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客棧出來之後,兩人便打算一路向東,向着大賽的現場進發,不管怎麼說兩人也得先報上名先。
鄧恩呢........在酒局後半段的閒聊中,他以獨自一人更符合自己的刀法爲由,推諉了董瑞一同參賽的邀請:而董瑞對此自然是沒多說什麼,反正以鄧恩的水準通過一個初選和預賽應該是輕輕鬆鬆,大不了之後再見面便是。
長話短說,在吃完飯休息片刻之後,兩人即刻踏上了通往賽事現場的道路。
京城雖大,但幸運的是王剛他們的客棧離現場的距離不算太遠,普通人充其量走上個十幾二十分鐘也快到了。
待等兩人踏入現場的大門,嘈雜的人聲宛如浪潮一般將兩人淹沒,菜市場賣菜大媽見過吧,把那噪聲放大十倍左右也就差不多這麼個狀況了。董瑞倒還好,王剛這聽覺異於常人就有點遭重了,這一瞬間他就感覺自己好像毫無防備的將耳朵貼到廣場舞大媽音響上一樣,音浪震的他鼓膜都在震顫,整個人都忍不住倒退了幾步,臉色更是青一陣白一陣,難受的一逼。
有些人可能就要問了,王剛這都能徒手幹大地了還能被人的聲音給吵到?
這就不得不說了,打架的時候人那是有準備的,腎上腺素會的分泌就會變得越來越快,而腎上腺素分泌過快之後,整個人就容易興奮起來,大腦也會因爲興奮而不停的發出狂熱信號,身體各種耐受程度也相應提升,這是唯物角度我給您的一套解釋。至於唯心的嘛,我只能說我就是這麼被廣場舞大媽的喇叭給嚇到的。
言歸正傳。
“沒事吧!”董瑞擔憂的轉過頭來看着王剛。
“沒啥事,聲音有點太大了,一時間沒適應。你不是還有事嗎,你先進去吧,我一個人緩緩就行。”王剛臉色難看的蹲在地上,從褲兜中翻出兩團棉花,團成團塞進了自己的耳朵裡。
董瑞猶豫了一會,但轉念一想,以王剛的身體素質而言,眼前這點小事自然是沒啥大礙,便跟王剛約定好等會見面的地點就先一步進入會場處理自己的事情去了。
而王剛則是蹲在地上適應了一下,旋即站起身來準備往現場當中走。
就在這時,從背後突然踹出來一隻腳,這腳帶着靈力與勁風直奔王剛的第三節腰椎骨踹了過來。
“你他媽的是聾了還是瞎了?敢擋你爺爺的路?”
...........
時間往前倒回一點,
倒回多少呢,其實也沒多少,就是董瑞剛剛離開的時候,會場的正門口出現了五個鼻孔朝天走路的人,這五人長期混跡京城的人都認識,汲郡王氏的人嘛。這五個貨,藉着汲郡王家的勢力,在外面那是欺男霸女,橫行霸道,魚肉.......魚肉百姓到算不上,起碼這幾個人還沒那個資格,每天只要沒什麼事就跑出來膈應人。
嘿,別看我這書到現在動不動這少爺那小姐的,就感覺這幾人身份不值錢,但畢竟從創作的角度來說,我這書是按着主角的視角去寫的,這種特殊人物自然多費些筆墨,而那些沒啥寫頭的普通龍套自然就沒啥戲份了。
他們走道路正中間的時候,一般人都是能躲多遠躲多遠,你要不小心擋在他們身前,男的無非一陣拳打腳踢,女的則是看你長相再上手調戲或拳打腳踢。況且,這五人雖說在王家眼裡看來是酒囊飯袋的水準,但總歸也是擁有一塊真理碎片的,這要普通人捱上個三拳兩腳,
沒個十天半月的養病,估計連牀都下不了,進一步來說,就算當場被直接打死也不是沒這可能性。
那這五個貨怎麼還能天天到處混呢,換句話說,這五個人怎麼還沒被官家抓起來或者被其他什麼獨行俠當聲望怪刷了呢?
很簡單,這五人還沒壞到那地步唄,就像之前說到的,欺男霸女他們行,魚肉百姓他們不行,他要在壞一點,那那也好辦審判司的人早就找上門辦他了。但就是這麼五個巨嬰人物,背靠着王家的勢力,一時之間還真成爲了京城腳下一顆隱蔽的毒瘤,能辦他們的人對他們沒興趣,對他們感興趣的人又沒辦他們的實力。
但我話都說到這兒,看我這口風估計各位看官心裡也明白,這五人的好日子算是到頭了。
且說這五人順着通道往現場中走去,路上大夥都是躲得遠遠的,談笑之間其中的老五看到前面的道旁邊蹲了背對着他們的人,這人蹲着蹲着還突然站起來了。
這五人也算是有點機靈啊,首先真的有地位的人一般都是跟着自己家族長輩從正門一塊進去,或是直接憑推薦信到後室換取象徵着可以跳過預選的腰牌,一般都不會從這個偏殿進去(董瑞是怕王剛路癡犯了配王剛一起進來,不然他也跟家裡人一起從正門進了)。其次,觀察一下,這原地起立的人說好聽點是穿着樸素, 說難聽點就是幾塊破布往身上一批,顯然不是什麼惹不起的大人物。
到這,那老五也沒啥顧忌了,上前往走在最前面的老大耳邊耳語了幾句,這老大一聽,上去就是一腳踹向王剛,按他自己的設想中那是打算踹倒之後嘲笑,拳打腳踢,這一套cambo幹上去,換個普通人這不死也得半殘。
“你他媽的是聾了還是瞎了?敢擋你爺爺的路?”
哪知這一腳踹上去,被踹到得王剛卻一動不動,這讓踹他的王天林不由得感覺自己踹的不是一個人,而是一堵牆。
被這一腳踹中的王剛,也是猛然回頭,眼神之中滿是冰冷。
換做平時,這一腳踹了就踹了,王剛雖然也會隨手給他兩巴掌教教做人,但也不會下太重的手,但現在王剛本來就被這會場的噪聲吵着煩的要死,這還有五個逼人過來騷擾就更煩了,況且看着五人的賤樣,估計殺了都不帶誤會的。
於是也不跟他們客氣,右手一探,直接捏住那五人之首——王天林的右腳腳踝,隨後微微發力往牆上一掄。
“啪嘰!”
肉體與牆壁碰撞,發出一種奇妙的聲音。
怎麼形容這聲音呢?你把一番茄用力往牆上一甩,直到半個番茄摔爛黏在牆上扒不下來,就差不多是這麼個響。
眼看這王天林被砸在牆上生死不知,他原先那平時天天一起鬼混,喝點酒就顯得義薄雲天的四個朋友,一看到自己大哥被控,別說上前營救或是出言制止了,直接是齊齊往後退了三步,儼然是做到了逃跑的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