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兩位果然厲害,居然能夠做到入神觀照的地步,魂修戰技境界,看來都不弱啊。易某真是長見識了。”
發聲者不是易京,而是另外一位老者。他到來之時,因跋鳳男和申亮亮對決激烈的原因。所有人的注意力。全部都在二者身上。幾乎沒有一個人注意到易神通的到來。
易行通是興城王易沖天的表叔,可以說是皇叔,在整個易姓武魂皇朝之內。這個崩潰的末日帝國裡。有着非比尋常的高貴身份。
以易神通的地位,就連流沙鬼城的王子申亮亮,也要低他兩等,而不是一等。頓時將他的王者之氣完全的給壓了下去。
易神通一發話,頓時所有的注意力,全都向他的身上集中起來。
幾雙眼神,立即紛紛向他瞥去。易神通則坐在亭子內的一角,道:“呃,不要這樣看着本王,本王只不過是個陪客而已。今日有幸能在這裡見到王子殿下。本王真是幸會。等收拾了跋鳳男這個小子之後。本王再和王子殿下好好地喝兩杯。”
跋鳳男心中大震,易京和托爾也是眉頭一皺。
易神通是興城王易沖天的人,在江湖上也同樣頗有威望,手中一把戰刀,擅長打硬仗。興城王易沖天現在的許多地盤。都是這個王叔打回來的。戰功卓越之下,也讓他名動一時,如果他此刻和申亮亮聯手結盟,自己的飛天城很有可能會被興城王易沖天,妖后朱玉顏,及流沙鬼城的人馬聯手攻破。
畢竟妖后朱玉顏的魔軍,此刻已經開到城下。否則易神通也不敢如此大搖大擺地進城來。與他們相見。
申亮亮突然之間收起自己的寒冰槍來,哈哈大笑一聲道:“原來是興城王的王叔來了,神通大人你好。要喝酒是麼,那好。今日不打了。”
跋鳳男和易神通及易京等人,皆露出一個愕然的神色,他們沒有想到這個申王子居然怒得快,喜得也更快。說不打就不打,令人訝然。
申亮亮和易神通走後,易京整個人都不好了。跋鳳男也有心事,要忙自己那點“破事。”找了個藉口。見小倩去了。
在易京的身邊,只有托爾在安慰他。
酒桌上,易京與托爾對了一杯,向他道:“託少,我現在是否應該放棄整個飛天城呢。”
托爾停下手中的酒杯,向他道:“這是你內心的想法麼,望着我的眼睛。告訴我。”
易京雙眼像着了火一樣道:“當然不是,老子巴不得能夠像金城湯池一樣守好飛天城。但是看現在的形勢。易神通入城之後。說明他的皇侄子興城王易沖天的人馬。也由我們飛天城不遠了。再加上魔軍那肆虐的六百極強殺手。和申王子的異族魂修戰隊。實力之強。恐怕不在我們軍團之下。”
托爾斯泰道:“正因爲如此,所以我們更應該打起精神來。應付眼前的危險。不錯,易神通是進城來了。他很有可能還是
帶着興城王易沖天的秘密任務而來的。但他敢在我們的卡子底下。與申亮亮這王子眉來眼去。分明就是在向我們傳遞一個信號。那就是興城王易沖天無論如何,也不想坐視我們獨吞飛天城。”
易京一巴掌拍在了酒桌子上的空位處,震得一桌子都在搖晃之時,惡狠狠地道:“有道是,臥榻之處,豈容他人安睡。現在整個飛天城已經是我易京的囊中之物了。誰還敢來虎口奪食。我看他活得不想活了。”
托爾斯泰笑道:“你剛纔還不是愁眉不展,好像隨時可能把肉包子送人的樣子麼。怎麼現在又如此的雄心壯志啦。”
說完把杯舉了過去,與易京一碰,兩人豪飲一杯。易京喉嚨裡發出“啊。”的一聲讚歎,“好酒。”放下杯子後,向托爾長長一嘆道:“我只不過是發句勞騷而已。託少,你認爲眼下的危局。我們應該如何面對呢。”
托爾斯泰分析道:“跋鳳男兄那邊,我們暫時不作考慮。感情的事情,我們想插手也幫不上忙的。頂多在他們感情和好的時候。給他們提供一間上房,供他們生子生孫用。但我相信跋鳳男兄能處理好與申亮亮之間的關係。畢竟,他們都是深愛着小倩的男人。這方面咱們可以不必作過多的考慮。
我唯一擔心的是,妖后朱玉顏現在已經知道我們奪取了飛天城。而她的魔軍,又被我們擋在了城外。
這無論是在面子上,還是在裡子上。魔軍都吃了我們不小的虧。以妖后朱玉顏的個性。她會不會憤而潛入城中來。刺殺我們呢?”
