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是什麼?”因兒問道。
這其實也是穹蒼想要問的問題。
孟安雅被噎住了,如果此時只有穹蒼在這裡聽的話,那倒是可以好好的講解一番,但是,有這兩個小傢伙在這,恐怕會被嚇着的吧。
“媽媽你快點講呀,人家還聽着呢!”
“要聽,要聽!”琰兒揮舞着小爪子。
“鬼…就是…人死了以後的魂魄!”她決定只要不將鬼講得太嚇人就行了唄。
“魂魄是什麼?”小丫頭歪着腦袋,又好奇的問道。
“你的問題怎麼這麼多呀,等我講故事講完了,你再問好不好?”
“可是…那樣的話,人家就聽不懂你講的故事了!”嘟着嘴巴的樣子,煞是可愛。
生命蝴蝶在房間裡飛來飛去,大笑他家主人終於有了剋星。
“主人,終於有治住你的雌性出現了,哇咔咔,好開心呀!”
“開心個屁,到時候我一生氣就拿你開刀行不行?嗯?”最後一個字,尾音上揚下嚇的生命蝴蝶噌地飛到因兒的身後尋求保護。
結果它好像找靠山,找錯了人。因兒一看到這麼漂亮的蝴蝶飛,在自己的面前好奇的,伸手一把抓住了它。
可憐的生命蝴蝶都將注意力都放在孟安雅身邊,等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被一隻小魔抓給抓住在手中把玩。
“哎喲喂,你快點放開我翅膀,都快要被你給折斷了,主人快救救我!快點救救我。”
因兒根本聽不到上面蝴蝶的聲音還是自顧自的看着這隻漂亮的小蝴蝶。
“你是什麼東西長得這麼漂亮呀?以後就是我的了。你喜歡吃什麼東西?我媽媽做的食物特別好吃,以後給你點好不好?”
因兒自打懂事起,倒是第一次將生你蝴蝶抓在手中,以前的每一次都沒有看清,這次終於可以拿在手裡把玩了,使勁抓着那對翅膀,不願意放手。
“奴家不是什麼東西,奴家是生命蝴蝶,按照輩分,你還要叫我一聲姨姨呢!”
生命蝴蝶的大喊大叫,卻沒有引來因兒一句的回答,還是睜着葡萄大眼睛好奇的打量着。
“我說小蝶呀!你是急糊塗了嗎?因兒根本就聽不到你說的話,我看你還是求求我比較實在,哦不對呀!你現在已經重新找了靠山,那你還是接着去求你的大靠山吧!我可要吃飯了哦!”
剛開始孟安雅還有些緊張,生怕小丫頭將生命蝴蝶的翅膀給折掉了,現在看她那麼小心翼翼地,應該不會有什麼麻煩,畢竟她那麼善良,就連踩死一隻螞蟻,都要傷心哭上一陣子。
“主人,奴家知道錯了,奴家再也不敢和你作對了,求求你…哎呦…!!”
生命蝴蝶的話還沒有說完,它就被易主了。這下真是要遭,因爲此時的它被混世小魔王琰兒抓在手裡,他可不比因兒那麼乖巧,一雙手也沒有個準頭,不停的撕扯着。
孟安雅也被嚇了一跳,趕緊三步並兩步跑到小傢伙的面前。
“琰兒聽話,將那隻蝴蝶給媽媽好不好?我給你做好吃的!”
一開始小傢伙還一臉的不情願,結果聽到有好吃的,眼睛馬上放亮,立馬將生命蝴蝶給放了。
生命蝴蝶已得到自由,趕緊化作白光鑽進孟安雅的身體內。
這個世道太可怕,外面太危險,奴家也不要出來了,嗚嗚嗚…
就這樣被那就大家都忘了剛纔的話題。
半夜的嘩嘩聲和打雷聲幾乎就沒有停過,讓大陸上的每一個人都睡覺難安。
好不容易熬到了白天,後面還要拖着疲倦的身子,出去打獵。
早起的鳥兒有蟲吃,若是不勤奮一點的話,恐怕連吃土都吃不上。
不過這一點穹蒼卻不需要做到,因爲它們儲存的食物,不僅僅能夠度過這個大雨季,就連這冬季也能一塊度過了。
外面剛有些光亮的時候,孟安雅感覺自己肚子疼想要起牀小解。身上穿了厚重的獸皮斗篷,可不經意間發現雨中的一個身影,一動不動的站立在那雕塑似的。
下意識地後退一步,尖叫出聲。
“啊……!!”
“怎麼了?出什麼事情了?阿雅你沒事吧?”
穹蒼聽到這聲音,夢中驚醒後從牀上彈跳起來,一個箭步衝到了孟安雅的身邊,上下打量着她,生怕會出現一絲一毫的問題。
“我…我沒事,你看那裡,是不是有個人?”
伸出手有些顫抖着指着雨中的那個人。
他原本只是在雨裡站着,根本沒有看到有身影正要出來,結果被剛纔突然出現的一嗓子也給嚇的不輕,差點轉身逃跑。
要不是一家人的安全全部系在自己身上,那就腳跟真的就站不住了。
帶着無比忐忑的心看向山洞。美麗的雌性給嚇着了,她會不會一怒之下不願意將山洞還給自己?或者更加生氣的自己殺死?
顏九有些不確定。
“你是誰?爲什麼大早晨的不在自己家裡好好待着,卻要跑到我家門前站?知不知道人嚇人是會嚇死人的!”
孟安雅沒有看出來對方是誰,但總歸是和活人就是了,看他剛纔好像也被自己給嚇着了呢!
“快說,你到底是什麼人?爲什麼在我家門口?”
穹蒼也怒聲問道。
“我…我…”
顏九來的時候就打算是拼命一搏的,可是真正面對對方的怒吼聲,還是非常害怕,嚇得雙腿打顫舌頭打結。
“你到底站在這是幹什麼的?不說話就不要怪我不客氣了!”
穹蒼煩死了,這個獸人竟然敢在洞口嚇唬阿雅,簡直找死。
一個閃身就竄到了那獸人的身邊,掐着脖子就給拽到了洞口內。
“怎麼是你?你在我家門口乾什麼?是不是你們家崽崽的病情惡化了?”
孟安雅一下子就認出了門口站着的這個雄性,就是昨天白天她去的那土房家的男主人。
顏九聽見孟安雅竟然還認得自己,立馬跪在她的面前,泣不成聲。
“怎麼了?你的崽崽真出什麼事情了?”孟安雅又問了一遍。
“不是…”
“那是什麼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