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區區在下,不值一提。這位是我們海東幫的美女幫主,各位,你們只要能讓我們幫主玩得盡興。今日這家聚福賭場的一切吃喝開銷。我們海東幫包了。”
“多謝費大人。”所有的賭客,皆眉開眼笑,爲能有免費的大餐吃而叫好。
接着衆人同意讓這位海東幫的美婦幫主取了三張暗牌。易京一聲令下道,“從現在這一刻開始。停止所有的下注,也停止所有的參座。既然剛纔點數是從六六五開始的。請這位姑娘先開牌。”
說完,現場的目光,全都落到了花魔舞的身上。
花魔舞是邪宗裡的頂級的高手,她敢代表邪宗出戰,自然是有備而來。
花魔舞似乎一點也不在意輸贏,當着所有人的面,將三張牌用力一翻,其他的人都發出了震驚驚訝的聲音,她則連看也不看一眼地轉向正在通殺坐莊的鳳九妹道,“輪到你了。”
說完,輕輕地瞥了一眼自己的牌九,居然是一副上好的大牌。有二十一點之多。
牌九里,最大的點數是九點。九點又叫通天點,如果三張牌九都是九點,則叫“至尊殺。”能滿足三六十八點。就可以稱作是大牌。贏面極高。
她下的注,都是堆在易京那邊的。所以易京贏,她就贏,同樣的道理。如果她的牌面比易京高。則主輔易勢。
以現在八人蔘賭,六人買小,兩人買大的格局。其它的人的贏面。至少是他們兩人的三倍有餘。
不過花魔舞第一個開牌,就開了一副大牌,頓時惹得現場一片叫好聲。
而下注到了鳳九妹那邊的賭客們,則紛紛搖頭皺眉。顯然他們心中已經開始有點忐忑了。
鳳九妹絲毫不爲所動,露出一個淺淺的微笑,媚惑地環目四顧一眼,接着,很有風度地把三張牌九一一打開。
第一個是個六點,所有人都嘆氣起來。第二個是個八點,所有人都緊張起來。第三張牌是個九點,整整高出花魔舞的二十一點兩個點數。頓時將對方的牌點給比下去。賭廳裡立即爆發出一陣極爲熱烈的掌聲。
顯然,代表了絕大多數賭客利益的這一手好牌,已經把花魔舞的二十一點給壓下去。
接着,是其它的莊客一一推牌,大多數都是十多點,高不過鳳九妹的二十三點。
“這位兄臺,我能否問你一個問題。”海東幫的姓費的老者,向易京道。
易京淡淡的說道,“不知你要問什麼問題。”
“兄臺能不能把你的點數,在未開牌之前告訴我們。”
所有人都震驚了,哪裡有人會這麼的厲害。又哪裡會有人這麼的篤定,易京一定能夠說中自己的點數的?
不過在賭場上,發生什麼都是有可能的,除非對方是一位頂尖的高手,否則無論如何也沒有人相信易京會在牌九未翻之前,就已經知道點數。
易京微笑着道,“如果這一局我贏了,本人將向各位派發一半的紅利。正所謂人人蔘與,永不落空。”
衆人雖然心中歡喜,不過卻並不相信他的
話。但還是爆發出了一陣非常熱烈的貪婪掌聲。
易京向旁邊的荷官道,“你可以開牌了。我的點數是至尊點。”
荷官第一個看到他的三張牌的點數,頓時“花容失色。”鳳九妹由於緊張她的表情,立即催促一聲道,“是多少點,快點把牌打開。”
啪的一聲,三張黑牌擺在檯面上,居然是三九二十七點的至尊點。沒有任何一副牌比易京的還大。頓時易京參賭的第四局。以易京的通殺告終。
“哎,這怎麼可能。”“天啊,這次老子輸慘了。”“這傢伙難道是在扮豬吃老虎。”
“管他呢!反正我們有分紅。”
易京還真講信用,將這局贏回來的八千多萬的靈魂幣,二一添作五。一半作了分紅,分發給下了賭注的人。
其它的,全都一股腦納入自己的懷裡。至於花魔舞所贏的那一部分,當然返還給了她。算下來,還有三千多萬的靈魂幣入帳。可以說一次性地把之前所輸掉的九百多萬靈魂幣,以幾位的贏面全都給贏了回來。不但翻了本,而且贏了好幾倍。
這裡發生的熱鬧事情,立即在賭場內引起了一陣軒然大波。
“好,兄臺果然有兩下子,在下佩服,不知道是否還願意再賭幾手,試試你是否還會像剛纔這麼好運?”
