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哦。,最新章節訪問:ШШШ.79xs.СоМ 。”有人接腔,笑着說:“當年寒靜兒的媽媽還把寒靜兒帶去醫院檢查了,檢查的結果,你們兩人暫時是清白的。”
“清白就清白,爲什麼說暫時?”男同學帶來的妙齡‘女’子其中一個問。
“因爲後來他們兩人成了情侶,肯定就變得不清白了嘛。”那男同學解釋說。
“也對哦。”又有一個男同學說:“後來他們兩個,還真的談戀愛來了,在一起N年,聽說分手也是前幾個月的事。”
想不到男人也這麼八卦。
他們越說越興奮。
程一鳴隨了他們說。反正嘴在他們身上,他們要說些什麼,也是他們的自由。大概程一鳴認爲,這些全是事實,也不必要對我隱瞞,我就是知道了,也沒什麼大不了的畢竟,我跟他不過是名義夫妻,只有一年契約。正如剛纔我說的那樣,我跟他的婚姻不過是掛着羊頭賣狗‘肉’,逢場作戲而已。
後來我去了一趟洗手間。
出來後沒看到程一鳴,他不知道去哪兒了。他的一個同學告訴我:“他剛剛電話響,這兒太吵,跑到外面去接了。”
“哦。”我說。
他的同學開玩笑:“可能是神秘電話哦,嫂夫人你不去查崗?”
我笑:“我相信他。”
坐在我旁邊的一位男同學,倒了滿滿一大杯酒,遞到我跟前,他噴着酒氣說:“美‘女’”他是地場唯一的一個既不叫我“嫂子”,也不叫我“弟妹”的男生,他說:“美‘女’,別乾坐着,來,我們喝酒,把這杯酒乾了。”
我很有禮貌地回絕他:“對不起,我們是開車來。程一鳴喝了酒不能開車,一會兒由我開車回去,因此我不能喝酒。”
那男同學不高興了:“美‘女’,不給面子是不是?”
我皺了皺眉:“這不是給不給面子的問題,而是我真的不能喝酒。”
男同學歪着脖子,斜了眼睛看我,“哼”了一聲說:“你以爲你是程一鳴的‘女’人,很了不起是不是?所以,就看不起我是不是?”他又再說:“美‘女’,我‘挺’喜歡你,你長得那麼清純不過,如今社會,是‘蕩’\/‘女’的都喜歡裝淑‘女’,單看外表,是無法辨認出來是不是真的清純。美‘女’,既然你能跟程一鳴逢場作戲,爲什麼就不能跟我逢場作戲?”他已有了五六分醉,說話的時候酒氣噴人。
旁人一聽,頓時大驚,連忙打圓場:“樑聞聲,你喝多了。”
樑聞聲睜圓雙眼:“誰說我喝多?我不過是看到這位美‘女’嬌俏可人,所以給她面子,和她喝酒而已。待哪一天我發財了,我也跟她來一場逢場作戲,那也沒什麼不可。”
靠,他當我是“‘雞’”呢。
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是什麼樣子!人很猥褻,有着狹小的眼睛,邪氣的笑容,佈滿煙垢的牙齒,顫巍巍的‘肥’‘肉’。最可憎的是,這人不但有‘色’心,還有點‘色’膽,竟然想要揩我的油,打我的主意。
呸,想做韋小寶,也得要有韋小寶的本錢啊!
自己根本搞不清楚自己,到底是哪棵蔥!
我氣得不行。但臉上卻嘻嘻笑着,竟然面沉如水,‘波’瀾不驚。我甚至拿了他剛纔倒的那杯酒,站了起來,還朝他走近一步,嬌笑着說:“你說,你什麼時候發財?其實不用等你發財,我如今就跟你玩一場逢場作戲。”
我還沒等他反應過來,就伸手把他衣服上的領子拉開,接着,我把酒杯伸到他的‘胸’膛,把滿滿的一杯酒,住裡面倒了下去。
樑聞聲的‘胸’膛,頓時溼了一大片,好不狼狽。
我意猶未盡,把手中的酒杯扔到地上,酒杯發出了很清脆的“咣啷”一聲響。隨後我抓過桌子上的一個酒瓶子,把它狠狠地砸向桌子角,酒瓶子的下半截頓時碎掉,開了‘花’,玻璃和酒水四處飛濺,酒瓶子的另一截,則被我緊緊地攥在手裡。
我握着碎掉的啤酒瓶,指向樑聞聲。
我又再嬌笑着說:“剛纔我跟你玩的逢場作戲,不過是小兒科,怎麼,你滿意嗎?如果不滿意,我們再玩一場血腥的逢場作戲怎麼樣?”
樑聞聲大概想不到我有這一着,一張臉變了‘色’。
所有的人都朝我看過來。
剛纔的人聲鼎沸的包廂,此時變得鴉雀無聲,空氣彷彿凝固起來。在就衆人發怔間,突然,就傳來一陣熱烈的掌聲:“好,‘精’彩!夠‘精’彩!”是程一鳴,他不知道什麼時候打完了電話,回到包廂來,大概剛纔那一幕,他全收在眼下。
程一鳴越過衆人,朝我走過來。然後,他站在我跟前,面對着我,笑了起來。程一鳴的笑聲中,有一種玻璃破碎紛紛劃過空氣的歡躍。
他說:“哈哈哈,老婆,你有個‘性’!真不愧是我程一鳴的‘女’人!”
\哈哈\
我不知道他這句話是什麼意思,所以只好沉默着。我沒有後悔我剛纔潑‘婦’的舉動,真的不後悔。
那個叫樑聞聲的男子,酒頓時醒了過來,他漲紅着一張臉,無比尷尬地對我說:“對不起,我……我喝多了!真的喝多了,對不起。”
程一鳴看他,臉上堆滿了笑容,但他的聲音很冷:“樑聞聲,看上我老婆是不是?我程一鳴擁有的東西,你也想擁有是不是?好啊,我不叫你在這兒撒泡‘尿’,照照你自己是什麼樣子了,我叫你回去再努力二十年,等到有哪一天你有本事了,能夠和我平起平坐了,再來跟我叫囂也不遲。”
樑聞聲灰頭灰臉,恨不得地上有個縫,好鑽了下去。
結果一場同學會,因爲這一鬧劇,不歡而散。
程一鳴喝了酒,因此由我來開車。
他向我解釋說,那個樑聞聲,以前是他們班的班長,當年意氣風發,現在卻鬱郁不得志。大學畢業後,進了一間效益不錯的民營企業,後來跟領導有意見,鬧翻了,血氣方剛之中,就拍案而起,當場辭職不幹。
此後,他一直找不到滿意的工作,高不成,低不就,不得已,做人人不屑的“啃老族”,整天呆在家裡,上網,玩遊戲,‘女’朋友也因爲他的不上進,而離開了他,跟他來的那位妙齡‘女’子,是他‘花’了錢請來撐面子的。
程一鳴說:“我想不到會發生這樣不愉快的事,對不起拉拉。”
我說:“你不用說對不起,你又沒做錯。”
程一鳴還是說:“拉拉,對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