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一寧被墨西爵關了一天,剛剛墨西爵聽到響動走向了下去,就把她一個人關在了房間之中,雖然沒有上鎖,但是身心疲憊的她早就沒有了逃跑的計劃。
相反地她想墨良在路上對她說過的話,其實墨西爵沒有放棄自己,大雨滂沱之時,他又找自己,如果當時秦大哥沒有出現,那他是不是也會把自己送去醫院?
還有靜下心來回想以前的事,她發現墨西爵雖然對自己很霸道,但是也很關心自己,至少他知道自己受傷,會細心地讓人照看自己。
還有前一陣子他一直都沒有打壓顧家,相反還幫助他撐了很久。
但是這一些顧延希都沒有對自己說過,他只是讓自己一味地去偷文件,去激怒墨西爵……
現在想來延希哥對自己一直都是逢場作戲,在他的眼中,都只有利益,而沒有自己的存在,她受了那麼重的傷,他從來沒有安慰過自己。
要不是那一日顧安然說出了所有的事情,她還被蒙在鼓中。
這樣想來,她對墨西爵的恨意不知不覺就好少了很多,甚至在心中還覺得有些愧疚,畢竟他給了自己那麼多的機會,但是她讓他失望了。
見着男子突然間踹門進來,姜一寧有些吃驚,要是在以前她肯定會被嚇得不輕,然而經歷了那麼多次,她漸漸地都習慣了。
看到他的雙腿,耳邊迴盪起墨良的話,“少爺前些日子不知道爲什麼發狠地去復建,雖然在他的如努力下,現在已經恢復了很多,只是強度太大,難免會對身體會有多損害,所以現在依舊不是很利索……”
她當時就覺得有些心疼,那些日子,不就是她一直想要頭文件的那段時光嗎?墨西爵一直都在家中,原來是去復建了。
雖然她還沒有自戀到認爲墨西爵是爲了她,然而這也肯定和自己脫不了關係。
“你的腿,好些了嗎?”連她自己都沒有意識到,她說話時候的語氣竟然是那麼的輕柔,帶着一絲絲的關心。
墨西爵原先心中的煩躁,鬱悶居然就在她軟軟糯糯的關心聲中變得安靜起來,就像是一隻小手在撫摸他的心臟。
“該死,這個有心機的女人,她以爲這樣自己就會原諒他了嗎?這是妄想!他絕對不會被他感動,絕不!”
墨西爵咬緊牙關,心中憤恨地想着。
腳步不停,朝着姜一寧的方向一步一地走去,“你不是恨不得不要見到我嗎?你不是想要和我離婚,從此離開墨家嗎怎麼現在開始關心起我的腿來了?”
嘴邊帶着譏笑,可是男子的眼眸中卻是滿滿的受傷神色,“這個該死的女人,她都不知道她說這話的時候有多傷人,就像是有一把利劍插在他的心口,讓他痛不欲生……”
還沒有一個女人這麼大膽,敢和他這麼說話,她是第一個,但是她也會因此而付出代價!
姜一寧見到男子望着自己凶神惡煞的表情有些心驚,但是轉眼又想到自己做得對不起他的事情也就是偷了文件欺騙了他,於是也就不再感到害怕,鎮靜地看着他。
見到她這番無所畏懼的樣子,墨西爵心中躥起一股無名之火,“你怎麼不走了,怎麼不跟着別的男人走!”
“不是你把我抓回來的嗎?秦大哥是把我送到醫院,我都沒來得及好好感激人家,你就……”
“唔……”嘴脣被狠狠捂住,再也講不出一句話來,墨西爵這才覺得耳根子清淨一些,心中的抑鬱之情也少了很多。
放開掙扎的女子,嘴角露出一個冷笑,“秦大哥,你喊得倒是熱情,真不知道你在外面有多少個哥哥,今天延希哥,明天秦大哥,是不是後天又會蹦出來什麼王大哥,張大哥的,啊?”
聽見這樣的嘲諷之語氣,姜一寧對於之前對這個男人所抱的好感全然失蹤,她怎麼忘了他一直都是一個那麼惡劣的人!
