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漂亮的水果,天哪,自己還是真的第一次看到這麼漂亮的水果呢。
而且它的形狀很奇特是有點像心形。
“你怎麼不吃?”
木斯以爲孟安雅是不喜歡這種果子,心中暗暗記住了,以後自己可不能將小雅不喜歡吃的東西給摘過來了。
“沒有,它長得那麼漂亮,我,我有點下不去嘴!”
聽到這話的木斯,終於將心放到肚子裡了,原來小雅不是不喜歡吃,而是太喜歡了。
“沒事的,獸皮袋子裡還有很多呢,你吃吧,這都是我撿着最好的摘的,他們都熟透了呢!”
木斯都這麼說了,孟安雅也沒有再推辭,接過那藍瑩瑩的果子就往嘴裡送。
“嘎嘣”一聲,汁水四溢,她吃的香甜無比。
吃了第一口,又忍不住吃第二口,很快一個大大的果子就被他吃下肚了,摸了摸鼓鼓的肚皮。
完了!
等會兒麪條肯定吃不下去了。
“好吃嗎?這袋子裡還有很多呢,不要省,這就算吃完了,我可以再去給你摘的,那裡面真的有很多這樣的果子!”
“謝謝啦,這果子真的很好吃,只不過我已經吃飽了,對了她叫什麼名字?怎麼會是藍色的呢?”
孟安雅在現代也見過幾種藍色的果子,但是沒有一樣比剛纔吃的那個果子更香甜的,而且顏色是那麼的晶瑩剔透。
“名字?它沒有名字,對於我們獸人來說,只要能吃就行了,而且這獸世大陸裡面的果實種類都特別多,我們都不會給他取名字的!”
所以這獸世大陸有很多樹種和水果都沒有名字的,除非是他們經常吃的,不給起和名字沒法叫,這纔會隨便給個名字。
“哦,原來是這樣呀!只是不知道這種植物能不能移植到鷹族部落?”
“只要小雅你喜歡吃,我一定會將那顆樹給背到鷹族部落的。”木斯說道。
“噗!背?哈哈哈…誰讓你背過去呀,我就是想要移植小樹苗而已啦!”
本來行走就不太方便,如果身上再背了那麼大一棵樹,那還不累死?
不過木斯的這份情她還是領的。
“好了,好了!雅雅,這水裡面在咕嚕咕嚕叫,好像開了。”
淵坐在鍋邊添柴一邊仔細觀察着裡面水的情況,他曾經聽孟安雅說過,裡面咕嚕咕嚕亂叫和冒泡的時候,水就開了。
若是換做以往,他肯定會首先破壞孟安雅與木斯之間的談話,但是現在……
“什麼!水開了?趕緊趕緊的!”
她火急火燎的端着剛纔做好的麪條往那水裡面一點一點的放進去,同時還拿着長長的筷子在裡面攪啊攪,以防麪條粘在一起。
就在攪麪條的時候,他不經意間想起木斯曾經說過的話。
:你手裡的這個東西隨處可見。
當時自己還對這句話感到非常不屑。以爲是木斯在吹噓,自大而已,現在看來他說的並非假話。
麪條剛下去沒多久,孟安雅就打了幾顆蛋在裡面,然後又加了一些青菜和鹽。
這些蛋可不是現代的那種雞蛋,就像恐龍蛋那麼大。
這還是淵記得自己喜歡吃蛋,所以每次有鳥窩的時候,他都會將蛋給摸幾顆過來。
這只是簡簡單單的下面條,但是那香味很快就出來了。
飄香四溢,傳得很遠很遠,很快就引來了很多不速之客,他們能夠察覺到淵和木斯身上強大的壓迫力,只是在不遠處流着口水,緊緊盯着,並不敢靠近一步。
孟安從包袱裡拿出三個碗,當然,那其中兩個真的不能算是碗,應該要用盆來形容了,只有自己的那個纔算正常的碗。
給他們一人盛了一大碗麪條,放在反面鋪在地上的獸皮上。
“給,這是你們的,吃的時候小心燙!”
緊接着又給自己盛了一個小碗的半碗,實在是剛纔自己吃了那麼大一個果子,真的不餓了,吃這半碗麪,主要是想嚐嚐它的味道和用面做的有什麼區別?
迎着風,挑着一筷子的麪條吹了吹,然後放入嘴裡。
“好,好好吃!”
這是她的第一感覺,口感和麪是一樣的,但是它的味道卻更香醇,更加濃郁。
孟安雅將碗裡的麪條給吃完了,又忍不住盛了一碗,直到撐的再也吃不下去爲止。淵和木斯也吃的意猶未盡。
“哈哈哈哈……”
她不顧自己的形象,仰天長笑。讓周圍圍觀的獸人雌性們都嚇的後腿幾步。
:這個美麗的雌性雖然長的讓人心動,但是她身邊的兩個獸人可不是吃素的,而且他們一直都是在此自己高獸階的獸人手下過日子的,更是常年被自己的雌性給壓制着,所以更是懂得了一個道理。
那就是越是長相美麗的雌性,她脾氣就越大,心腸就越狠毒,就越讓他們捉摸不透。
所以看到孟安雅那大笑的樣子直接被嚇的後退,以爲這個美麗的雌性想要找自己麻煩了。
不過這個時候不止孟安雅笑,就連淵和木斯也同時笑了出來。
淵更多的是開心雅雅以後終於不用爲了這麼點面就省吃儉用的了。
可以這麼說吧,只要獸世大陸有的,就沒有他淵先得不到的。
雅雅就喜歡吃這種東西,而且它的產量又是那麼的驚人,除了冬季之外這個果實都是很多的。
同時心中又有種驕傲油然而生,感覺到與有榮焉。
世界上那麼多的雌性都沒有發現這果實的秘密,卻竟然被雅雅發現了,他的雅雅果然是最聰明的。
木斯和淵也是想到一塊去了,但是他卻想的更多,想到小雅的開心和食物的來源,也想到部落裡面未來的發展。
:小雅肯定是獸神大人到自己身邊的,不,小雅肯定就是獸神大人轉世,要不怎麼千萬年以來,沒有一個獸人或者雌性發現的食物竟被小雅發現了呢。
這是冥冥之中,自有註定。
“我,我好長時間都沒有吃東西了,能…能不能給我一點?”
一個長相還算周正,穿着還算乾淨的雌性走到木斯面前怯怯的說道。
她一方面是衝着那些食物來的,更重要的是衝着木斯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