跋鳳男也接口道,“託恩科爾兄無論是身法氣度,的確跟以前大不相同。跋某看來。你的武魂境界,一定有質的飛躍,老實交代,你究竟學到了洪荒門主的什麼功法?怎麼像易少所說的一樣。你整個人似乎會發光一樣的?”
戰冠等人雖然沒有問出,卻連同其它的武魂統領,個個在他們的目光上都射出的十分好奇的眼神。
託恩科爾輕笑一聲,一肘子打在了易京的肋骨上,痛得後者彎腰低眉,怒容滿面之時。哈哈大笑道,“這是我爲二師姐,爲雪一神秘之仇恨,而打的易少。易少,可不是,我要與你爲難。二師姐這個人你知道的。得罪了她,沒有好下場的。”
“師弟,你怎麼可以這樣?真是頑皮。”
“啊,大師姐,你出來了。大師姐真是光彩照人。”
莊飛燕穿了一件大紅抹胸長裙,一出現在廳堂門口處,立即吸引了酒桌上所有的目光。
這裡除了易京和跋鳳男他們之外,就是幾名洛城主要的武魂統領在作陪。
雖然說無論是哪一位,都是見過世面的武修好手,可如此驚豔脫俗的美女,衆多統領還是第一次見到。頓時全都被莊飛燕的美豔所震懾到了。連手中的酒杯都不知道如何處理的好,怔怔地,眼光再也離不開莊飛燕的嬌軀。
“好,人靠衣裝馬靠鞍,美女師傅就算是不穿這麼漂亮的長裙。也美得讓人流鼻血。更何況這件美麗的長裙。剛好錦上添花,襯托也美女師傅你的另一面嬌羞之態來。真是養心悅目,託少,跋鳳男兄,各位統領。我們爲美女師傅乾一杯。”
託恩科爾已經站起,將莊飛燕迎入自己旁邊的椅子。
衆人轟然舉杯紛紛讚歎出聲,莊飛燕巧笑倩兮,笑罵道,“油嘴滑舌,沒有一點正經。”卻也很爽利地與衆人一飲而盡。酒桌上的氣氛,頓時變得高興起來。衆人酒興大發,紛紛揚揚,熱鬧非凡,將氣氛一時推向了頂點。
“噫,你小子怎麼憑欄而立,不到殿中去多飲幾杯。”
莊飛燕剛好外出,在走廊內,遇到了正在獨處的託恩科爾。
託恩科爾望着天上的明月,道,“大師姐,你知道這次宗門之難的由來麼。”
莊飛燕好奇地道,“你在酒桌上,不是已經告訴我們。邪尊盛之玄,被師尊給轟下宗門了麼。”
託恩科爾點點頭道,“的確有這麼回事,不過究竟對決的結果如何。我其實並不知道得太清楚。當時正當他們對決到關鍵時刻。師尊和邪尊,突然讓我離開。沒奈何,我只好離開冰晶廣場了。而後,當我和二師姐到流雲廣場對抗其它的邪尊高手之時。沒有過多久,兩大宗師,就先後飛到。
並且在衆人的見證下,以講和論,結束了這場曠世之戰。並且約定,再過若干年後。師尊再向邪尊發出挑戰。還要大打一場。大師姐,以你在師尊座下,服侍他老人家那麼多年,肯定知道師尊的所思所想。你說,他這樣安排這場決戰
的結局。究竟是什麼用意。”
聽他這麼一說,莊飛燕也陷入到沉思之中,暫時沒有結果。
“也許,只有我親自回到宗門,問問清楚。才能知曉其中的緣由吧。”
託恩科爾擠出一個微笑道,“是也,師姐你在洛城療傷,已有多日。無論是師尊,還是二師姐。都對你掛念極深。特別是二師姐,搶着送我下山。並且特別的囑咐我,讓大師姐你多買一些好吃的回宗門去。她說很久沒有外出公幹,在宗門內每天除了修煉,就是修煉。真是悶死了。”
莊飛燕吃吃一笑,掩着巧嘴兒道,“飛飛還像個孩子一樣,真拿你們沒有辦法。”
託恩科爾扶着莊飛燕的纖纖玉手,坐到了護欄旁邊,仰天長嘆。
“你怎麼了。”“沒什麼,只是在回憶當初我剛入宗門之時,與兩位師姐的點點滴滴。大師姐,你還記得第一次教我流雲劍技時的情景麼。”
莊飛燕哪能不忘記她無心插柳柳成蔭的這件事兒,當初易京和託恩科爾兩人,根本就不是她們流雲宗的弟子。
而爲了栽培這兩個天才小子,她不惜觸犯宗門法度。居然將流雲劍技,加以變化之後。傳授給了兩人。
自此,兩人憑藉這一手奧妙絕倫,變化多端威力又大的劍技。行走武魂大陸的江湖。
經過幾年的時間,特別是易京,所以創出一番偉業來。
莊飛燕早就覺得易京不是池中之物,卻萬萬沒有料到他居然會在短短的幾年時間之內,成爲武魂大陸上,一個坐擁一座城池的霸主。
