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接近,馬車便越明顯,在軍隊重重保護下的馬車緩緩的駛入原匈奴的王城。 ()
王城被改爲了思筱城,這個寓意明顯的不能再明顯了。
“陛下,太醫說您現在不能太激動,否則會影響到孩子。”阮梓跪在馬車內給沐筱蕁端茶倒水,“您忘了,子蠱如今可是在孩子身上。”
沐筱蕁這八個月的肚子挺着,行動倒是有些艱難,但是比起之前懷兩個臭小子的時候,已經輕鬆了很多。
“我知道!”沐筱蕁還是不免的欣喜起來,時隔這麼多個月,她終於又和東方冥月團聚了。
悄悄掀開了一角簾子,依稀有一個人影站在城前,拉住簾子的手都在抖動,索性他平安,真是太好了!
“你說,月一個人在下面也不讓我們跟着,目的是什麼?”安襲白趴在城牆上,揮揮手讓兩個防守的士兵邊蹲着去。
“誰知道,嫂子這次來,還帶了軍隊,我估摸着下面咱們的目的恐怕是女貞。”唐風啓道,“不過嫂子這樣真的可以嗎?”
“怎麼了?”安襲白叼着一根草,“嫂子可是女中豪傑,上個戰場又不是第一次了。”
“八個月的孕婦上戰場?”唐風啓白了一眼。
“啊?”
“啊!——”
安襲白先是微微一愣,後來和唐風啓兩個人同時叫了起來,“這算什麼啊!”
他們連對象都沒有找到呢!這兩個人已經成爲了五口之家了!
“人比人氣死人!”
“恩!”
難兄難弟看不下去了,勾肩搭背的要去喝酒泄憤,下城樓的時候剛剛好和某一對男女撞了個正着。
“好久不見了,襲白你的臉還好嗎?”沐筱蕁一隻手隨意的搭在肚子上,笑嘻嘻的看着安襲白,“我好想一直都沒有說過,我的功力足足可以媲美那些練功一輩子的人了。”
“本王現在解一下你們的疑惑。”東方冥月護着沐筱蕁,眸子一冷,“師傅在那之前將功力全部都傳給我了。”
林天南的身體其實在很久之前便出現了問題,異能和功力同時存在他的身體裡讓他承受不住,修煉了半輩子多的內力壓在了東方冥月的身體中,和沐筱蕁在沒有什麼基礎的時候被強行傳入四十年的功力一樣。
“當我們什麼都聽不見是不是?”沐筱蕁明媚一笑,“我發覺你們兩個人還挺悠閒的,如今打仗的關鍵時刻,你們還有心情去喝酒?”
“朕看不如這樣好了。”沐筱蕁身上還穿着紅色的龍袍,“權當你們走了關係吧,給你們封兩個將軍,然後你們這對難兄難弟從西南北上和異姓王一同攻打龍躍。”
“這……”
安襲白一懵,他倒是忘了,現在這裡是尊鴻!尊鴻的帝君是沐筱蕁!
“王爺……”兩個人使勁的眨了眨眼睛。
“滾。”東方冥月紫眸一冷,隨後笑着攬着沐筱蕁回去,“阿筱小心,這裡臺階有一個豁口,小心摔着。”
差別對待!
別提這倆臉色有多差了!
“唐將軍,安將軍。”
阮梓笑呵呵的走到二人面前行了一禮,“屬下名爲阮梓。”
阮梓小鳥依人的模樣很難想象她其實是一個暗衛,安襲白和唐風啓立刻收起了臉上誇張的表情。
畢竟男人在好看的女人面前是不願意丟臉的,又不是誰都和東方冥月一樣另類。
“咳,阮姑娘有什麼事情嗎?”唐風啓開口道。
“那屬下便說了。”阮梓規矩的道,從身後抽出兩道令牌,“這是陛下吩咐的,給兩位將軍一人十萬的軍隊,三天後出發去西南調兵。”
“如果沒有什麼事情的話,屬下還要去照顧陛下,就不在這多陪了。”小姑娘行禮之後便直接退了下去,獨留二人拿着令牌懵逼遊神。
阮梓輕快兩步跟上沐筱蕁,自從夜煜離死了之後,邪教隱隱有了潰散的痕跡,左右護法雖然暫時領着邪教,但是小教主年紀尚小。
一兩歲的孩子罷了。
阮梓選擇了留在沐筱蕁的身邊當暗衛。
“他們怎麼樣?”沐筱蕁問了一句。
“兩位將軍好像石化了。”阮梓笑了笑,“屬下已經把兵符交過去了。”
沐筱蕁此刻還沉浸在和東方冥月重逢的喜悅當中,還是有東方冥月靠在身邊的感受更加的舒服。
“下去吧。”東方冥月微微蹙眉道,示意阮梓有多遠走多遠。
阮梓眼神一晃,隨後恭敬的行禮退下,心有餘悸的拍着胸口,難怪王爺長得如此俊美,也不敢有人打什麼主意,醋性大脾氣不好,說只對一個人笑就只對一個人笑。
不過之前好像鬧出來了什麼……歐陽晴竹喜歡東方冥月的事情。
屋內,東方冥月輕輕的一隻手放在沐筱蕁隆起的肚子上,“怎麼偏生就這麼巧。”言語中的醋意毫不掩蓋。
“多大的人了。”沐筱蕁嗔道,“大夫說應該是個女兒,兒子你嫌棄就算了,女兒你也嫌棄?”
如果是和阿筱很像的女兒……東方冥月醋意頓時散了一半,在沐筱蕁耳邊道,“娘子,爲夫好想你。”
“這都八個月了。”沐筱蕁還是會面上一紅,“而且大白天,我剛剛舟車勞頓的過來!”
“八個月了怎麼會有事?”東方冥月輕輕吻上了沐筱蕁的脣,“就是娘子舟車勞頓,爲夫纔要好好伺候纔是。”
“你說是不是?陛下?”東方冥月似開玩笑道。
沐筱蕁素手一推,“怎麼,做臣子上癮了?”
沐筱蕁對於這個皇位倒是無所謂的態度,只是這個皇位對於東方冥月來說不一樣。
“那臣今晚好好伺候陛下。”東方冥月小心翼翼的抱着沐筱蕁坐在牀上,“聽說女貞那邊都是女子在上面,陛下要不要效仿一下?”
“哦?”沐筱蕁眸子一眯,笑的像一隻狡黠的狐狸,“朕也聽說了,聽說女貞那邊喜歡這樣玩男人!”
不由分說,沐筱蕁拉開了東方冥月的腰帶,直接將東方冥月的手綁了起來,拴在了牀頭上,“你看着真像一個俘虜。”
“爲夫早就是你的俘虜了。”衣衫半解,東方冥月麥色的肌膚坦露了出來,左胸上一道傷疤讓沐筱蕁看着有些觸目驚心。
“你還是受傷了。”眼底心痛不已,“也不願意告訴我。”
給讀者的話:
其實我想寫一個女上男下的play,後來想想如果寫了這一章妥妥的就發不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