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劉正風勾結魔教,則是咎由自取,對,就是這樣。”丁勉突然想到了什麼,便道。
“那你們的所作所爲,不是和魔教一樣嗎?只有魔教纔會挾持別人的家人,你們嵩山派挾持他的家人,不就是魔教嗎?難道我說的不對嗎?”。武晟立即反擊道。
“你到底是誰,爲何阻擾我們五嶽劍派執行清理門戶,難道你是魔教中人。”被武晟怎麼一說,丁勉也有些啞言了,不過他很快便想出一個理由誣陷他。
“日月神教還沒有資格讓我入教。”武晟有些不屑的說道,
“不要在抵賴了,你肯定是曲陽那個魔頭派來的人,爲了就是要救劉正風的性命。”丁勉腦中想到一個可能性,雖然不知是真是假,但是便把這個可能性按到武晟的身上。
“你有什麼證據證明我是魔教的人,我也可以說你是魔教派來的臥底,爲的就是要逼死五嶽劍派的高手,不然你爲何要如此咄咄相逼,今天就是一個開始,現在可以逼死劉兄,明天就逼死其他人,到時候還不將五嶽劍派的高手全部逼死,到時候你們魔教就可以大舉來犯。”論到嘴遁,武晟這個現代人才不會輸給丁勉這個古代人,亂扣帽子誰不會。
“混賬。”被武晟戴了如此大的一頂帽子,丁勉氣憤氣喘吁吁,雙眼通紅,嘴上也不知說話用來反駁,只有大罵一句以泄心中的怒火。
“魔教,還不放人。”武晟看到丁勉的氣勢弱了幾分。便大喝一聲說道。
“不可能。”對於這一點,丁勉顯得很是強硬,因爲他知道如果放開劉正風的家人,那麼面對的就有可能是憤怒瘋狂的劉正風,他可不敢賭。
對於丁勉擺出如此強硬的態度,武晟冷哼一聲,在場衆人便看到他化成殘影,身法極快的來到躺在地上的費彬面前,左手使出擒拿之術捉住此人的脖子,然後說道:“放不放人。”
“劉正風。難道你想讓你全家老少都下黃泉。”看到費彬被武晟挾持。丁勉心中急了,便捉了劉正風的兒子過來,把劍放在他的脖子上,然後說道。
“姓丁的。一人做事一人當。你又何必挾持住人家的家眷。”定逸師太實在是看不過丁勉的行爲。便出來指責道。
“那個人爲何要挾持我師弟,爲了不就是要救劉正風,那我爲什麼不能挾持他的家眷。”丁勉目光兇狠的看來武晟一樣。然後對着定逸師太說道。
“看來嵩山派的人不僅卑鄙,而且無恥,要不是你挾持住劉兄的家人,我爲何要挾持住你師弟。”聽到丁勉的話,即使不容易發火的武晟也怒極發笑,聲音冰冷的說道。
“我這是爲了五嶽劍派清理門戶纔不得而爲之。”丁勉說道。
“與無恥之人爭辯是我的錯,因爲這些人不管怎麼說都有理有據,我現在問你一句,你放不放人。”武晟沒心思與丁勉繼續爭論下去,手上加大了幾分力道,讓費彬開始呼吸困難,然後問道。
“休想。”丁勉咬牙切齒的說出這兩個字。
“兩位等等,讓劉某說一句話。丁師兄,我希望左盟主答應我全家歸隱,從今以後再也不會過問江湖上的任何事情,我與曲大哥從此不再見面,我跟五嶽劍派的所有師兄弟從此也不再見面,我帶着我的家人與我的徒弟們歸隱海外,有生之年絕不踏進中原一步。”看到武晟與丁勉火氣正濃,劉正風趕緊出來,帶着懇求的語氣與目光說道
“如此甚好,也免得傷了大家的和氣,丁師兄,你就答應劉賢弟吧,他既不在魔教中人結交,又遠離中原,等於這世上已經沒有這號人,你又何必再造殺孽呢。”定逸師太也覺得這個提議非常好,便出來打圓場道。
“這樣也好,嶽掌門,你認爲如何。”在後面的天門道長也是相救劉正風與他的家人,所以也站出來出聲道
“劉賢弟言出如山,既然他都這樣說了,我想大家都應該信得過纔是。”嶽不羣聽到天門道長問自己,也出來刷刷存在感,爲劉正風求情。
“斷然不行,倘若就此答應的話,江湖上勢必人人言道,我嵩山派是受了他們的脅迫,纔不得不低頭服輸的,如此傳揚出去,嵩山派顏面何在。”丁勉的態度依舊強硬的說道。
“費彬,他是不是很恨你,要不然爲什麼態度如此強硬,其實就是想逼我殺你,如果他想要救你,現在就應該放了劉兄的家眷來交換你,而不是爲了什麼嵩山派的顏面而把不顧你的性命,會不會是他想當下一任掌門,而你是他的眼中釘,所以死了最好。”武晟微微鬆開了手上的力氣,然後開始挑撥離間的說道。
被武晟怎麼一說,費彬看向丁勉的目光頓時露出幾分異樣,因爲自己的小命現在正拿捏在他的手上,而丁勉不但沒有救自己,而是說爲了嵩山派的顏面繼續不肯放人,費彬的心中多多少少會有些怨言產生。
“胡說八道,丁師弟,不要信他這個魔教中人的挑撥離間。”自從武晟說了那一番話後,費彬的目光頓時變了,讓丁勉有些心驚,便趕緊解釋道。
“我是不是胡說八道,現在就來驗證一下,我數三聲,如果你在不放人,我立刻就打死他。”武晟右手慢慢的舉起,然後開始凝聚內力,便道。
“一”
“二”
未等武晟說出三,丁勉不可奈何的選擇了放人,如果他再不肯放人,那麼自己的行爲即使不是如武晟所說的如此,也會變成爲了掌門之位害死師弟,名聲臭了不說,回去嵩山派不僅會被左冷禪懲罰,而且也會被猜疑的。
“好,我放人。”此時的丁勉可謂是怒火沖天,僅僅一種!