而且還在天河城中,帶領着十幾萬的天河城武魂軍團,打敗了鼎鼎大名的狼國水師。此戰已經奠定了他戰神一般的地位。在武魂大陸上,成爲轟傳天下的美談。
而因此戰成名的,除了易京之外,還有託恩科爾和跋鳳男等人。
可以毫不客氣地說,正是這一場殘酷的戰役,成就了這幾個睥睨天下,傲視羣雄的年輕武修者。
她雖然沒有在其中起到最直接的作用,卻是這場“變故。”的參與者,心中美滋滋的自然不必多說。
莊飛燕與託恩科爾閒聊了一會兒,趁着酒宴結束之機,回房打點裝備,準備明天返回流雲宗。
易京和跋鳳男等人,皆知道莊飛燕明日就要離開。
易京特意命廚房,準備了一大包的好吃的,都是莊飛燕喜愛的美食。
再着人到城中,買了一盒最好吃的冰糖葫蘆,一併打包。
城主府外,衆人依依不捨,目送着莊飛燕上馬。
“易少,三師弟就拜託給你了。你和跋鳳男兄,一定要好好地替我照顧他。至於宗門方面,師弟不必擔心。你出山修煉。即是師傅的意思,也對你武魂戰技的培養,有着莫大的好處,師姐我要走了,再見。”
“師姐,一路保重。”“美人師傅,一路保重。”衆人紛紛揮手道別,莊飛燕飄身上馬,策騎而行,很快消失在了
衆人的眼影之中。
跋鳳男悵然若失地道,“好一個快馬鴻雁。”
易京和託恩科爾先是一呆,然後露出一個思索的表情。前者易京笑道,“跋鳳男兄,你老小子不是說對我們的美女師姨很有好感麼。怎麼,現在你轉性了?”
跋鳳男沒好氣地笑罵道,“我只不過就事論事罷了,誰讓你們的莊飛燕美女師傅如此的漂亮。嘿嘿,名門淑女,君子好逑,這一點你們兩個是嫉妒不來的。因爲你們與莊飛燕,和莊飛飛的名份已定。面晚跋鳳男,則是個外人。我跋鳳男,追求一個是追求,追求兩個同樣是追求,有這樣的美人相伴,就算讓我少修煉幾部高階的功法,也是樂意的。”
易京和託恩科爾互相對看了一眼,突然之間捧腹大笑起來。
易京笑得肚子都疼了,搖頭苦笑道,“跋鳳男兄,所說一句實話,你真的是不知道天高地厚。”
跋鳳男訝然地道,“怎麼,難道我不配麼?本人手中一柄天空之劍,打敗天下無敵手。再怎麼說,流雲宗也是以功法武修戰技起家。最瞧得起就是我這樣的英雄,本人願意以天空之劍入贅流雲宗,想必流雲宗主,求之不得還來不及,難道她還會拒絕麼。”
託恩科爾也笑得臉紅喘氣道,“跋鳳男兄,感情一事,並非是交易。你看得上我兩位師姐。她們未必對你有這樣的想法。好感一定是有的,但是說到談婚論嫁,女兒家一向都十分的小心翼翼。你一把霸劍,雖然天下無敵。卻奈何不得感情之事。除非你有一天將天空之劍,修煉到了霸者無敵的境界。否則光是我兩位師姐聯手的一套流雲劍法,就能打得你落花流水,到時候可不要怨我和易少沒有提前預知你,哈,這是我今天聽到最好笑的笑話了。”
跋鳳男莞爾地道,“不錯,本人承認。你們的兩個師姐,的確是非常的難纏。要得到她們的真心,是很不容易。不過,哈哈。”
不過什麼!易京和託恩科爾紛紛好奇地問道。
跋鳳男露出一個卓爾不羣的笑容“我跋鳳男是何等樣人物。豈會連一個女子都追不到手。要是本人真心追求。無論是莊飛燕,還是莊飛飛,本人都自信能將她們追到手。”
易京和託恩科爾互相看了一眼彼此,皆露出個不置可否的微笑,前者道,“跋鳳男兄當然與普通人不一樣了。像我們一樣,年紀輕輕。就已經是一把武修的好手。不過,感情一事,作爲一個男人。更應該主動一些,方可得到女人的芳心。只是,我的兩個美人師傅,都是女中豪傑。並非是誰想追,就能追得到的。但是話又說回來,我和託少都看好你。小子加油。”
託恩科爾心中隱隱約約有些感慨,除了搖頭苦笑之外,話都說不上一句。
這些時間下來,無論是流雲宗,還是易京等人,承受的已經夠多了。
“對了,易少。我現在重新返回來助你,一定程度上也是受師命入世修煉。接下來,不知道你有什麼打算。”
(本章完)