準確來說,方紫蘇唱歌的功底並不是很好,特別是唱現場,技巧完善得不夠,音質在高音區上不去,這就是她成不了影視歌三棲演員的原因。。шщш.㈦㈨ⅹS.сом 更新好快。但方紫蘇唱這《生日禮物》,是放了感情進去的,感情超越了她的侷限,因此感人至深。
這個時候臺下有粉絲狂熱的叫:“方紫蘇!方紫蘇!”
又再有人狂叫:“顏寶兒,我愛你!”
到底在影視界‘混’久了,方紫蘇極有明星的範兒,唱完一段後,便給他們不停的拋飛‘吻’,一邊很煽情地說:“我也愛你們!”
粉絲們一陣尖叫。
我聽着方紫蘇的歌,不知道爲什麼,在恍惚之間,覺得方紫蘇這首《生日禮物》的歌,是唱給我一個人聽的。“永遠有一句話,寫在歲月的旅途上,用那真情雕塑的光‘陰’讓你珍藏”這正是我們友情的寫照嗎?
方紫蘇一曲完畢後,臺下有粉絲還在狂叫:
“方紫蘇!方紫蘇!”
“方紫蘇,我愛你!”
方紫蘇下臺後,接着是一支搖滾樂隊出場。是四個青‘春’飛揚的年輕男孩子他們,將一系列歡快歌曲串燒,整個現場氣氛迅速膨脹,萬分高漲。晚會就此開始沸騰了起來,臺下的觀衆們沸騰了起來,合着節拍,揮動着手中的熒光‘棒’一起哼唱,喝彩。
財務總監薛大明參加表演,他一曲悠揚溫情的鋼琴曲《羅密歐與朱麗葉》很出彩,完美的音效,優雅的演奏,流利的英文道白,博了個滿堂彩。
除薛大明之外,一狼建材集團的員工也有舞蹈,合唱,獨唱的表演,他們的表現也絲毫不比到場的明星差,一個又一個‘精’彩的表演,引來了掌聲陣陣。
一曲曲歌舞相繼演出,臺下的觀衆無不‘激’情飛揚。
最‘激’動人心的是‘抽’獎,現場砸金蛋。每位被‘抽’到的幸運者都得到了由一狼建材集團送出的手機,或數碼相機,或攝像機,或各種家電,小至吹風筒,大到冰箱電視機空調。
寒傾落坐在我身邊,他無所事事的問:“蘇拉拉,什麼時候到你表演?”
我說:“在後面壓軸。”
寒傾落拉長聲音,怪聲怪氣地說:“哦。”
我聽得很彆扭,看了他一眼:“你‘哦’些什麼?”
寒傾落沒答,過了一會兒他反問:“他真的比我好?”
我一時沒反應他嘴裡的“他”是誰,瞪眼問:“什麼?你說什麼?”
寒傾落還沒的答,那邊的程一鳴已走了過來,先是朝了寒傾落點點頭,繼而對我說:“拉拉,快到我們表演了呢,我們到後臺去準備一下。”
我說:“好。”
我和程一鳴的表演放到後面壓軸表演曲目。第一次當着這麼多人面前拉二胡,我不是不怯場的我從沒試過這樣呢。
程一鳴安慰我:“拉拉,不要怕。有我在呢,我不是站在你身邊高歌麼,你當我是你的保護傘就OK。”
還真的別說,有程一鳴站在身邊,我還真的沒那麼慌‘亂’了。
程一鳴身材修長,體格‘挺’拔,一張臉孔俊美得宛如希臘雕像,一身深‘色’西裝穿得熨貼無比,站在舞臺中央,更是神‘色’動人,氣宇軒昂,就彷彿中世紀的一個美男子。
我站在程一鳴身邊,彷彿小鳥依人那樣。
化了妝的我,也是美‘女’一個,臉上粉‘豔’‘豔’的上彩,塗了口紅的嘴‘脣’光滑溼潤,好像隨時會有汁液出來,又長又細的被描得水靈靈的眼睛。身上穿了一條象牙白的曳地長裙,粉‘色’的絲質吊帶衫,配上小小的同樣粉‘色’披肩,既‘浪’漫又時尚,‘性’感而不失清雅,儀態萬方,娉婷搖曳。
程一鳴和我的配合,還真是天合之作。
我二胡拉得悅耳,動聽,程一鳴歌唱得真摯,動人。
一曲《嫁人要嫁灰太狼》完畢,現場觀衆歡呼和尖叫,掌聲雷動。程一鳴的目光一直落在我身上,嘴角彎彎,眼睛帶笑,落在衆人眼中,便是含情脈脈。
我和程一鳴謝幕後,走下舞臺的時候,因爲不小心,我穿着高跟鞋的腳扭了一下,程一鳴趕緊伸手扶了我。
我擡起頭來,對了他嫣然一笑:“謝謝。”
程一鳴搖頭,輕聲說:“傻瓜!”
這一聲“傻瓜”,無比的溫馨。
歌舞表演結束後,公司舉行了酒宴慶功會。
酒宴在一家五星級酒店內舉辦。作爲程一鳴的“夫人”,我陪着程一鳴,還有公司高級職員給重要貴賓,市內名流,影視歌紅星,挨桌的敬酒。接着,又再向各地的經銷商,代理商的代表們問好,敬酒。
一番折騰,只覺得累不堪言。
後來我到衛生間一趟。出來後,遠遠看到方紫蘇,她手裡拿着一杯紅酒,站在走廊的一個窗口旁邊,往下看,一動也不動,像看着些什麼,看得入了神。
我走了過去,也往下看。
原來樓下,站着楚天延。只見他一手叉着腰,另外一手大篇幅的比劃着,正對着身邊的幾個人唾沫星子滿天飛的說着些什麼,說得正興起,眉開眼笑的。正在手舞足蹈間,楚天延冷不防停了下來,像是有心靈感應似的,忽然就擡起頭來。
他與站在八樓窗口的方紫蘇四目相對。
楚天延一愣,眼睛睜得大大的,嘴巴呈“O”型那樣大張着,在一瞬那,他彷彿被武林高手點‘穴’那樣,一動也不能動,只是呆呆的站在那兒,呆呆的看着方紫蘇。
方紫蘇也一動也不動地看着他。
楚天延身邊的人感到異常,也擡起頭來,隨着楚天延的目光看。看到了方紫蘇,一愣,隨即一陣歡呼:“是方紫蘇!是大明星方紫蘇耶!”
有人在大叫:“方紫蘇!方紫蘇!”
楚天延終於回過神來。他望了望方紫蘇,臉上的表情複雜,看他的樣子,是想擠出笑容出來,可臉上有肌‘肉’動了動,笑容始終擠不出來,終於,他似是嘆息了一聲,低下頭,走了。很快,就沒了蹤影。
楚天延走後,方紫蘇仰起頭來,將手中的紅酒一飲而盡。
她又再哼起歌來:“……你要是愛上了我,你就自已找晦氣。我要是愛上於你,你就死在我手裡……”
不知爲什麼,方紫蘇這歌聲落到我耳裡,我再次有了‘毛’骨悚然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