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什麼生物?”郝野看着桌子上擺放的龍骨、龍鱗。
“一種非常強大的龍族。”郝戰道,這牽涉到他的很多秘密,所以沒有解釋祖龍的由來。
郝戰身上居然有龍的屍骨,郝野吃了一驚,見郝戰不肯多做解釋,沒有繼續問下去,有些事情,還是不知道的爲好。
製作一隻由祖龍細胞構成的手臂,需要將近兩天的時間,中間還要做很多物理、化學、生物的測試。一項項實驗數據,都得完全符合才行。
“我需要你配合,做一個電擊實驗,會很痛苦。”
“比之注射僞龍血的時候怎麼樣?”
“差不多吧。”
“那就放馬過來吧。”
郝戰將儀器在郝野的身邊擺放完畢,開始對郝野做生物電流檢測實驗。並不是說一條手臂移植到郝野身上,就能活動了,這中間牽涉到了很多高深的學問,包括生物電流模擬、生物電流對接等等。
若是有足夠的實驗設備,郝戰可以保證實驗的成功率達到90以上,但由於條件太過簡陋,以目前的實驗條件,他只能大致確定生物電流的範圍,那兩成的成功率,還是考慮了這個世界的細胞強度,才得出來的。
“不過這次時間有點長,需要做六到七次,每次一個小時左右。”
“嘶,不能少點?”
“不能。”郝戰拿出了一些電流儀器,以及紙筆記錄,“我會用不同頻率的電流刺激你的身體,你要說出自己前後的感覺。”
用高強度的電流刺激郝野,得出一些數據,再用微積分,計算郝野體內生物電流的頻率。
接下來兩天,對郝野來說,真是痛苦不堪的回憶,他被各種各樣的電流電擊,有的時候,像幾萬只螞蟻在咬他,有的時候又像在用鐵錘重擊他的每一寸皮膚。
經過兩天的模擬測試實驗,那條手臂的生物電流頻率,和郝野體內的生物電流頻率,終於接近了。
郝戰把那條製作出來的手臂拿到郝野身邊,道:“你看看吧,還有什麼需要修改的。”
這條龍臂通體佈滿了鱗片,看起來猙獰可怖,其堅硬程度,即便沒有龍氣的支撐,也能達到驚人的378,郝戰變異後的身體強度,纔到261而已。龍臂手背部長了三根骨刺,和郝戰的骨刺一樣,銳利無比。
這條龍臂配合戰神訣這種霸道的功法,最適合不過了。
“這條手臂和那胖子的手臂比,怎麼樣?”郝野問道。
“就算不運功,強度也是他的三倍。”
“已經很好了。”郝野道,這條手臂的強度,超出了他的想象,若是移植上這樣的手臂,會強到何種程度?
“那我開始了。”郝戰道,將手臂拿到郝野的跟前,並準備好了舌草玉lou之類的東西。
“該不會又要電擊吧。”郝野滿臉鬱悶。
“別那麼多廢話,受着吧。”寒鐵手術刀在郝戰指間轉動了一下,朝郝野的右肩部劃下,開始去除上面的死皮,將龍臂安了上去,一點一點地塗抹舌草玉lou,讓其傷口縫合,不敢有絲毫的偏差,一邊在龍臂上通入電流。
半個小時後,龍臂完全安置完畢,和郝野肩部的組織細胞契合。
“沒辦法活動。”郝野道,他發現,他無法控制這條手臂。
“還要等一會。”郝戰道,生物電流對接需要時間,龍臂完全契合之後,他又用手術刀將郝野肩部的肌肉慢慢劃開,進行精細處理。
郝野看着郝戰把他的肌肉一點點地解剖開,雖然痛地呲牙咧嘴,卻仍好奇地看着,這一切,太神奇了。
手術完畢,郝戰開始用手指在郝野的肩部按摩,龍氣隨着指尖一點點地透了過去。
“有感覺了嗎?”
郝野搖了搖頭,道:“還是沒有。”
郝戰皺了一下眉頭,難道哪裡出問題了?
正在這時,郝野突然驚喜地道:“我有一點點感覺了。”
“集中注意力,試着控制你的右手。”
郝野嘗試着控制右臂,在他的努力下,食指終於稍稍彎曲,緊接着,一種全新的感覺進入腦海,五指都能動彈了,他不斷地活動五指,五指變得越來越靈活,緊接着用力握在了一起,然後舒展開。動作從生澀變得順暢,太奇妙了。
看到郝野能夠活動自如,郝戰鬆了一口氣,終於對接成功了。
“看來弄這玩意並不是很難,不像你說的那麼危險。”郝野道,活動了一下右手的龍臂,這是一種充滿力量的感覺。這條龍臂,儼然成爲了他身體的一部分。
“這還是剛剛開始,接下來一整天,會有一系列的後續反應,你挺過去了,纔算真正移植成功。”
“原來是這樣。”郝野點了點頭,怪不得,他覺得手術未免也太過順利了。
手術的過程還是比較完美的,只要郝野挺過去,那這條手臂將成爲郝野身體的一部分。按理說,郝野如此強悍的身體,應該沒什麼問題,當初郝戰移植龍脈的時候,還只是個普通人罷了。不過郝野全身的組織細胞都是B型細胞體,移植的祖龍組織細胞是O型細胞體,雖說O型細胞體是萬能的,但移植太多,還是有一定危險性,祖龍細胞會不會吞噬郝野的體細胞,這還是一個問題。
郝戰爲此準備了大量化學藥劑,一旦出現問題,也好有所準備。
“這裡好像有一點灼熱感。”郝野指着右臂的連接處,道。
沒想到這麼快就來了。
“做好準備吧,祝你好運。”郝戰道,接下來,還得kao郝野自己。
郝野身體的溫度慢慢升高,這是暴風雨來臨的前兆,他閉上眼睛,開始運功護體。
郝戰密切關注着郝野身體的變化,如果實在不行,爲了保住郝野的性命,他不得不再動手術,將移植到郝野身體上的龍臂切掉。
郝戰看了一眼另外一邊的郝宇,郝宇沉睡了兩天多了,一直都沒醒來。
聽天由命吧。
郝野皺了一下眉頭,發出痛苦的呻吟,以他的性子,若非痛到難以忍受的程度,是不會呻吟出聲的。
人生,本就是一場磨難。
郝野就像被燒紅了一般,汗流浹背。
“大量拖水!”郝戰很快發現了不妙,用針管往郝野體內注射生理鹽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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