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卦掌·破空一擊!
彙集了信念與生命的一掌!這便是被微胖青年稱爲“二姐”的絕招,她只有這一招了,當這一招使出之後,她全身的精氣神便消散一空,幾乎徹底淪爲一個死人,只有微微起伏的胸口能夠說明她還活着。
這是何等驚豔的一招,哪怕是馬蕭明也不得不動容,震驚於這位女子的決絕。這位女子顯然並沒有進行其他強化,在她的體內,馬蕭明感覺不到其他能量的流動,只有一樣東西,那就是——武道精神!
純粹的武道精神,不摻雜一絲其他的雜質,比起她對於武道的執着,馬蕭明自愧不如。這位一直沉默寡言的女子,將自己的一生獻給了武道。
而這幾乎耗盡女子一切的八卦掌最強一擊的結果如何呢?
很可惜,沒有作用!哪怕這位女子竭盡全力,也沒有對血幕中的蕭長卿起到一絲傷害。
即便這一掌使得虛空破碎,依舊無法奈何血幕分毫。
“很不錯的武道意志……”血幕中的蕭長卿看着血幕外緩緩跪倒的女子,眼中充滿了讚賞,“如此純粹的武者在空間之中已經很難見到了。”
“如果你沒有對我出手的話,說不定將來又是一位皇者,可惜……”蕭長卿的語氣充滿了無限的嘆惋,只是原本英俊的臉龐因爲血脈進化的原因正處於變形當中,顯得格外怪異,看起來似乎充滿了無窮惡意一般,“你沒有機會了。”
話音剛落,蕭長卿瞳孔一縮,彷彿見到了什麼不該看到的事物一般:“是你!”
“不錯,是我。”來者淡然道。
“你不該來的。”蕭長卿冷冷道,“你我之間並無太大的仇怨,我也並沒有想過要殺你。”
“是嗎?”臉色淡然的男子微微一笑,“原本並不想出手的,但是她讓我的武道之心熊熊燃燒呢!”
“你……”蕭長卿正想繼續說些什麼,卻被一連串的爆炸之音打斷。
冰霜皇拳·原馳蠟象!巨象一頭撞上血幕,卻沒有化爲冰屑,而是產生了劇烈的爆炸,爆炸的衝擊波將整個戰場的地面削低了一層。
漢軍再次開啓了軍氣守護,而楚軍經過這一段時間的回覆,也在剩餘將領的組織下聚集了軍氣。
“我去,大家都是a級試煉者,他這個威力太強大了吧,我怎麼沒有這樣的破壞力。”某位剛剛晉入a級試煉者不無嫉妒道。
“這傢伙已經達到半步s級強者的境界了,怪不得敢於叫板!”另外一個明眼人卻是看出了馬蕭明的底細,“而且聽說此人具有‘傳教’的能力,已經具備的晉升s級的條件,只要不出意外,能很輕鬆地晉升爲s級。”
“不妙,爆炸的力量全部擴散出去了,反而削弱了這一招。”說話的卻是木訥青年,“他這招是集合了武道和尾獸炮而創出的,但是尾獸炮的力量太過分散,如果繼續這樣下去,根本對蕭長卿造成不了什麼威脅。”
“隊長,你的傷勢好了?”歐德利大喜,“好好好,這樣,我們就安全多了。”
“安全個鬼啊!”拿斧頭的小女孩一斧頭拍在了歐德利的頭上,當然是用的斧背,“我們和這位司馬都統走得這麼近,那個姓蕭的能放過我們?”
歐德利臉色瞬間變得無比難看。
場中形勢卻是再次發生了變化,馬蕭明不再用冰霜皇拳,而是改爲用劍。
融合了絕世好劍真元的湛盧被馬蕭明取了出來,aAA級的武器,剛一出現就引起了大家異樣的眼光。
“這傢伙,好有錢,竟然有這麼好的裝備?”某位試煉者不可置信道,“我的支線劇情和積分用來強化自身都不夠了,他竟然還有多的購買道具?”
“你懂什麼,人家天賦好,有‘傳教’能力的在哪個世界不是吃香的喝辣的,支線劇情和積分對他們來說算不了什麼。”這位試煉者雖然在幫馬蕭明解釋,但是語氣中的酸意卻怎麼也掩蓋不了,“當然也不一定是天賦,說不定有什麼後臺幫他獲得了這一種能力。”
野生的“傳教”能力太過誇張,最後無不成爲空間中的頂級強者,倒是從空間中兌換過的閹割版的‘傳教’能力,雖然依舊強大,但是畢竟沒有那麼誇張。
仙法劍術·千軍辟易!仙人模式開啓,劍氣、劍光凝於一點,查克拉全力輸出,千軍辟易,所向無敵,湛盧劍的劍尖出現了一點光輝。
這光輝是如此奪目,如同太陽升起,無可阻擋,周圍的虛空不斷破碎,彷彿承受不了湛盧劍的力量,所有人的目光都被這一劍吸引。
這開天闢地的一劍!這一往無前的一劍!
這一劍,無人可以忽視,哪怕是s級強者!漢王看向這一刻持着湛盧劍的馬蕭明,彷彿不認識了一般。而真正面對這一劍的蕭長卿,卻終於變了臉色。
他第一次感覺到了威脅!生命的威脅!
他的直覺告訴自己,要是中了這一劍,自己就危險了。
劍尖印在了血幕之上,隨後,一點一滴,一點一滴地刺了進去。
緩慢而堅定地刺了進去,這一刻,蕭長卿終於露出了震驚之色,與他相反的是,一些試煉者臉上卻是露出了喜色。
晉升失敗肯定會受到反噬,這是常識。再加上蕭長卿壓制實力前來楚漢世界,雖然解開了封印恢復了s級實力,但是也一定會有限制。
這位a級巔峰的司馬都統“爲大家”破開了血幕防禦,然後一個陷入重傷狀態的s級試煉者……
那也不是一羣a級試煉者能夠覬覦的,但是不是還有一個漢王嗎?
重傷的蕭長卿和重傷的漢王,兩位重傷的s級強者互相對拼,然後兩敗俱傷、雙雙身死……
咦,這劇情好熟悉,似乎在哪裡聽過啊!
可惜事情的發展事與願違,剛剛刺入血幕幾寸的湛盧劍緩緩被逼了出去,哪怕馬蕭明竭盡全力,依舊無法再次刺入。
他沒有繼續做無用功,而是收手而立,似乎已經放棄了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