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7 流疏醒了

五歲寶寶是惡魔? 077 流疏醒了

最後大家在輕塵的堅持下終於離開了楓葉山莊,長歌請林蕭天代爲轉告小蝶一聲,希望她能幸福,林蕭天含笑謝過長歌的祝福。

一行人出了晉城,遙遙回首望向陽光下高大的城門,小小的輕塵不是滋味的站在馬車上流連了一眼,心裡默唸,小蝶你一定要幸福,我會永遠祝福你的。

回身命令駕車的少白:“走吧,回京城去。”

少白領了命,一揚馬鞭馬車疾馳而去,身後跟着兩匹駿馬,馬上兩個出塵的少年,緊隨着馬車後面,掀起塵土飛揚。

馬車行到三叉路口,一條路通向京城,一條路通向落霞谷,少白毫不猶豫的駛向去京城的路,只是忽然從路邊高大茂盛的樹上躍下一個藍衫男子,俊顏如魅,脣角掛着凌寒得邪笑,一伸手長笛橫檔住了馬車的去路,少白一拉繮繩,馬兒揚起半天高的前蹄,車廂後翹,長歌的身子飛快的往廂壁上撞去,頓時疼得咬牙皺眉,小鳳趕緊查看她有沒有受傷,輕塵冷冷的開口。

“林少白,看來你的能力越來越有問題了。”

少白惶恐的回話:“公子,是前面有人擋路了。”

輕塵本來心裡就不舒暢,再加上孃親的頭撞到了,惱恨的開口:“讓他滾開。”

少白還沒有來得及說話,那馬車外面的人磁性低沉的聲音卻傳進來,透着冰霜一樣的寒氣:“在下有事請教這個小公子,希望小公子能坦誠相告。”

輕塵一聽,又是那個陰魂不散的傢伙,看來是賴上他們了,今兒個如果他不問出個結果來,看來是不會善罷甘休的,也好,自己心裡也正有氣沒處撒,就來會會這傢伙吧,一提身整個人竄出馬車外,小小的身子好似一個氣流般擊向百里流疏。

百里流疏飛快的出手抵擊,邊擋邊退,精緻的五官上,布着張狂的氣質,長笛壓手,冷聲開口:“在下只是想問小公子在下是何人,爲何不願告訴在下呢?”

輕塵冷笑一聲,雙手並沒有停下來,小小的身子快如閃電,仍然緊迫着百里流疏,惹得人家一個惱怒,長笛展開化作凌厲的攻勢,揮向輕塵小小的身子,一道氣體滑過,深入地沒過泥土,掃落一地的殘枝落葉,長歌聽到外面打鬥的聲音,趕忙掀簾望過去,一看兒子跟人家打起來了,再一看那個男人竟然是幫助過自己的美男,而且美男此時好帥啊,不由得惱怒的吼了一聲。

“塵兒,給我停下來,人家問什麼就告訴人家,我們要回去了。”

百里流疏聽到長歌的話,回首而望,陽光下那張嬌俏的小臉那麼熟悉,好像夢裡尋她千百度,那人卻在燈火闌珊處,自己對她爲何那般熟悉呢,忙一抽長笛收回攻勢,緩緩立於馬車前。

輕塵聽到孃親的話,哪裡還敢再爲難人家,可是當作孃的面他不願意開口,而且這男人就算失憶了,忘了娘也是不可饒恕的事,他不會讓娘隨便嫁給一個男人的,小小的手指一揚,一團白紙落到了百里流疏的面前,冷冷的開口。

“好了,給你,慢慢看吧,上面寫好了你是誰。”

輕塵一施身子躍回馬車,邪冷的開口:“走吧。”少白拉起馬車疾馳而過,留下那個飄然出塵的男人,呆呆的望着他們的馬車遠去,心裡是疼得抽搐,俯身撿起地上的小紙片,看來那個孩子對他有很深的成見,是爲了什麼呢,打開紙條,上面清楚的寫着一行字。

