常懷慶從雨‘花’縣調來,這位同志可是一把尖刀,工作能力突出,自身作風過硬,纔剛剛來市紀委不到半個月的時間,“常黑臉”的大名,在市紀委那是如雷貫耳。如果是工作上的問題,哪怕是自己,甚至是蔡,他都是堅持原則!這樣的幹部,簡直天生就是爲紀委而生,怎麼能便宜了朱代東呢?
“謝,我年輕,經驗不足,又是剛到芙蓉縣,你得支持我的工作。常懷慶同志堅持原則,有他在我身邊,能時刻提醒我啊。我是不當這個縣委不知道,到處都是‘誘’‘惑’,到處都是陷阱,沒有個原則立場堅定的同志在旁邊提醒,很容易很犯錯誤滴。”朱代東跑到謝田的辦公室,很誠懇的說。
“代東同志,你這是哪裡經驗不足了?哪裡禁止通行‘誘’‘惑’了?”謝田笑了,朱代東這話差不多把自己‘逼’到了牆角,好像以後他要是受了‘誘’‘惑’、跳了陷阱、犯了錯誤,一切責任就都在自己身上似的。
“在有些人面前,我已經有了一些淺薄的經驗,但是跟謝、常主任相比,還是相差很遠,需要學習的地方很多啊。謝您不能常來咱們芙蓉縣指點工作,因此,我就只能寄希望於常主任。他可是我的老朋友,雨‘花’縣的經濟發展之所以會有這麼快,常主任功不可沒啊。”朱代東笑嘻嘻的說。
“這麼說,我如果不答應把常懷慶同志派到芙蓉縣去工作,就會導致你犯錯誤,甚至還會影響芙蓉縣的經濟建設?”謝田笑道。
“按照目前芙蓉縣的發展趨勢,很有這個可能。”朱代東“鄭重其事”的點了點頭。
“你這個代東同志,挖牆腳都挖到我們紀委來了。”謝田笑道。
“謝,這可不是挖牆角,尊重人才、重用人才,以人才爲第一生產力。芙蓉縣的經濟要發展,離不開上級領導部‘門’的支持啊。”朱代東感慨道。
“得,芙蓉縣的經濟發展,看來還真離不開常懷慶同志了。如果你能說服常懷慶同志,我這邊沒有意見。”謝田最終沒好意思拒絕,讓朱代東去找常懷慶直接談,他相信,常懷慶應該更加願意留在市裡工作。而且他的工作剛剛調動,還是自己親自安排的,他好意思馬上又跳到芙蓉縣去?
“感謝謝對我們芙蓉縣工作的大力支持,同時也熱切盼望謝能去芙蓉縣視察工作。”朱代東樂滋滋的說。
謝田揮揮手,示意朱代東可以走了,這是典型的得了便宜還賣乖。雖然朱代東的做法有些不妥,但他重視紀委幹部,特別是像常懷慶這樣幹部,謝田還是很欣慰的。常懷慶對市紀委而言,就像一把刀,一把寒光四‘射’、鋒利無比能令犯罪分子聞風喪膽的寶刀。但對朱代東來說,對芙蓉縣來說,何嘗不也是如此?
作爲市紀委,謝田對芙蓉縣的情況有所所耳聞,也曾經派人下去查過,但一直查無實據。但他相信,朱代東一定是發現了什麼,要不然,也不會這麼急着來紀委要人。朱代東巧舌如簧,但有一句話,謝田是很認同的:芙蓉縣的經濟要發展,離不開上級領導部‘門’的支持!紀委也應該爲地方經濟的發展保駕護航,她的作用甚至還會超過部‘門’對地方治安的穩定作用。
讓常懷慶去芙蓉縣,一旦他亮了刀,對芙蓉縣幹部的震懾力,將無與倫比。這也算是市紀委對芙蓉縣經濟發展作的一點支持吧,當然,這個支持還有個前提,朱代東必須要說服常懷慶。據謝田所知,常懷慶心志堅定,可不是那麼容易轉變主意的。
“常哥,你這次把我縣裡的紀委給查走了,是不是要還一個給我們?”朱代東找到常懷慶,笑嘻嘻的說。
“你以爲這是借東西吶,還有借有還?你們縣的紀委以後由誰來出任,這是組織上要考慮的事。”常懷慶哂道,想了想,又說:“當然,你現在也代表了一級組織,可以提一些條件。”
“我能代表什麼組織?要代表也是縣委,這紀委的工作我可不能干涉。常哥,對自己的工作有什麼打算沒有?”朱代東自嘲的笑了笑說。
“你繞了個圈子,把主意打到我頭上來啦?”常懷慶哼一句,不悅的說。
“我這不就是在跟你談麼?常哥,有沒有興趣去芙蓉縣工作?”朱代東訕笑着說。
“去芙蓉縣工作?原來你打的就是讓我自己賠的意思啊?我可剛來市裡,你又要我下基層工作,不去,不去。”常懷慶看了朱代東一眼,嘴角輕輕揚起,頭卻搖得像撥‘浪’鼓似的。
朱代東剛張口,他就知道是什麼意思了,去芙蓉縣工作,如果是一個月年,他會很樂意。在雨‘花’縣的時候,他跟朱代東就相處得不錯。整個雨‘花’縣的幹部,可能沒幾個能跟自己談得來,但朱代東是例外。別人看到自己就退避三舍,他卻是時常跑到家裡來蹭飯吃。跟自己的老婆、兒子都相處得不錯。
可是現在讓他再去芙蓉縣,卻要慎重考慮。自己原來在雨‘花’縣工作過,而朱代東也是從雨‘花’縣出來的幹部,去雨‘花’縣,會不會讓人有什麼想法?這只是其一,自己能來市紀委,是謝親自點的將,現在上班纔不到一個月的時間,馬上提出要去芙蓉縣,好像也對不住謝嘛。
常懷慶工作起來雖然只認死理,但並不表示他不懂人情世故,相反,身爲紀委幹部,他必須‘精’通這些,要不然怎麼查案?
