奪子大戰卷 005雨露之恩
今夜月明星稀,蘭香院裡薄紗鋪地,花徑通幽。
藍長歌因爲白天跑得累了,早早的沐浴完準備睡覺,端坐在梳妝檯前,任由小鳳給她擦拭頭上的水珠,她打着哈欠半眯着眼。
一會兒功夫,小鳳的手停了下來,藍長歌忙問:“好了嗎?”
可是小鳳並沒有說話,而是繼續給她擦頭髮,藍長歌在心裡嘆息,古人就是麻煩,留這麼長的頭髮,光是每晚這頭髮就要整理一番,頭上的力量好似比往日的不同,有點重了,這丫頭今兒怎麼了?藍長哥掉頭想問問小鳳是不是身體不好了。
只見獨狐桀一手拿着毛巾,站在她的身後,藍長歌嚇了一跳,飛快的站起身,往邊上一讓,遠離獨狐桀三尺三開外,好似他是個病菌,獨狐桀的脣角掀起一抹輕淡的笑,眼裡是暗濤洶涌,眼神直勾勾的盯着藍長歌的身子。
這會兒藍長歌身上隨意的穿着一件純白的薄衫,玲瓏有致的身軀在薄衫的掩映下性感妖嬈,那凌亂潮溼的發披散在肩上,像一隻惶恐不安而又受驚的小白兔,獨狐桀盯着眼前的獵物,眸光裡閃着興奮與狂野。
藍長歌雖然沒有和男人做過這種事,但還知道男人那赤-裸-裸眼光是什麼意思,她惱怒的瞪了這個男人一眼,他跑到這裡來幹什麼?
“王爺不是該去鳳閣了嗎?”藍長歌提醒獨狐桀,不是說王爺和王妃很恩愛嗎?
“嗯,”獨狐桀看着藍長歌猶作垂死掙扎,他好整似暇的走到雕花桌邊,倒了一杯茶喝起來。
原來藍長歌也有害怕的事,她害怕和他獨處,是因爲什麼?
獨狐桀啜了一口茶,望着藍長歌把自已的薄衫拉好,蓋住外泄的春光,她的身上哪一處他沒有看過,但是她此刻的小動作卻讓他覺得分外可愛,她還似一個處子般羞澀而單純。
“王爺,天不早了,妾身已經很困了。”藍長歌收拾好,自認爲這個男人吃不了她的豆腐了,才冷冷的開口。
“好吧,”獨狐桀開口,藍長歌鬆了口氣,她還以爲自已要費一番口舌呢?原來他也有好說話的時候,可是獨狐桀卻不是往外走,徑自往屏風後面的大牀走去,藍長歌看得目瞪口呆,她惱怒的吼。
“王爺,你走錯方向了,門在那邊呢?”藍長歌幼稚的以爲獨狐桀走錯了房向,屏風後面的獨狐桀脣角染笑,他從來不知道自已的小妾如此可愛。
“本王今晚待在蘭香院裡,”簡單的拋下一句,獨狐桀開始脫衣服準備睡覺,藍長歌生氣的衝到屏風後面責問。
“你睡在這裡,我睡哪裡?”藍長歌忘了自已是獨狐桀的小妾,也忘了自已剛纔還對他保持三尺距離的。
獨狐桀眉峰上挑,看來這個女人徹底忘了自已是他的小妾了,他會讓她想起來的,大手一撈,藍長歌小巧的身子便被獨狐桀抱了個滿懷,藍長歌立刻清醒過來,像個小刺蝟似的掙扎着,拳打腳跌的欲逃開獨狐桀的嵌制,可惜那些花拳繡腿在獨狐桀的身上就像撓癢般的無關痛癢。
藍長歌很快被獨狐桀扒光了衣服,她只覺自已渾身涼颼颼的,低頭看,自個兒早已光溜溜的了,獨狐桀眼眸暗沉,壓倒她的身子,藍長歌張嘴不停的怒罵:“獨狐桀,你這個混蛋,你這是強-暴,我要告你,你竟然強迫良家婦女,”獨狐桀低喃一聲:“好吵,”低頭壓上那雙喋喋不休的小嘴,原來她是如此的香甜,獨狐桀輾轉吮吸着這兩片花瓣似的香醇,藍長歌緊緊的抿着脣,作無聲的抗議,可惜她小瞧了獨狐桀的能力,他是個情場高手,而藍長歌初嘗甘露之歡,哪裡禁得住獨狐桀的挑逗,很快棄械投降,到最後卻也和獨狐桀一起領賞了這美妙的滋味。
雲雨過後,獨狐桀並沒有留在蘭香院裡過夜,仍是回了鳳閣。
藍長歌心裡鬱悶的想殺人,原來那個男人把她當成泄慾的對像了,而自已明明是極力抗拒着的,可是到最後仍是沉浸在其中了。
她真有點卑視自已,雖然這個身子已經生過了孩子,但是對於她來說,這可是她的第一次,不過失身在二十一世紀根本不算什麼,有很多人在酒店裡發生了一夜情,連男人的來擾去脈都不知道,她好歹知道是誰奪去了她的身子。
藍長歌如此這般的安慰了自已一番,倒也沉沉的睡去。
鳳閣裡,豔紅的燭光下,嬌豔的美人臉上面露猙獰,眼含仇恨,花纖月盯着身邊睡熟了的男人,他身上濃烈的情慾味道刺激着她的鼻腔,他在那個女人屋裡過夜了,這是以前從來沒有過的事,難道他開始注意她了,這是她絕不允許的事,她不會讓任何人搶了他,花纖月伸出如玉似的素手撫摸着獨狐桀精緻傲挺的五官,他是她的,沒有人可以分得他一點的寵愛,她不允許。
想她花纖月,貴爲丞相的女兒,又是天諾皇明的第一美女,嫁給當朝王爺是天下人眼中的天作之合,如果不是她不能生養,這個女人怎麼會進得了王府,不過,她不會放過她的,本來,想看在她生了小王爺的份上,放她一條生路,現在看來,她必死無疑,她不能留下一點讓自已不利的事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