擡起頭看看周圍的景色,樹也是那棵樹,地方還是那個地方,可是這裡的大獸皮和同伴卻都不見了,到底是怎麼回事?
“這是什麼?”
那個雌性突然看到地上有青色的痕跡,那就是淵在地上滴的消消草汁液。
她的伴侶們聽到她的問話也隨着他的目光往地上看去,同時伸出一根手指,將那青色的汁液粘在手指頭上,放在眼前細細的觀察。
“有沒有看出來這是什麼東西?前面還有好像撒了一路呢!”雌性問道。
“這難道是……不可能,這怎麼可能呢??”
那個獸人的雙眼中充滿了迷茫,看着這東西,再聞聞它的氣味,明顯就是消消草汁液的味道!
可是問題就在於這點,消消草它根本就不是這個季節會出現的東西。
“怎麼啦?難道你也看不出來這是什麼嗎?”
“這……很有可能是消消草的汁液!”儘管心中怎麼不相信,他還是要將自己的判斷說出來,好讓其他同伴也辨別一下。
說完這句話,那個獸人就將希翼的目光望向同伴,希望他們能夠給自己不一樣的答案。
可是他們也是用和自己同樣迷茫的目光看着,最後得出和自己一樣的結論。
“不可能,你們不知道就直說好啦!竟然說這個東西是消消草的汁液,真的當我是傻子好騙那?”
雌性被自己的同伴給氣着了,就算她只是和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雌性,對消消草還是有一定的認知的,它根本就不是也給季節還出現的草。
“好了好了,反正我們也不知道這個到底是什麼,它也很有可能是樹上隨便一種果子的汁液也說不定,可能是我們聞錯了吧!”
此話一出,在場所有獸人一句都不吭聲了。
其實他們心中也都是非常疑惑的,就算一個熟人問錯了,難道大家所有獸人都問錯了嗎?
還有就是,就算這不是消消草的汁液,而是隨便一種果子撒到上面的,但是看那新鮮程度,明顯是被人踩上去沒多久的,可是爲什麼只有這汁液的味道,並沒有其他獸人或者雌性的氣味呢?這簡直太不符合常理了。
但儘管他們心中疑惑,也不能將事情說出來,因爲他們真的不知道這到底是什麼東西撒在地上的。
“既然這麼說,我們來都來了,就沿着這裡汁液灑的地方往前走走,說不定會有什麼發現呢!”
於是衆人就很有默契的,消消草汁液往哪裡撒,他們就往哪裡走着。
如果換成平常的話,他們根本不可能這麼有閒心,就是想要解開那汁液的秘密,在雌性面前證明自己不是沒用的廢物。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很快藍色的月亮就落了下去,東方的地平面上也慢慢的透出了一縷光芒,雖然太陽還沒有升起,但天色早已出現朦朧的光亮。
這些超級部落的獸人們已經走到了他們同伴被吃掉的地方。
“法特,這裡的草地明顯就有被踩踏的痕跡,可是不知道爲什麼沒有任何獸人的氣息!”
那個叫法特的獸人看了這周圍的痕跡,就下定了一個結論。
“這裡在早前肯定有獸人經過,但是它們的氣味卻被消除了,我敢斷定這汁液確實是消消草,只是不知道他們用什麼方法加他給保存下來而已,或許我們再早來一會,說不定就會碰到他們,那些痕跡都很新鮮呢!”
“哼…這還不是要怪那個帶路的獸人那麼慢,真是,要不然就抓住手中有消消草的獸人了!如果能將保存的方法給要過來,我們超級部落可就真的有一大助力了!”
雌性不喜的瞪着剛纔帶他們過來這裡的那個獸人。
“對不起,對不起,我的獸階太小,真的跑不快,剛纔已經是我最大的努力了!”
那帶路的獸人額頭冒汗,嚇得腿抖,還要拼命的爲自己辯解,但心中卻恨極了眼前的那個雌性。
:竟然還有臉在那裡說他?要不是她之前貪圖一時享樂,磨磨蹭蹭的不肯離開,也不會拖到現在這個時候。
這話也能只能心裡想想了,說出來他可不敢,畢竟人家可是有七紋獸的伴侶呢。
放眼整個超級部落,除了族長巴克是剛晉升爲九階的獸人之外,也就只有這個獸人的獸階最爲厲害了。
說起來他們部落竟然沒有八紋獸,要不是巴克族長在那裡撐場面,超級部落早就名存實亡了,畢竟除了他們隱世的超級部落之外,大陸上早已崛起了新一代的八階獸人,當時大家都感覺好險。
而孟安雅他們三人因爲幾乎折騰了一夜,所以天大亮的時候她還在睡覺,醒來之後就到了中午了。
索性他們也沒有什麼大事,也不用交換鹽晶,所以時間充沛的很。
淵和木斯早早的就起來了,他們交替着守護孟安雅,另一個則是去打獵。
今天輪到木斯出去了,他一路下來心中想了許多,主要他是鷹族部落的首領,不能想淵那樣隨意任性妄爲,一步走錯就會得罪超級部落讓鷹族陷入前所未有的災難當中,那他就百死難辭其咎。
看來自己這次回到部落要卸下首領這個位置才行,就算現在和超級部落只是一點點小摩擦,但是誰也不會知道以後會發生什麼!
到時候自己也能夠隨心做事情,不會再爲害怕超級部落攻打而擔憂了。
心中打定主意後,就揹着一個巨大的獵物往回走。
“我已經將這個獵物最嫩的地方給割下來給留小雅烤肉,剩下的你吃吧!”
淵也不客氣,直接變成獸形就將那巨大的獵物給吞下肚子,蛇肚子中間的位置一瞬間變成圓形,就像一個巨大的球被他吃了一樣。
然後那個圓球就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慢慢地扁下去,直到肚皮和其他位置都呈一般粗細爲止。
如果孟安雅此時在的話,肯定會感嘆一句,蛇的消化能力果然是逆天的。
“啊……”
帳篷內傳來孟安雅打哈欠的聲音,淵立馬變成人形鑽了進去,現在牀邊衣服隨時待命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