鳳九妹明顯的表示不服氣,向易京重新下挑戰書道。
花魔舞笑道,“鳳當家的要賭,這位公子當然不會拒絕。不過現在已經到了午餐的時間,怎麼說也要用過膳食之後,再來參賭。這位兄臺,可否借一步說話。”
衆人的眼神,狠狠地剜向花魔舞。
海東幫的那位美女幫主,想叫人出面攔下兩人,不過那姓費的“賭神。”顯然似乎知道易京的來頭,在她的耳邊說了些什麼。美婦幫主立即色變。只能目送着易京離開。
花魔舞把易京帶到了其中的一套雅間裡,把門窗全部關好,“這裡沒有人可以聽到我們交談。”
易京自己坐下,倒了一杯涼開水,輕輕喝了一口,“花魔舞前輩找在下,有什麼事。”
“你知不知道自己的身份可能泄露了?”
易京停止喝水,向對方道,“這跟你有什麼關係嗎?你可是邪宗的頂尖高手。我只不過是武魂大陸上的一個小混混。花魔舞前輩,你千萬不要忘記了,就在半個月之前。我們還是對手,屬於敵對的關係。”
花魔舞擠出一個不悅的微笑,“也許吧,不過現在本座代一個人來,想向你說幾句話。在傳達她的拜託之前,我先保密。暫時不告訴你那個人的身份。”
易京環抱着雙手,“就算你不說我也能夠猜到一個大至。請你來傳話的人,是不是魔女蓮。”
花魔舞花容失色,露出一個佩服的眼神道,“易京就是易京,果然厲害。我現在應該叫你一聲易京城主大人呢,還是易京的好呢。”
易京淡淡地道,“這個隨你的意,你喜歡怎麼叫就怎麼叫好了,但是。魔女無論傳什麼話。又或者想拜託我什麼事情。我都不會答應的。
凡事先講明白,好讓前輩你好有個準備。”
花魔舞不由有些動怒地道,“你都還沒有聽我說是怎麼回事就拒絕?是不是太不近人情了。”
吱的一聲,大門推開,跋鳳男和託恩科爾兩人進來。
花魔舞似乎早知道她們會進來一樣,看都不看兩人一眼。
跋鳳男嘿嘿一笑道,“我還是以爲哪位美女,把我們的易少給拐跑了。”
託恩科爾雙眼一睜,向花魔舞道,“原來是花魔舞前輩。易少,她來找你幹什麼。”
易京露出一個苦澀的笑容,攤開兩手錶示自己也不知道。
“你先不要着急拒絕,這件事情對你們三個也大有好處。”
“到底是什麼事?花魔舞,你們邪宗一向喜歡騙人。就算是真的好事,也要打上幾個折扣再去聽。不要怪我事先沒有聲明,說吧。”
花魔舞沒有好氣地瞥了一眼託恩科爾,再向易京道,“你可否知道?也許剛纔你已經泄露了身份了。這家賭坊,與邪宗大有淵源。邪尊盛之玄,興許很快就能找到這裡。”
跋鳳男一拍自己腰間的天空之劍,“人來劍擋,風來樹擋。我們幾兄弟,難道怕他不成。”
“問題是,就像剛纔一樣,你們並沒有辦法保持每時每刻都在一起。如果你們幾個人之中,突然因爲有什麼事情有人落單,豈不剛好成就了邪尊盛之玄?給他有暗殺伏擊你們的機會?你們自己捫心自問一下,如果是單槍匹馬面對他的暗殺,你們究竟有幾成勝算能夠從邪尊的《唯我獨尊功》下逃命?”
三人面面相覷,花魔舞對她們反饋出來的表情似乎非常的滿意,點點頭道,“這就對了。”
“花魔舞前輩,你究竟想問什麼?”
“那天祭天台之戰,你爲什麼不殺我。”
易京嚇了一跳,根本沒有料到對方會問這麼“愚。”的問題。
“也許,你的惡行還沒有完全昭顯出來吧。所以我動不了手。”
“易京就是易京,你果然與其她的霸主不一樣。”
轉向託恩科爾道,“你呢,你爲什麼不動手殺我?”
託恩科爾沉思了一秒鐘,“我和易少一樣。對你的感覺差不多。連妖女蓮我們都沒有殺死她。何況是你。只是,我們到現在也弄不清楚。你們邪宗爲什麼一時好,一時壞。好時,可以成爲維護規則正義的一方。壞時,突然之間變成了地獄來的惡魔。殺人只是等閒之事。好像完全不把別人的性命放在眼裡一樣。”
聽完了託恩科爾的話,跋鳳男等人,無不露出一個思索的神色。
花魔舞更是嬌軀亂顫,心中震驚之極,接着慘然道,“你以爲我天生就喜歡殺人嗎?身爲邪宗高手。有時候做某些事情,實在是不得已而爲之。更何況在武魂大陸這個世界上。每一分鐘,每一秒鐘都有人被殺,和有人殺人。就算是被玄宗相中的武魂皇朝的傳人易沖天。還不一樣靠殺戮,才登上了興城霸主的寶座。他夠正派了吧。高舉義旗,乾的卻和我們邪宗根本毫無二致的勾當。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