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那你還想要等到什麼時候”老婦人磨着一把斷刀說道。
當普修斯走過一個拐角,他正好就看到了布雷迪拿着一把鐵錐刺向傑普芬的喉嚨,沒有過多的思考,普修斯下意識就對着前方使用出了強敵擊退咒。
“砰!”
強敵擊退咒的氣浪通常是以巫師手中的法杖爲頂點,然後呈四分之一圓的形狀噴射出去,待在在這塊區域內的生物都會被氣浪擊退,從而讓巫師達到一個與敵人拉開距離的作用。
布雷迪和老婦人毫無防備,直接就被‘強敵擊退’給轟飛出了數米之外。
“又是你?”普修斯看着那口熟悉的鐵牙,布雷迪與他也不是第一次碰面了,對於這個曾經想吃掉自己的傢伙,普修斯可沒有一點好感。
“你怎麼找到這裡的!”包含布雷迪在內的四個老人立馬就拿起各自的武器,警惕的防備着普修斯,他們所謂的武器也不過是一些磨到尖的鐵棒鐵片,上面殘留的深紅色血跡在無聲述說着這幾人的手上到底有着多少條無辜性命。
看着還躺在地上昏迷的傑普芬三人,普修斯走過去一人給了一腳,而同時手中的法杖也不忘對準布雷迪這些喪失了人性的傢伙們。
“嘿,醒醒傑普芬”
說起來把別人打暈這種事情普修斯還是第一次做,他在以前可是個乖孩子,在普修斯的踢踹下,傑普芬迷迷糊糊的從地上坐了起來,表情非常迷茫的打量着周圍。
“我這是在哪啊?”
“如果你願意,可以把這裡理解爲麻瓜的屠宰場,但是現在你必須起來跟我一起面對這些傢伙,順便幫我去把艾納、巴利叫醒”普修斯一把將傑普芬從地上拉了起來,在這個巫師學徒的手上並沒有法杖,而普修斯在三人暈倒的地上沒有看到過,估計是遺失在來這個地方的路上了。
“婆婆?”傑普芬正要去完成普修斯的吩咐,可一個熟悉的身影卻進入了他的眼中,前方那個手裡拿着斷刀的老婦人不正是那幾天老是給自己食物的婆婆嗎。
“這人你認識?”普修斯奇怪的問道。
“恩,我剛來這裡那幾天,婆婆老是把她存下來的食物給我吃,你看,我這裡還剩下了一點”傑普芬將口袋裡的肉乾拿出來給普修斯看道。
“你…吃了?”
“對啊”
普修斯在心中放棄了把肉乾真相告訴傑普芬的打算,如果他沒有猜錯,自己與他分散的那三天裡,傑普芬應該吃了不少的分量,這真是一件想想都令人作嘔的事情。
“去把艾納和巴利叫醒,這幾個吃人的傢伙我來對付”看着有些緊張的布雷迪等人,普修斯完全沒有要放他們一條活路的打算,對於這種整天想着狩獵小孩的畜生,死亡纔是他們應該得到的結局。
“請等一下巫師閣下!”老婦人突然丟掉了手中的斷刀喊道:“我們無意冒險您,全是那該死的塔瑪拉奴隸團,是他們把我們逼成了這樣,如果能有食物吃,誰又會願意去做這種事情呢”
“對啊巫師閣下,每次吃下別人的身體後,我心裡都會感到無比的痛苦,在被抓到阿巴爾德之前,我只是帕蒙德附近小鎮的一位農夫,不是塔瑪拉那幫人,我又怎麼會變成現在的這個樣子”另一位老人語調悽慘的跪在了地上。
普修斯沒有說話,即使這班人以前再老實,再善良,也無法掩蓋他們現在吃人的行爲,不管是讓這些老人繼續留在阿巴爾德還是選擇把他們帶出去,有些行爲一旦開始,就沒有人知道會不會再停下。這些人如果還活在世界上,無疑對旁人是一種潛在的危險。
“好吧,那我今天就放過你……”普修斯語氣緩慢的纔將話說到一半,就見布雷迪情不自禁的笑了起來,那一口醒目的鐵牙看起來充滿了貪婪。
“強敵擊退!”
布雷迪的笑容嘎然而止,他被一股氣浪重重的砸在了分支通道旁的牆壁上,普修斯上前趁他還沒反應過來直接就一把扣住了布雷迪的喉嚨,而同時普修斯的指甲也在瘋狂生長,五根指甲如同尖刺一般,瞬間就洞穿了布雷迪的咽喉。
當鮮血流淌的那刻,就意味着一條鮮活的生命離開了人世,沒有麻瓜可以在喉嚨被插出五個血洞後還活的下來。
“強敵擊退!”
“強敵擊退!”
“強敵擊退!”
老婦人以及另外兩個老人重重的倒飛出去,到了他們這種年紀,普通的跌倒都屬於是不可承受之傷,更何況被一位巫師學徒的強敵擊退咒正面擊中呢。
在三人無力反抗的狀態下,普修斯從地上撿起老婦人掉落的斷刀,一一割開了他們的喉嚨。
“普修斯…你,你怎麼能…”傑普芬本來在忙着喚醒艾納和巴利,可當他看到普修斯配合巫術連殺四位老人後不禁愣在原地。
在他心裡,那老婦人可是個好人啊。
“傑普芬,他們只是麻瓜不是嗎?”普修斯淡淡的看着自己這位巫師同伴,“雖然巫師議會規定巫師不能隨便殺害麻瓜,但我又不是用禁系巫術殺的他們”
“可是他們跟你道歉了!”傑普芬震驚的說道。
“拜託朋友,一句道歉能救回死在他們手上的那些人命嗎?你媽媽難道沒有教導過你,有些罪惡只能靠死亡去懺悔”普修斯將狗頭骨法杖插到地上,用諷刺的口氣對傑普芬說道:“難道說你對幾位麻瓜也有了憐憫?”
兩腳將艾納和巴利踢醒,艾納和巴利立馬從昏迷當中睜開了眼睛,現在去往第二層的通道已經被肅清了,沒理由還待在這裡浪費時間,普修斯可不確定塔瑪拉奴隸團的那些人什麼時候會發現到他們派出的守衛已經全部失蹤了。
一把拉起還很生氣的傑普芬,普修斯帶着他們就向分支通道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