易京震驚地道:“原來你和我想到一塊去了。以妖后朱玉顏的魂魔氣場,你以爲以我們的《魔道吸魂術》,能夠頂得住多少招呢。”
托爾斯泰道:“這根本沒有辦法去比。魂魔氣場,是一種極爲霸道的幻術。再加上強大的氣場空間吸力。足以讓任何接近它的事務被吸進去。從而掌握在發功者也就是妖后朱玉顏的手中。任她凌虐。因此我們要破他的魂魔氣場,唯一的辦法,就是打破他的魂魔空間。”
易京道:“可惜可惜,妖尊畢拓那個老小子現在不在城內。否則我定會去拜會他。帶上他想要的禮物。讓他爲我們除掉妖后這個障礙。”
托爾苦笑一聲道:“你是不是腦袋燒糊塗了。妖尊畢拓也是可以聯手的對像麼。別忘記了引虎驅狼的教訓。這可是一個經典的教訓。誰要是忘記了這一點,誰就要吃足苦頭。”
易京仔細地想想托爾斯泰的話,也覺得有道理。頓時不說話了。
“對了,你不是有一個軍事會議要開麼,還不去。又讓戰冠他們久等。”
營帳之內,在易京的軍團大營裡,戰冠,鬱寶四等魂修驍將。依次整整齊齊地列隊進入中軍大帳。
易京高坐虎皮椅子上,面向各位麾下統領。
“我等拜見城主大人,願城主大人千秋萬歲,一統武魂大
陸。”
易京揮揮手道:“各位兄弟就不要拿我易京開玩笑了。什麼一統武魂大陸。老子現在是攻下飛天城之後。食不安寢,坐不安席。”
戰冠作爲大統領,向他問道:“主上,這就奇怪了。在展開軍事行動之前。你擔心的是我們如何才能攻下飛天城。現在飛天城已經成爲我們的地盤了。你卻又有了新的憂慮。好像心事更重一樣。城主大人,能告訴我們大家這是爲什麼麼。”
易京轉向戰冠道:“你也是做中軍大統領的人了,怎麼還不明白我的心事。人無遠慮,則必有近憂。現在咱們雖然已經佔領了飛天城。但統治的根基還不牢固。其它的魂修勢力。仍舊對我們虎視眈眈。其中最厲害的一撥人馬,就是安世遠的復辟軍團。他們現在雖然於城外紮下了營盤。卻始終沒有離去。”
鬱寶四叫道:“這個好辦,請城主大人下令。讓屬下指揮一支人馬。將他們徹底地逐出飛天城外千里之外。如果他不走。我就將他全部殲滅。讓安世遠從此從武魂大陸上消失。”
“嗯,鬱統領這話有理。安世遠已經輸了,再說就算他仍舊統治着飛天城。飛天城內的百姓,也同樣對他怨聲載道。畢竟安世遠不是一個可以有效地治理一個城池的城主。他的所作所爲,違背了飛天城子民的意願。這次與其說是我們打敗了安世遠。還不如說是城內的子民把他趕出了飛天城。
因爲就在我們作戰的時候,飛天城內的子民,紛紛英勇地參與了對安世遠軍團的打擊。可見城內的子民是多麼的恨安世遠。恨他橫徵暴斂,恨他爛徵苛捐雜稅。恨他不停地抓壯丁,把整個飛天城搞得人仰馬翻。如此城主,不被推翻纔怪。
主上你就不一樣了,你愛民如子,統御部下有方,又能深得飛天城內子民們的厚愛。當您宣佈取消城內一切不平等的稅賦之後。飛天城內比過年還熱鬧。子民們紛紛上街,以炮仗相慶,皆說新城主帶來了新氣象。如今他們終於可以在易京城主的統治之下,過上幾天安生太平的日子了。”
易京笑道:“安世遠無良,那是他個人的問題。但我與他不同。我是從草根一步步成爲魂修高手的。深知普通子民們的不易。他們起早貪黑,就是爲了餬口養家。如果有人連他們的基礎慾望都剝奪了。這樣的人還配統治他們麼。當然會引發烽火,導致軍團被推翻。安世遠走的老路,我們絕不能模仿。否則咱們的義之軍團,豈不成了另外一支魔軍了。”
“城主大人,說到魔軍。背陽派主朱玉顏領導下的魔軍。纔是我們現在最大的敵人。”
易京指向這名統領道:“這位兄弟說得不錯,這正是本城主今日召開軍事會議的主題之所在。那就是咱們的飛天軍團。應該如何防止妖后朱玉顏的暗殺事宜。”
“什麼,城主大人。你從什麼地方得到消息,妖后朱玉顏有可能會對我們進行伏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