你叫百里流疏,雲霓的二皇子,你被下了毒,一種叫絕青草的毒,可以使人忘記以前的記憶,就是你身邊的女人下的,她身上有絕情草的幽香。

百里流疏眼裡瞬間染上狂暴,嗜血充斥着瞳孔,原來是雲霓這個該死的女人給自己下了毒藥,所以自己纔會忘了以前的事,而她竟然有膽說自己生病了,這女人太可惡了,她究竟爲了什麼原因致自己於這樣的境地呢。

百里流疏玉顏染霜,冷睇着前方,一揚手,手裡的紙片變成粉末,他倒要看看這個女人還想耍什麼計謀,不知爲什麼他就是相信那樣一個詭異到極點的孩子,也不相信身邊這個嬌柔可人的女人,不知是因爲他知道她本來就可惡,還是因爲自己從頭到尾就沒有愛過她。

百里流疏一展身子,快如閃電的向一個方向疾馳而去,轉眼之間便到了一片山腳下,果然看到那個長得如水做的女人一臉焦急的在山下四處亂轉,嘴裡不停地吶喊着他的名字。

“流疏,流疏?你在哪兒啊?”若不是知道她別有用心,他必然爲讓她如此焦慮而愧疚,然後陪着她安心的待在山上。

百里流疏緩緩的落到她的身後,雲霓一臉驚喜的掉轉頭,飛快的開口:“你去哪了?不是說想喝水嗎?人家取回來沒看到你,都嚇死了。”輕聲的嬌嗔,跺着腳,不依的奔到他的懷抱裡。

百里流疏垂下頭望着胸前的女人,她可真是一個僞裝高手,竟然能瞞過他這麼長時間,身影未動,任她緊摟着他的身子,一抹鄙夷不屑落在眼底,嘴角挑起冷魅的笑。

雲霓感覺不到他的迴應,心裡一顫,他不會發現什麼了吧,爲何不像往常那樣哄着她呢,整個人動都不動一下,好像不屑碰她一樣,不可能吧,雲霓擡高頭,對上流疏的眼睛,雖然清凌凌的冷漠,卻沒有別的情緒存在,好像是自己多疑了。

“流疏,我們走吧,回巫山去,以後我們再也不下山了。”雲霓伸出手挽上流疏的手臂,親暱的說,想象着自己一輩子守着他,然後生育出屬於他們的寶寶,心裡不由幸福的笑了。

流疏輕輕抽回手臂,冷冷的看着雲霓,性感的脣齒間吐出冰冷的話:“雲霓,我不想回巫山了,我要去找回屬於我自己的記憶。”

雲霓一聽,花容失色,難道自己將近兩年的時間,所費的心血都化作流水,她不準,心底嘶叫起來,臉上哀怨的望着流疏,希望用以往的柔弱打動他。

“流疏,你生病了,我們還是回山裡去吧,我怕你在山外面被人家欺負,那樣的話,我是不會原諒自己的。”

百里流疏見她如此做作,差點憤怒的想一掌擊飛她,一面下了手來害他,一面又裝可憐讓他憐憫她,真是個可惡的女人,蛇蠍心腸。

“不行,我不想一輩子當個沒有記憶的人。”冷寒充斥在空氣裡,一張冰雕似的玉顏上布着沒有商量餘地的表情。

女人的眼眸閃過一絲詭異,一隻手飛快的捏起一包藥粉,她只要把他迷暈了帶進山裡就可以,等他醒過來,就又忘了今天發生的事情了。

百里流疏的眼梢處注意着她的動靜,心裡的怒氣,快要如火山爆發般噴瀉出來,這個女人竟然一而再,再而三的對自己下藥,看來自己真的想不動手都難了,周身氣息內斂,但等她一動手,他便可以給她致命的一擊,讓她也嚐嚐被人迫害的滋味。