雙眼裡的目光如同如同野獸般狠戾,蘊含着濃烈的殺意,把武晟乃是恨之入骨,但卻是無可奈何的說道。
丁勉向着後面兩名弟子打了一個眼色,他們便鬆開劉正風家人脖子上的長劍,然後自己慢慢的走到後面,然後對着武晟說道:“現在可以放開我的師弟吧。”
“可以。”看到丁勉如此識趣,武晟微微一笑,然後左手慢慢的鬆開費彬。
就在在場的人都鬆一口氣的時候,武晟頓時發出一掌把費彬向着丁勉的那個方向打去,然後雙手指中頓時出現兩顆石子,中指曲起,將石子扣在拇指之下彈出,瞬間彈出。
右手那顆石子,打向正站在丁勉旁邊那位嵩山派弟子身上的定穴,而左手那顆石子,則是打在後面的弟子,先是限制住這兩人的動作。
然後趕緊全力使用步法,讓在場衆人覺得眼睛一花,便看到他只是用了一眨眼的時間便來到丁勉的前方,使出一掌把此人給打飛。
如此便救了劉正風一家,因爲那兩顆“嗤嗤”兩聲極快的打在了那兩名嵩山派普通的點穴,把他們都給定住,而受了武晟一掌的丁勉與費彬都一同飛了出去,摔倒在地上,口中流出了鮮血。
“小兄弟,手下留情。”嶽不羣突然站了出來,對着武晟說道。
“放心,我沒有害了他們的性命,只是把他們打傷而已。”武晟不屑的看了後面的嶽不羣一眼,然後說道。
“多謝在下的出手幫助,劉某不甚感激。”對於武晟救了他一家,劉正風心中可是感謝萬分,所以便來到他面前,低頭拱手便道。
“不用客氣,我只是看嵩山派的不順眼,所以纔出手相助,你們快些這裡,最好現在就遠離中土,到時候嵩山派的人想要追過來也來不及。”武晟擺擺手,便提醒道。
“好。”到了此時此地,劉正風也知道嵩山派的人肯定不會放過自己,正所謂有一就有二,到時候他們肯定會劫走的家人,而且他也不是一位迂腐之人,現在不走等待何時。
但是要遠離中土,沒有盤纏是不行的,所以他便讓自己的弟子與家人去收拾一下,然後準備馬車離開這裡。
而武晟則是來到丁勉與費彬的面前,使出透骨打穴法點了他們的穴道,而且另外那兩位嵩山派弟子也是一樣,現在當着五嶽劍派衆人的面前不宜殺了他們,所以只點了穴,而他所使用的點穴武功可是獨門手法,即使是功力深湛者也無法解開。
他點穴所使用的力道並不重,只要幾個時辰後就會自己解開,而那個時候劉正風已經帶着自己的家眷遠離這裡,即使他們想追也追不了。
對於武晟與劉正風所做的這一切,五嶽劍派的人並沒有阻止,而是與後者說希望他能夠尊守承諾,帶着他的家人與徒弟們歸隱海外,有生之年絕不踏進中原一步。
臨走之前,武晟對着五嶽劍派的人說道:“這些嵩山派的人都已經被我所施展的獨門手法點了穴,即使是你們也解不開,你們可以等我們走後嘗試一下,不過你們也不用擔心,幾個時辰之後便會自動解開。”
丟下這句話,武晟便跟着劉正風與他的家人離開,因爲此時自己的任務還不算完成,所以爲了防止有意外發生,便想送他們離開這裡,等看到任務完成再離開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