“墨西爵,我們現在除了一紙婚書,已經沒有任何和關係,你不用這樣侮辱我,你走。”姜一寧登着他,眼裡滿滿的都是痛恨。
墨西爵眸光中的戾氣越來越重,一把抓住女子的下巴,迫使她擡頭看着自己,”怎麼,這是惱羞成怒了?你想要報答那個什麼秦慕言,怎麼報答,以身相許嗎?這倒是你一貫用的方式。”
淚水漸漸地充滿了整個眼眶,然後從臉頰滑落,她死死咬着嘴脣,眼中的憤怒之情是從未有過的強烈。
“墨西爵,我容許你侮辱我,但是你也不能侮辱秦大哥,他是一個好人,也是一個人格高尚的醫生。”
她嘶吼着,正視着墨西爵嗜血的眼眸,沒有一絲畏懼,殊不知他這樣的舉動更是家中墨西爵心中的怒氣。
“你們才見過一次面就這麼維護他,爲什麼?”俊美的臉龐漸漸逼近姜一寧的臉龐,她甚至能看得見他眼中泛起的駭人的紅光。
“我的是不用你管,你放開我,放開我……”墨西爵灼熱的氣息噴在她的臉上,讓她覺得害怕,不由地想要逃離。
男子看出了她的目的,鬆開了她的下巴卻一把抓住他的手,拽想自己一側,然後狠狠地拖着她往牀上一扔。
輕盈的身子在牀上彈跳了幾下,姜一寧像一條死魚一般一動不動,眼神之中充滿了恐懼之感。
她害怕牀,更害怕墨西爵這樣兇狠的眼神,渾身傳來一陣戰慄,就連剛剛被摔在牀上的疼痛都已經被驚恐所取代。
高大男人就像是一座會移動的山丘朝着她一步一步地靠近,而她的心也隨之不斷地跳動,就像是要跳出她的胸膛。
曾經不堪的記憶涌上心頭,讓讓她忍不住地向牀後退去。
男子高大身軀的陰影籠罩着她,空氣彷彿停止了流動,她能夠清晰地聽見自己呼吸的聲音,沉重地而又小心翼翼。
“墨西爵,你不要過來,我是姜一寧,不是姜靜怡,她纔是你要找的那個人,你別過來,啊……”
男子二話不說,纖長的身軀就覆蓋在她瘦弱的身上,“女人,我一直都直到你叫姜一寧。”
被壓得喘不過氣來,姜一寧忍不住推着壓在自己身上的男子,”所以,你不能這樣,你一開始就是找錯了人,你已經摺磨過我了,現在就不要再這樣了好不好……”
看着身下的人終於開始服軟,猛獸一般的男子心中覺得心中暢快了許多,然而在聽到她說她不是自己要找的那個人的時候,心中就想是被讀了一塊棉花一樣的難受。
他原來就打算不再碰她,奈何這個女人總是在挑戰他的極限,眼下她就在自己的身下,手中的觸感是那麼的美好。
他對她身子的熟悉感甚至超過了自己,光是這樣抱着她,他就能搞到自己的身子叫囂這的舒爽。
“該死,爲什麼就是對她的身子那麼的眷戀,爲什麼就是這麼的不能自己,他可是墨西爵,只要招招手,不知道有多少女人在排着隊等着他。”
“可是該死的,他好像是被下了魔咒一般,再也逃不出她給自己下的陷阱裡面,如果可以沉淪,他寧願永遠都不要醒過來。”
對上男子如墨的眼眸中一種異樣的情緒在流動,姜一寧雖然只是初經人事的小女孩,但是在經歷過那幾次慘痛的事情之後,她漸漸明白了一旦他露出這樣的眼神,那就是代表他在想着那時。
“別,墨西爵不要這樣好不好……”她扭動着身子不斷地想要從他的手中掙脫,卻不知道這樣更加刺激了男子的身體。
“啊。”墨西爵再也顧不得那麼多,低頭就問吻上了那日思夜想的殷紅的嘴脣,就像是記憶中的味道剛好吻合,墨西爵發出一個愉悅的聲音。
姜一寧卻又羞又氣,“唔,不要,墨西爵,唔,你這個混蛋,你不要碰我,我們已經沒有任何的關係,你這樣還算不算一個男人!”
猛地擡起頭,墨西爵死死盯着身下的女子,因爲剛被自己噬咬過的嘴脣,顯得又紅又腫,卻散發着迷人的魅力。
喉結處動了動,眼睛危險地眯起了一道縫,“女人,我這就讓你知道,什麼叫做男人,你不是很喜歡去找男人嗎?是不是我還不夠滿足你恩?我現在就讓你看看,什麼叫做真男人。”
說完就按住身下的人,“撕拉……”衣服碎了一地,冰冷的感覺席捲全身。
緊接着火熱的身軀覆蓋上來,“墨西爵你這個混蛋,我恨你,恨你……”
隨着身軀的起伏,男子臉上,胸膛上的汗水一滴一滴滴在女子的臉上和她的淚水融合在一起
見到這樣的景象,墨西爵感到了一種莫名的報復的快感,“怎麼樣說我是不是男人,是不是,啊?”
此時姜一寧在就沒有力氣再回答他的話,口中喃喃,“墨西爵,我恨你,恨你……”
身在天堂,心在地獄,看着身下的女人絕望的神情,墨西爵突然感到了一股前所未有的挫敗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