雲霓手指一動,還未等她把藥拿出來,空中刷刷飄過幾個人影,百里流疏警惕的冷瞪了雲霓一眼,朗聲朝空中一抱拳開口:“閣下是哪位,既然來了,那麼就現身吧,用不着躲躲藏藏的。”

話音一落,眼前紅光一閃,旋即綠光一閃,兩個身着紅衣綠衣的婢子恭敬地立在他的面前,雙手一抱拳,清冷的開口:“爺,總算找到你了。”聲音哽咽,垂首低語。

“你們是誰?”百里流疏眼神一冷,彎月似的眉毛挑高,靜靜地等着兩個婢子回話。

紅袖一聽爺的話,臉色立刻一白,難怪他們兩年來找不到爺,原來爺失去了記憶,可是他當初好好的怎麼會失去記憶呢,眼神狐疑的掃向身邊長得美貌出塵的女人,她又是誰?爺當初可是爲了藍夫人跳崖未成,才傷心欲絕的喝酒療傷的,誰知一次喝醉了,大發狂勁,等他們找出來時,爺竟然不見了。

“爺,我們是你的婢子,我叫紅袖,她是綠荷,爺是雲霓的二皇子。”紅袖冷靜的開口。

百里流疏脣角飛揚,噙着冷魅陰冷的笑,漆黑的眸子耀着晶亮的銀光,透出誘人的光澤,看呆了一邊的雲姬,他無論何時何地都是如此的出色。

紅袖的話音剛落,身後再次飄落兩個侍衛,恭敬地上前:“爺,我們是風和傲。”

雲姬沒想到自己隨手從大街上撿到的男人,竟然有這麼大的背景,不由得心裡暗暗高興,雖說山上的日子不錯,可要是能做到一個富貴的女人,不是更讓人高興嗎?這些人最多知道他從前的事情,她完全可以編出他們這兩年在一起的事情,諒他們也無從查證。

百里流疏點了一下頭,原來那個小孩子真的沒有騙他,可是他感覺他還有話沒有告訴他似的,究竟是什麼呢,而且爲什麼他那麼憎恨自己呢,看來自己被這個女人加害的事是百分之百的了。

“爺,這位姑娘是?”紅袖輕聲開口請示。

百里流疏幽幽的眸光閃着凌寒射向一旁的雲姬,只見某女人一臉嬌羞的依偎到他的身邊,紅袖一臉驚詫,他們的爺失憶了,性子也變了,他從前很少願意讓女人近身的,除了一個藍夫人,好像還沒有別的女人近過爺的身,想不到這個女人倒得了爺的心。

雲姬溫柔的笑着說:“我是?”

她的話還未說完全,只聽到骨頭咔嚓一聲響,雲姬難以置信的望着自己的左手,竟然生生的斷了,此時後知後覺的疼痛令她臉色一下子蒼白,而更讓她驚懼的是身邊的男人一臉沒事人似的冷瞪着她。

“流疏,你在幹什麼?”顫抖的脣透着難以置信,這個男人是魔鬼不成,怎麼能眨眼廢了她的一隻手呢,臉上的冷汗冒出來,她飛快的點了自己的右手臂的穴位,以免它更疼。

“你這個賤人,竟然下毒害我,讓我失去記憶,好操縱在自己手裡,這輩子我最討厭的就是這種女人了,雖然長着一張美豔的臉,卻是一副蛇蠍心腸,你知道我爲什麼不願意親近你嗎?我親眼看過你是如何殺害一隻剛生了小狼的母狼的,早就知道你是個惡毒的女人,只是不知道自己究竟是誰?而你爲了控制本王子,竟然一而再,再而三的下藥,要不是被人點破,本王子竟然還不知道是你搞的壞。”

百里流疏的大手嵌上雲姬的下顎,盛寒的氣息籠罩在她的頭頂上方,他一臉陰沉,黑眸中怒濤拍打,嗜血的咬牙問:“說,你控制本王子想幹什麼?”

