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袍人認爲這是源天的最後一搏了,此招過後一定是強弩之末不能穿魯縞,根本就不能有啥威力了。 哪知道短劍上傳來了巨大而不可抗拒的力量,他都還沒來得及變招,手裡的短劍就應聲而斷。接着噗嗤一下子,黑袍人持短劍的左胳膊整條被砍了下來。
“吼!”
接着源天面朝上發出一聲怒吼,同時身上爆出巨量的戾氣,就如同從地獄剛爬出來的惡魔一般。這下子黑袍人可倒了黴了,被這聲波正面衝擊耳膜直接被震碎,耳孔裡有血流了出來。就連鼻孔也沒能倖免,同樣被震破流血了。眼睛更是疼得要命,瞬間就看不到東西了。最慘的還是他那條受傷的左胳膊,本來已他的修爲是可以自行止血的。
修士的肢體是可以再次生長了,打完了這一場之後恢復敷些藥,然後經過一段時間胳膊就長出來了。可源天發出的這一聲怪吼,直接讓他的血管崩開了,大量的鮮血從左肩處往外噴涌。
“咔嚓!”
源天用他那之前捏死雲雕的巨大左手,抓住了正在慘叫的黑袍人然後一握。一樣的抓握方式帶來了一樣的結局,歸元期一層的黑袍人,堂堂的彼岸花組織暗影殺手,竟然被捏成了肉糰子。
不好!剛剛搞定了黑袍人,源天就感覺到自己意識模糊的厲害,已經有些分不清夢境與現實的。到底是怎麼回事,難道自己突然變強殺掉了兩名來敵只是幻覺。或者說其實自己已經死了,剛纔那些都是不存在的。
不對,是大元嬰想要搶奪自己的身體。一念至此源天用了最後一絲清醒的甚至,把他探入到大元嬰裡的神識給撤了出來。再要是再晚那麼一點點,恐怕就永遠都撤不回來了。
源天在利用大元嬰變身之後,本來就會非常的虛弱。這次再加上丹藥副作用帶來的後坐力,目前身體已經虛弱的不能再虛弱了,簡直就跟死掉也差不了多少了。
這種時候如果再有一羣吸血蝙蝠過來攻擊的話,估計源天瞬間就得被吸成肉乾。可是奇怪的事情發生了,所有的吸血蝙蝠不但不來攻擊源天,反而也不攻擊城池了。而是都飛到了源天的周圍發出嘶嘶鳴叫,似乎是在呼喚着什麼,也或者是在訴說着什麼。
任憑妖修如何給吸血蝙蝠下達命令,它們也絲毫不爲之所動,根本不去傷害源天。感覺那種盤旋和鳴叫的方式,就像是在做一種朝拜的儀式似的。源天這會兒不是它們的敵人,到跟成了吸血蝙蝠老祖宗似的了。
“臭小子不要命了,盡給我添麻煩!”
聽到了九州金龍他老人家的訓斥聲,源天才知道自己真的沒有死。不知道爲什麼,這次聽到九州金龍的聲音感覺特別的親切。以往這個老傢伙總是會喪門人,所以源天輕易不願意聽到他講話。可是這次聽到九州金龍的聲音,感覺那是無比的親切。有一種從地獄重回人間,然後見到了親人的感覺。
源天知道自己的識海是不會破滅的,因爲有九州金龍在裡面住着。可是他的神識不一定不受損傷,之前九州金龍就說過了,如果他真的成了傻子就沒有利用價值了。
還好,都在!源天一有了意識,第一時間就摸了摸自己的身體。胳膊腿、腦袋啥的都在,還有作爲男人最重要的那樣東西也還健在這纔算鬆了口氣。
“哼哼!源老闆在**什麼,這還沒洞房花燭夜那。”
源天睜眼一看,是藏勇那個傢伙在說自己的風涼話。有看了看周邊的環境,哪裡還是什麼城池外的野地,而是一間非常溫馨舒服的房間。也就是說自己之前在外面昏迷了,然後被別人給救了回來。
源天在發出最後一擊然後收回神識之後確實昏迷了,接着霸天武將就來到這邊了。有了他的出手剩下的妖獸和妖修都不成問題了,很快就把這邊的事情給搞定了。
而且就算他不出手,事情也會很快就解決掉的。因爲妖族的妖獸和妖修突然開始迅速撤兵,就連攻打北部正激烈的毒修們,也迅速地撤離了戰場。那速度簡直就跟是在逃命似的,似乎慢了一秒就會被什麼給吃掉。
不過說他們是在逃命也對,因爲接着有七座戰鬥堡壘就降臨了戰鬥現場。原本南洲武者大陸就一直有六個堡壘型的戰鬥寶器,可以在必要的時候變爲戰鬥堡壘參與作戰,火力之強令那些虎視眈眈的敵人聞風喪膽。
這次突然多出了一座戰鬥堡壘,而且個頭兒更是大的誇張。就連上面安裝的聚靈炮,也要比一般的大出來兩圈兒。更加可怕的是,那座巨型戰鬥堡壘上面傳來了強大的威壓。那種強大的威壓,只在西洲妖帝和北洲獨尊身上才見過。如此強悍的人物歸來,應該是武聖南暢本人無疑了吧。
就在城牆頭上的將士以及城池內的居民以爲武神大人歸來的時候,出現在他們面前的確實老將洪天。這名老將很多人根本就不認識,不過從打扮來看應該也是屬於南洲武者大陸。
後來大家就都知道了武聖大人遇難的消息,可是大家都不願意相信這個事實。具體武聖大人如何遇難的,也沒有人跟他們講清楚,於是大家就更加的不信了。但是不管怎麼說妖修和毒修都被趕走了,大家總算是不必拿命去拼了。
沒有誰願意死,即便是最好勇鬥狠的南洲大陸居民,也都想要好好地活着。只不過活着跟苟且偷生的意義並不同,所以他們纔會拿命去跟入侵者拼。如今入侵者被趕走了,大家的神經也就放鬆了下來。
源天剛醒來摸自己的四肢身體,還有捏某個重要部位的動作都被大家看到了。特別是藏勇這個大嘴巴這麼一吵吵,大家想裝作不知道都不行了。最最尷尬的事情,是歡歡這位女士也在場。藏勇說還沒入洞房着啥急,分明就是說給這兩個人聽得,就算源天那麼厚的臉皮也有些不好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