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小子,給老子倒下吧!”
聽到蘇凡的胸口傳來一陣嗡聲,那護衛頭領頓時大笑起來,拳頭中的勁道再一次增加了半分。
蘇凡嘴角一抽,他有些無語,以他現在肉身的防禦力,這種低級的武技攻擊簡直是在給他撓癢。
他微微做了一次呼吸,藉着一口呼氣的力道胸口輕輕一震,數十萬斤的力道擴散開來,將這名護衛頭領生生掀飛了出去!
噼裡啪啦!
空中傳來陣陣骨裂之聲,魂士境修士力道最高不過十萬斤,哪裡能夠承受的住數十萬斤的力道衝擊,這護衛頭領連哼都來不及哼就被這股兇猛強大的力道壓成了一團軟泥!
“我的天,張富貴死了!”
“這不可能吧,張富貴可是魂士高手啊,在廖家的戰力絕對能排進前二十,就這麼被殺了!”
“這少年太厲害了吧,只是輕輕一震就把張富貴震死了,他、他是什麼修爲啊!”
人羣中傳來一陣騷動,人們的臉上全都露出不可思議的表情。
而那些包圍住蘇凡的護衛們也都是嚇得連連後退,他們的修爲i都不如張富貴,強如這富貴這樣的高手都被蘇凡輕輕震死,他們若是再上,那就是真的在找死了。
擊殺了張富貴後,蘇凡便踏着大步向廖家之內走去。
此時,已經再沒有人敢上來攔住他了,而那些排隊的人們也主動爲其讓開了道路。
“吳爺您快起來!”
等蘇凡進了廖家後,大門外的那些護衛都急忙走上前去將吳老二給扶了起來,一個個動作小心翼翼的,生怕再給他摔着。
“啊,該死的小子,我要讓姐夫殺了他!”
被扶起來的吳老二氣還是沒消,他滿臉怨毒的大喊大叫着。
護衛們眉宇間隱隱閃過絲絲不滿之意,這吳老二自從成了廖家家主的小舅子後,性格越來越乖張跋扈了,他明明還是個僕人的身份,居然提起廖家家主來連個敬語都沒有。
“吳爺啊,張隊長都被他一下子震死了,小的擔心家主大人也不是他的對手啊!”一個護衛低着頭小聲說道。
“屁!”吳老二把眼睛一翻,梗着脖子道:“我姐夫可是半步魂師,城主之下第一人,豈會怕他一個乳臭未乾的毛頭小子!張富貴之所以被那小子殺死,完全是他自己廢物沒用,一時大意才中了計!你們是不是眼瞎,連這個都看不明白?他一個區區十幾歲的小屁孩子,能有多厲害?”
聽到吳老二的話,一衆護衛全都暗自搖頭不已,心中對這個所謂的吳爺都十分鄙夷。
吳老二不是修士,他只不過是個沒什麼眼界的普通人,因此才能說出這種毫無根據的瞎話來。
而這些護衛則是不同,他們的修爲雖然很一般,但是內行人看門道,蘇凡到底有沒有用計殺死張富貴,他們一眼就能看出來。
能如此輕易的擊殺張富貴,不要說廖家家主,就是師元城的城主也沒有這份本事。
這是真正的實力碾壓,這個少年的修爲的確深不可測。
“吳爺,我看此事還是算了吧,張隊長可是被那小子殺死了,你能不死已經是很不錯了,何必再去自找麻煩呢!”一名護衛語氣委婉的說道。
“你什麼意思?你是瞧不起我嗎?”吳老二聲音猛的一提:“你信不信我明天就可以讓你滾出廖家!“
“你……”
這名護衛面生怒意,他真是恨不得現在就給吳老二左邊臉上也抽上一耳光。
“你什麼你!”吳老二指着這名護衛破口大罵:“你一個低級護衛還敢給我擺臉色看,我看是不想在廖家混了!”
“好了好了,吳爺您消消氣!”
“吳爺您將來可是要做大事的人,也犯不着和我們這些小護衛過不去啊,您說是不?”
“就是啊,吳爺啊,惹您的是那小子,和我們沒什麼關係,您要找,就直接找那小子麻煩豈不是正好?”
另外幾個護衛見事態有些不妙,立刻站了出來打圓場。
在幾個護衛巧妙的言語安慰下,吳老二的心情慢慢有所好轉,不過對於蘇凡抽他耳光的這件事,他還是耿耿於懷。
“不行,我要去找我姐,讓我姐找我姐夫,我絕對不能讓那小子好過!”
吳老二咬牙切齒的陰聲道:“哼,他不是想坐魂舟嗎,我偏不讓他坐,看他能把我怎麼樣!”
說完,這吳老二一甩胳膊就跑進了廖家大門,並且第一時間直奔他姐姐的房間去了。
大門外的一羣護衛面面相覷,他們都知道這件事怕是不能善了了。
……
蘇凡進了廖家後,由於他在廖家門外搞的有點太轟動了,廖家負責魂舟登記的人並沒有直接給他登記,而是派了人先去詢問了家主。
廖耀祖做爲一家之主,眼界自然是不低的,他觀察過張富貴的屍體後,就立刻判斷出了蘇凡的修爲要遠超於他。
而對於這位突然出現的神秘強者,廖耀祖的心裡很快就起了結交的心裡。
於是,廖耀祖當即就匆匆趕了過來,並且十分痛快的給蘇凡辦了登記手續,而且還邀請蘇凡留在府上吃飯。
蘇凡通過接觸,感覺這個廖耀祖對自己似乎沒有什麼惡意,況且魂舟的登記工作還沒有結束,必須等到所有人登記完畢魂舟纔會啓程。
於是,蘇凡就索性留在廖家順路吃個便飯。
然而,讓蘇凡沒料到的是,這頓便飯吃的並不順心。
由於是廖耀祖臨時起意要留蘇凡在自己家裡吃飯,所以飯菜準備的比較匆忙。
這一次,廖耀祖自己也破天荒的沒和家人一起用餐,只是邀請蘇凡到廖家花園裡的一處亭臺中相對而座。
兩人中間的石桌上,擺放了幾個樣式精美的小菜和一壺酒,廖耀祖想要爲蘇凡倒酒,但是被蘇凡拒絕了。
因爲,蘇凡從來不喝酒。
“可惜啊,想不到這位兄弟竟不喜飲酒,這飲酒對廖某來說,可是天底下最快樂的事情之一!”廖耀祖撫了一把腮邊的鬍子,惋惜道。
蘇凡淡淡一笑:“每個人想法不同,可能飲酒對你來說是最快樂的事情,而對我來說卻是最糟糕的事情!”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