雲姬嚇得欲甩開下巴上的大手,她知道他有本事讓她的下顎裂成碎片,眼裡盛上淚水,大顆大顆的淚滴順着臉頰流下來,蒼白的嬌顏楚楚可憐的望着流疏,可惜絲毫起不了作用,只惹來一抹嫌惡的目光。

“我沒有想控制你,只是當時看你太痛苦,好像是爲了一個女人,痛苦的在雨地裡奔跑,我實在是不忍心,纔會給你下了絕情草,讓你忘記了過去的一段情。”

“我會爲了一個女人在雨地裡狂奔?”百里流疏譏諷的冷笑,手下的力道更大一些,雲姬疼得尖叫:“不信問你的手下,他們一定知道。”

百里流疏聽了雲姬的話,手下力道捎鬆,掉頭望向紅袖,冷冷地開口:“她說的是真的嗎?”

紅袖立刻點頭,輕聲開口:“是的,爺,那個女人叫藍長歌,爺喜歡叫她藍兒。”

“藍兒?”百里流疏輕輕咀嚼這個名字,藍兒,難道竟是她嗎?那個女人,可是爲何她對自己視而不見呢,百里流疏的心頭翻滾難安,爲什麼她對他視而不見呢,還有那個小孩是誰呢?現在,他要立刻恢復記憶,他要記起從前的一切。

百里流疏回身飛快的命令雲姬:“把絕情草的解藥交出來,要不然我就殺了你。”

雲姬疼得抽氣,哪裡還敢再說半個不字,趕緊從衣袖中拿出絕情草的解藥,遞到百里流疏手裡,百里流疏手指直點雲姬的穴道,使得她呆立着一動也不動,打開解藥放了一點進她的嘴裡,等了一會兒自己才服用下去。

“流疏,求求你放了我吧,我沒有害你的意思,求求你了,要不然我的手臂就廢了,”雲姬痛苦的哀求着百里流疏,百里流疏根本不理她的叫喚,冷聲吩咐紅袖:“給我把她扔進林子裡去喂狼。”

雲姬一聽,花容失色,尖吼着:“百里流疏,你不可以這樣對我,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的,求求你了,我再也不敢了。”紅袖早一把提起她的身子施展輕功往林子深處飄去,眨眼不見了影子。

陽光穿透竹葉灑落在地上,斑斑竹影,搖曳生姿,林子邊百里流疏想着從前的愛,原來她真的是藍兒,她竟然沒有死,落崖前,她說,流疏,我許你一個來來生,可是她活過來了,卻沒有來找他,而且當面不識,那個小孩子竟然是塵兒,塵兒那麼大了,難怪他的眼神總是怪怪的,原來他在惱怒,當初自己爲了藍兒跳崖,現在竟然認不識他們了,自己真夠倒黴的,不過現在他該去找他們,問問藍兒,爲何對面不相識,她許的來生呢?

百里流疏正在思索,紅袖已經回來了,飄然立在他的身側,輕聲的開口:“爺,你該回去了,這兩年爺不見了,皇后娘娘都急病了。”

“母后?”流疏調高眉,母后竟然病了,可是他要去找藍兒呢,好在自己已經知道藍兒還活着,他絕對不會再放開手的,誰若是敢和他搶,就請他向天借一個膽子吧,周身的冰寒籠罩。

“紅袖,看完母后立刻迴天諾去,藍兒沒死。”

紅袖一聽,心裡頓時激動起來,原來藍夫人沒死,這真是太好了,爺終於又可以開心的活着了,看他以前那麼痛苦,他們跟在身後好難過啊。

“是的,爺。”幾個身影眨眼不見了,消失在密林深處,徒留下清涼的風吹過,綠葉沙沙的響着。

長歌等一行馬不停蹄的往京裡趕,沒想到的是經過萬家鎮時,留了一宿,鎮上已經設了一個官府衙門,那些百姓安分守己多了,再不敢隨便的打劫過往的客商了,很多人還到處議論,官府怎麼偏在此處設了衙門,輕塵偷偷的暗笑,連娘都沒有告訴,這感覺太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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