“常哥,你在市裡還不是天天跑基層?嫂子接過來沒有?”朱代東沒有注意常懷慶淡淡的笑意,只好轉換話題,他已經把謝田說服,事情已經成功了一大半,他相信,只要動之以情,曉之以理,再加上他老婆的配合,常懷慶一定會去芙蓉縣工作的。
“來了,一家人都來了。”常懷慶說,雖然一家人都來了,但調到市裡工作的暫時還只有自己,他兒子還放在縣一中,老婆的工作關係也沒有轉過來,現在她是兩頭跑,這段時間乾脆請了半個月假。
“那我就要問問嫂子,是你在雨‘花’縣工作時,回家待的時間長呢,還是你在市裡工作後,回家待的時間長。”朱代東笑着說。
“我剛來,工作肯定比較忙,在家的時間當然短些。”常懷慶一呆,好像還真像朱代東說的那樣,到了市裡後,落家的日子反而少了起來。在雨‘花’縣的時候,自己工作哪怕再晚,一般也都能趕回家,不管是上半夜還是下半夜,晚上終究還是在家裡過的嘛。可到了市裡後,他在家裡過夜的時間沒有超過一個星期。
“常哥,你工作再忙也是在市內吧?既然歸家的日子少了,只能說明一個情況,你出差的時間多了!市紀委可要負責全市三縣兩市的紀律工作,你工作這麼認真負責,能不每個縣都跑跑?”朱代東篤定的說,他當然能這麼有把握,因爲常懷慶的情況,他特意去做了調查,要調查一名紀委的情況不容易,但只要問到他的工作時間表,還是不難的。
“看來你還真是下足了功夫。”常懷慶淡淡的笑道,他熟悉朱代東,兩人在骨子裡其實都有共同點,不達目的誓不罷休。朱代東既然已經動了要請自己去芙蓉縣的心思,恐怕已經跟謝,甚至跟田、蔡都打了招呼,現在恐怕就只等自己最後點頭了。
“我這也是關心領導嘛。”朱代東笑了笑,他不但調查了常懷慶的工作情況,還順便把常懷慶老婆的工作情況也瞭解了,據他所知,常懷慶老婆目前的工作關係還在雨‘花’縣,現在她來市裡的這幾天,一直是請假。還有常懷慶的兒子,在縣一中讀高二,朱代東也跟芙蓉縣一中打了招呼,隨時可以轉學過來。
“我算什麼領導?不管是現在,還是真去芙蓉縣工作,你朱代東朱,都是我的領導。”常懷慶說。
“在我眼裡,你可一直是我的老領導,你的情‘操’感染着我,你的作風,鞭策着我,你的人格,感動着我。”朱代東小小的拍着馬屁,見到常懷慶臉‘色’開始發黑,這才踩了剎車,要不然後面還有幾句。
“你什麼時候學得油腔滑調了?代東,跟你明說了吧,我不是不想去芙蓉縣工作,而是暫時不能去,要顧及各方面的影響啊。”常懷慶斜睨了朱代東一眼,堅定的搖了搖頭,他之所以不想去芙蓉縣,主要還是不想讓人說閒話,剛來市紀委,碰到了當一把手的職位,馬上就急不可待的跑過去,他常懷慶不是這種讓人說閒話的人。
“常哥,其實就算你現在不去芙蓉縣,以後肯定也會常去。”朱代東緩緩的說。
“怎麼?”常懷慶心裡一動,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